這任務太奇葩了,主神,我想回家!
也就是這時,程樂言回來了。
他想找護工問問容妄之的身體情況,但護工沒找到。療養院工作人員讓他稍等,他于是他帶着濯濯回來。
看到容妄之的臉的時候,程樂言不禁一愣。
随即無語道:“神經病啊!!誰給我老公擦口紅了啊?”
又看了兩眼,更是滿頭問号:“靠了,擦口紅就算了,還給植物人弄了個嘟嘟唇,腦子秀逗了吧!”
再多看了幾眼,嘟囔着說:“怎麼回事,這個嘟嘟唇看着還挺誘人的哈。這療養院搞什麼鬼,拿我老公當什麼,唇模嗎?濯濯你快來看你爸這個嘟嘟唇!”
容妄之:………………
啊。
濯濯也在。
窒息了。
程樂言實在是非常莫名。
平心而論,金主老公有着無比一張無比優越的臉:鼻梁高挺,眉眼深邃,棱角分明,骨相絕美。
唇很薄,顯出一些淡漠和涼薄。
隻是躺得太久,皮膚極為蒼白,脖子上的血管都是青色的。
而現如今,那幾乎白到病态的臉上,突然有了紅色的,簡直有些靡豔的唇。
真的不能多看,多看兩眼,就覺得很想去親,這樣顯得自己很像是一個澀情狂。
剛剛的時候就明明還沒有這樣啊!
神經病吧,這是趁着自己剛剛出去的這麼幾分鐘的時間,進來了一個人,給他塗了層唇膏嗎??
圖什麼啊我就請問?
你們療養院裡的植物人也有化妝需求嗎?也有形象要求嗎?也要扮漂亮嗎???
419弱弱開口:【哇,這個嘴唇,好像是用被碾碎的玫瑰花瓣染出來的唇瓣哦。我知道我們組有個buff就是這樣的,是不是看着就很好親的樣子?】
程樂言:【你少變态!你要對人家植物人做什麼啊你。】
忍不住伸手蹭了蹭對方的唇,想把那顔色蹭下去。
……蹭了兩下,沒蹭下去,反而那唇色變得更靡麗了,乃至于程樂言莫名其妙就吞咽了一下。
濯濯站在一邊,默默看他一眼,然後默默地往旁邊縮了縮。
程樂言:……靠。
程樂言:“你把你後爸當什麼了啊寶。後爸不是變态哈。”
濯濯:……真的嗎?
護工現在還沒來。程樂言覺得這護工也是很不靠譜。植物人的護理非常重要,護工不靠譜的話,很容易就有褥瘡什麼的。
幹脆自己檢查一下算了。
程樂言便對容妄之道:“老公,我檢查一下你身體哈,你别介意。”
然後就先把容妄之的褲腿往上面拽起了些,又把上衣拉了上去。
他的面色馬上沉了:容妄之身上,有幾塊青紫,已經消得差不多,看起來像是被人用手掐的。背後和腿上都有褥瘡,一看就是根本沒有被悉心照料。
這個療養院看着非常高端,價格不菲,按理來說根本不會有這種問題才對。
容媽媽交的錢都被狗吃了嗎!?
正在這時,一個護工衣着的男人小步快跑地走進,對着程樂言點頭哈腰,非常谄媚地說道:“程少爺,您來啦。”
緊接着就擠眉弄眼,猥猥瑣瑣道:“您放心,這房間的監控已經都關上了哈,您随意,随意。”
程樂言心髒重重一跳。
他道:“你可終于來了啊護工大爺。我問問你啊,我老公在你們這兒,一個月多少錢?”
護工一愣:“應該是最高檔的套餐,一個月18萬8的吧。”
程樂言肺都差點炸了:“18萬8?18萬8!??18萬8你們就這服務?我問問你,我老公身上這怎麼回事?你怎麼護理,能護理出這些青紫出來?看看這塊兒,這用手擰出來的吧?”
護工臉色一變:“程少爺,您可别坑我啊,這不都是您……您自己……您自己弄的嗎。上次您把個凳子砸碎了,我還幫您在查房的醫護面前幫忙打掩護呢。”
程樂言:………………
靠,原主不幹人事啊!容妄之身上的青紫,都是他打的!!!
對一個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植物人實施如此暴行,原主真就是一個純純的人渣。
這護工也是個人渣2号。
就這種療養院,他怎麼可能讓自己金主爸爸待在這裡!?
他毫不猶豫拿出手機打電話,撥給了容媽媽的那位陳助理,言明事情緊急,關乎容妄之,對方果斷把電話轉給了容媽媽。
容媽媽有點不耐煩:“怎麼了?你最好是真的有事。”
程樂言:“媽!我剛剛過來看容先生,發現這療養院根本不行,很有問題!容先生褥瘡都出來了你敢信。這玩意還要18萬8一個月,媽咱這是被騙錢了啊!”
容媽媽聲音立即嚴肅起來:“等我半個小時,我開車過來。”
程樂言:“對了,他們還神經病一樣的,給容先生塗口紅了,抹成了一個嘟嘟唇呢。”
容媽媽:“……等我10分鐘,我直升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