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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有騙你,我就喜歡這樣的。”
“宣娘,你什麼時候都好看。你在我眼裡最好看。”他忍不住歡喜道,兩人臉貼臉,耳鬓厮磨,鴛鴦交頸,也不過如此。
呂宣内心翻了個白眼,繼續在心裡拿他跟自己夫君比較,反正比來比去,穆衛祈就是比舒宸季優秀。
他是個很勤快的人,不知道為什麼貼在呂宣身上,整個都懶散得要死,全身骨頭都酥軟似的,以至于他犯了呂宣發大忌,開始喚起了她的小名,“忘憂,忘憂,忘憂多好聽!”
呂宣生氣得直接擡頭就是扯他的頭發。
“你要是咒我死的話,何苦說這等晦氣話。”
原來呂宣原本叫“呂萱”,萱草又名忘憂,所以她表字“忘憂”,舒宸季開口說話除了叫爹娘,第二個就是會叫“忘憂”,長到六七歲,他還是“”忘憂,忘憂”的喊她。
後來七八歲的時候他跟着父母去别地了過了兩三年,再回來時,已經沒人喊她忘憂,都叫她宣娘了。
因為期間她平白無故得了水痘,差點一命嗚呼,病好後,呂老爺覺得“萱”為草木,易折易亡,不好,便去了一個草字頭,連着表字小名都沒人叫了。
舒宸季總是喜歡下意識喊她忘憂,“宣娘”是那個人喊的,知道她小名的,隻有他。好像他喚無數遍,那個曾經喊他哥哥的人會願意回頭一樣。
明明隻是一場病,跟名字有什麼關系,但是宣娘對爹爹的話深信不疑,不準人喊她舊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