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肚子裡的孩子說不定是太子的,不過我也不清楚,畢竟那段時間我和他們父子都睡過。”呂宣直言不諱道。
“呂宣,你瘋了?”南玉錦搖頭,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骨子裡就是下賤。惹了穆衛祈還不夠,還得惹他兒子?還是穆滄鈞強迫你的?你如實告訴我。”
“姐姐,别激動嘛,是我,是我勾引你兒子的。”呂宣坦然承認。
“被穆衛祈知道,你覺得你還能有個全屍嗎?”南玉錦質問道。
“反正我又不是清白之身,沒姐姐幹淨,早就跟其他男人有過。可能我就是下賤吧,姐姐說什麼我都認了。”呂宣無所謂地說道。
南玉錦難以置信地打量着她,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憤怒。一個奪走她丈夫又搶走她兒子的女人,若是民間稍有強勢的女子,恐怕早已指着她的鼻子罵她“狐媚子”“破鞋”不要臉了。
南玉錦看着呂宣這副無所謂的态度,氣得渾身發抖:“你真是賤骨頭,他毀了你這麼多,你還不死心,繼續招惹他也就算了,怎麼還跟我那個白眼狼兒子扯上關系?呂宣,你之後的日子可有你好過的了。”
“你别生氣嘛,我走就是了,我肯定不會讓我肚子裡孩子認太子的,你是不是怪我把你兒子勾引壞了。實在抱歉,你想要什麼,你跟我說就是,我現在身無别物,等将來讓我弟弟入京時給你帶。”呂宣被南玉錦的斥責說得心裡一慌,急忙道歉。
“呵呵,呂宣你腦子我看是徹底昏了,什麼勾引太子,他不過是對你一時憐憫好奇罷了。他又被他父親寵得無法無天。自然對你毫無尊重可言。
我就說他怎麼看不上其他貴族小姐,還在那裡裝龍陽之好。原來都直接玩父親身邊的女人,多刺激呀,自然瞧不上了。”
她繼續道:“說到勾引我就覺得可笑,你别隻是朝他勾勾手指就是勾引吧。”
呂宣道:“差不多吧。”
南玉錦直接被氣笑了。
“這算什麼勾引?下藥,下蠱,下降頭才是勾引。哪怕你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也不叫勾引,他能欺辱你,隻能說他是個毫無倫理道德,不配為人,一個控制不了發情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