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你的記憶動手腳後将你送回卻不對付你,隻有一種可能”
鐘未期握住楚秋池的手腕從自己下巴移走接下後面的話“他們在裕朝隐藏身份生活過,因為一些不為人知的原因所以幫我”
“至于為什麼模糊我的記憶,大概是不想真實身份被人發現”
暗處身體虛幻的兩人聽聞這裡螢火蟲出沒,倒是沒想到能遇見之前那個被搶占身體的人。
“他們跟傳聞說的差不多,很聰明”
“老陸讓我們趕緊回去,說有要事”身量較高的那人看完後面的消息愣住随後笑了一下。
“他能有什麼要事”
“說找到人了”
…………
時辰已經很晚,鐘未期抱起犯困的人放在馬背打算回去。
楚秋池的确很困,但還不至于到走不了路的境地,不過他也懶得逞強自己走,畢竟鐘未期抱起人來還算舒服。
回去的時候正巧看見偏門有匹白馬,是聖上賜給太子的那匹。
兩人裝作什麼都沒看見徑直回屋,楚秋池還順便吩咐雲山明日午膳前秋院不見客。
進屋後洗漱一番,鐘未期最近可能真的是很閑,收拾完不去暗室休息,還留在這給楚秋池更衣。
看似更衣,實為揩油。
在不知道第幾次鐘未期碰巧從敞開的寝衣摸到楚秋池裸露在外的腰時,他被踹到了床上。
楚秋池一邊系寝衣的繩子一邊坐到鐘未期身上,就着這個姿勢居高臨下地看鐘未期。
“再搗亂就搬去偏房”
手将身子撐起來,鐘未期心情不錯向前親了一下楚秋池的唇角“保證聽話”
楚秋池剛要推門,身邊的鐘未期就十分殷勤的幫他把門打開,還轉頭對他笑。
“秋池哥哥,請”
院子裡段戲生還是坐在那個躺椅上,而在另一邊站着範如晔,兩人之間的距離都能搞個亭子了。
要是這院子再大點,楚秋池很确信段戲生絕對還能再跑遠點。
“三皇子派來跟蹤我的人昨天都解決了?”楚秋池坐在池邊的假山上,從鐘未期手裡接過魚食。
他一直都知道有人監視自己,如果不是因為沒有合适的地方處理那些人,他早就動手了。
“雲山帶人搜查過,一個不留”段戲生還在喝藥,昨天受的傷已經被處理過表面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隻是……”段戲生心中有顧慮,畢竟他清楚範思明的為人,這些監視楚秋池的手下失聯,他肯定會找機會親自來查探。
放在以前可能不一定本人來,但現在正巧趕上鐘未期在外界去世,而範思明養私兵的地方又被一鍋端。
現在還不是跟範思明正面對上的好時機。
楚秋池知道他在想什麼,鐘未期知道他的計劃便替人回答“那就給他制造點小麻煩”
之前端了範思明的老巢,是料定他不會徹查,養私兵不管在哪個地方,都是殺頭的罪。
更何況他們這位聖上,疑心病比誰都重。
昨晚那件事情可大可小,不能保證範思明會不會出現,既然這樣,楚秋池就再給他找點事情做。
隻要在範思明有空閑時間前搜集齊所有證據,後面便不用再派人拖住他。
這事實施起來并不難,畢竟他們壓根沒想瞞着範思明去搞事。
三皇子能跟範如晔抗衡這麼久,不可能傻到不知道自己的這些麻煩是誰弄出來的。
他們要做的,隻是制造麻煩讓範思明焦頭爛額,其他的都是次要。
鐘未期是他們幾個人當中最适合去的人,畢竟大部分人都不會警惕一個死人。
這件事實施起來不算棘手,等會兒給他們送路線的内應就快到了。
剩下的,就是範如晔去做,在鐘未期完成任務之前,拖住範思明。
安排完事情之後,鐘未期靠在假山調侃“秋池哥哥,你也有這麼不做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