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宣勾着他脖子擡起上半身子,朝他吹氣,一股股酒氣,把他吹得臉頰通紅。坐在床邊不知所措。
第二天,黃公公跟皇上彙報了太子改衣的事情。
皇上欣慰道:“不愧是我兒,南家人倒也沒有把他養得纨绔無度。哦,對了,之前還想把妹妹接進宮叙叙舊。但是她身體不好,不想舟車勞頓,昨兒個來信告訴我恢複不錯了。過幾天把妹妹請進宮,跟我來叙叙舊,倒也是好久沒看到她了。”
“是。”
下午他批着太子的文章,太子坐在下面,皇上突然發話道:“昨天你幹的事情……”
太子吓得心慌意亂,趕忙跪地道:“兒臣惶恐……”
穆滄祈笑道:“你慌什麼?前朝不就是因為國庫空虛,連前線打戰的軍饷都發不出來。不然輪得到我當天子嗎。省點好,省點好。哦,對了,你昨晚又去壽安宮了? ”
“父皇對我兒臣的行蹤真是了如指掌。”他又低下身幾分
“哦,黃公公随口告訴我的。你這個文章寫得有進步了。不過當皇上,文章寫得再好也沒有什麼用,你知道當皇上最重要的時候?”穆衛祈也沒有深問,注意力全集中太子的文章上面了。兒子文章寫得好,他确實高興。
“錢?”他暗松了一口氣回道。
“答案就是在你名字裡。”
“我的名字?”
他渾身輕松的坐在太師椅子上,繼續拉家常道:“明明我給你取的名字,你外公來信說你命裡缺金,把土改金了。你尊為太子,取什麼名字還用得到他一個外人來管。以後改回去吧。”金尊玉口一開,當皇帝的權威落地,忤逆便是一死。
“是。”
“再過半個月去圍獵,你姑姑要來,到時候抓幾隻兔子。小時候她最喜歡吃我的烤兔肉。”
“我去準備。”太子回應道。
“嗯。你昨晚上去壽安宮幹什麼。”
“太子妃老去壽安宮,我去看看她們在幹什麼。”他裝作随口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