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秋池聽完,将人拉下來點,偏頭吻了上去。
暧昧吸吮,耳鬓厮磨。
離開前,還壞心眼的舔了鐘未期一下。
楚秋池把鐘未期推開了點,語氣輕佻:“想做我?你想得倒美。”
說完,就打算從鐘未期和櫃子的縫隙裡出去。
不過剛站直身子,就被鐘未期攔腰抱住,耳側也被溫熱吐息占領:“想得美,也做得到。秋池哥哥信不信?”
說着,抱住腰的手緩緩移動,放在了楚秋池的腰腹。
被故意摸了幾下後,楚秋池開口時的聲音變了個調,呼吸都變得粗重:“嗯……鐘未期,你……你是畜生嗎?”
鐘未期含住懷中人的耳垂,色.情的舔舐。
“我要真是畜生,秋池哥哥昨晚就被我睡了。”一邊幫楚秋池疏解,嘴裡還一邊說些挑釁的話。
他們就着這個姿勢站在櫃子的角落,形成一個不可見人的小小天地。
兩人的呼吸都變得粗重難忍,楚秋池手緊緊抓着鐘未期的手臂,靠在他肩上才不至于腿軟滑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白色雪花飄落,楚秋池仰着頭,整個人都軟了下去。
鐘未期在楚秋池後頸的陳年舊事上輕輕咬了口,留下個極淺的牙印。
“好漂亮。”
楚秋池的脖頸修長,從鐘未期的角度能看見凹陷得恰到好處的鎖骨和楚秋池左耳的耳墜。
此時帶着薄汗,耳垂泛着水光,後頸印着牙印,一眼看上去就讓人氣血上湧。
甚至都不用刻意去看,鐘未期都知道楚秋池現在的眼尾肯定紅得不像樣,那顆痣被紅暈相襯,引人采撷。
這時候的楚秋池,就像是一朵被雨水澆灌的花,漂亮又惹人憐。
“鐘未期,你抵着我了。”楚秋池仰頭靠在鐘未期肩上,某處的感官太過強烈,怎麼都無法忽視。
鐘未期聞言,低頭親了親楚秋池後頸的牙印和刀疤,彎腰把人抱回床榻打算給楚秋池換上幹淨衣服又回了句:“不用管。”
楚秋池不動,就這麼直勾勾盯着他。
他的衣服已經皺掉,還沾上些髒東西,眼尾泛着紅暈淚光,毫不掩飾心中欲望往下看去,活脫脫的一副春宮圖。
鐘未期有點被盯得口幹舌燥,擡手擋住了楚秋池的眼睛。
楚秋池似乎是料到了鐘未期這個舉動,他沒有多驚訝或是掙紮,而是擡起了手。
順應直覺與記憶,找到了地方。
“嗯……”鐘未期被這一下弄得猝不及防,沒忍住悶哼一聲,“秋池……”
楚秋池手上動作不停,假意逼問:“不用管?那你要誰管?”
他知道鐘未期心疼自己,不會真的做什麼,今天忍成這樣也隻是幫自己解決了下,甚至還說不用管。
楚秋池都替他憋屈。
楚秋池不覺得自己有這麼嬌弱,連動動手都做不到。
也不知道鐘未期是不是傻了,居然放着現成的人不要。
鐘未期聲音暗啞,喘着粗氣:“沒人……能管,隻有你能……嗯……”
楚秋池又伸了隻手過去,專心自己的事情。
不知過了多久,鐘未期手抵在楚秋池額間想把人推開,但又不怎麼敢用力,就這麼不上不下的僵持住。
“秋池哥哥,讓讓……”
楚秋池猜到他終于到了臨界點,并沒有讓開,一片白光閃過,他聽見了鐘未期餍足的聲音。
兩人一站一坐,楚秋池臉上沾了些東西,看上去色情得要命。
被弄髒了。
鐘未期喉結滾動,忍住了想讓楚秋池更髒的惡劣心思,拿起旁邊的帕子給楚秋池放輕動作擦臉。
擦着擦着,突然笑了:“秋池哥哥變成小白狐了。”
楚秋池剜了他一眼,毫無威懾力。
兩人再收拾幹淨後,已經到了午時。
鐘未期在羅漢床放了幾個軟枕,确定楚秋池躺着舒服後才去食盒裡把湯藥拿了出來。
“有點涼了,我去熱熱。”鐘未期低頭嘗了口判斷溫度,對坐在右邊靠窗羅漢床的楚秋池說道。
楚秋池對這沒什麼意見,反正不管是熱的涼的都是苦的。
拿去熱熱他還能再晚點喝。
“去吧,不急。”楚秋池又找了本棋譜,擺擺手讓人趕緊把湯藥端走。
鐘未期被他孩子氣的一面逗得好笑,沒忍住走過去捏了下楚秋池的臉,被自家秋池哥哥扇了一巴掌才老實離開。
出門的時候,還用舌尖頂了頂腮幫。
啧,他家秋池哥哥扇人的時候真帶勁。
鐘未期走好,楚秋池覺得手裡這本棋譜有點意思,就把羅漢床桌上的棋簍打開,對着棋譜解局。
全神貫注做一件事後,楚秋池開始感知不到外界。
就連鐘未期推門進來了都不知道,還在琢磨棋局。
鐘未期也不擾他,把剛熱好還有點燙的湯藥放在一邊,站在楚秋池身旁跟着看棋局。
嗯……是挺有意思的。
也難怪楚秋池這麼有興趣。
楚秋池從小會的東西就多,但真正算得上感興趣的,也隻有下棋和水袖舞。
其他的,都是學着有備無患。
鐘未期跟他待在一起久了,自然而然也學了些,他學得随意,比不過楚秋池,但也不算太差。
想赢雲山還是很容易的。
看了一會兒,鐘未期見湯藥差不多到了可以入口的溫度,走到一邊拿起來俯身親了口楚秋池的頸側。
“秋池哥哥,回神了。”
楚秋池手裡還執着一枚白子,突然被打斷,手裡的棋子掉在棋盤上。
他很少有這麼不設防的時候。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潛意識裡知道這是鐘未期的院子,就漸漸放松了警惕。
有人離得這麼近居然都不知道。
楚秋池将掉落的白子拾起,放回了棋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