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雷我也不怕了,我跟他簽了婚前協議呢。”
許霜遲現任丈夫也是體制内的,許家老爺子說他為人老實穩重,就給他們牽線了。
除了出身差了點,許霜遲對現任丈夫倒也還滿意。
許霜遲的現任丈夫叫栗丞亮。
玄關處傳來動靜,許霜遲就知道是栗丞亮回來了。
栗丞亮在玄關處看見多出來的一雙女士鞋子,便知道客人已經到了。
“回來了?”
“回來了。”栗丞亮将手裡的大包小包放在島台上,對着她們二人憨憨一笑。
“這是我最好的閨蜜,蘇憶辭,蘇笑笑。婚禮上你見過的。”
許霜遲走向他,挽住他的手,跟他介紹起蘇憶辭來。
“你好,我叫栗丞亮,是霜遲的丈夫。”
“你好你好。”
“你們聊,我去做飯。”
說着,栗丞亮便把空間留給了蘇憶辭和許霜遲,去到了廚房。
兩個人把話題拉回來,許霜遲想起之前的那通電話,“怎麼樣啊,你跟你們家鄭書記。”
“什麼怎麼樣?”
“還沒……?”說着,許霜遲做了個鼓掌的動作。
蘇憶辭倒也坦然,“沒有。”
“大姐,你們結婚三年了,一直沒有?”
“昂。”
聽到這個回答,許霜遲的第六感告訴她,“那你們家鄭書記,要麼是個gay子,要麼就是不能人事。”
聽到自己好像成“同妻”了的蘇憶辭,還有些興奮,“真的假的,鄭灼一看着像上面的還是下面的?”
許霜遲思索一陣,真的認真思考起這個問題來,“看着像0.5。”
被扣上“0.5”帽子的鄭灼一現下正在出席鄭氏出資成立的慈善基金會的剪彩儀式。
被人在蛐蛐了的鄭灼一打了好幾個噴嚏。
鄭緒剛準備帶着她去向重要的來賓敬酒,“感冒了嗎?”
“可能是有點。”
鄭氏集團是鄭緒和一母同胞的弟弟鄭瀝一起創立的,慈善基金會的主要負責人是鄭灼一的堂妹鄭亭惟。
鄭亭惟打小就叛逆,是鄭家這些個小輩裡的刺頭。
從國外留學回來之後,非要去做什麼賽車手,鄭瀝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她“逮”回了家。
鄭亭惟染了一頭紅發,見到鄭緒和鄭灼一嘴裡還在嚼泡泡糖,吐了個泡泡之後,跟他們打招呼,“大伯,二哥。”
鄭家内部的人,除了鄭緒和元儉惠沒人再知道鄭灼一的真實身份。
好在鄭灼一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出了國,再回來有人提起,元儉惠當年生的是龍鳳胎,被元儉惠一句:“我自己生的我能不知道嗎?”封住了口。
鄭瀝沒好氣的看着自己的女兒,“什麼場合,還吹泡泡?”
鄭亭惟不理,對着他翻了個白眼,“又不是我想來的。”
“你今年也有二十七了,什麼時候才能穩重一點?多跟你二哥學學。”
一聽到這話,鄭亭惟就煩,踩着自己五顔六色的鞋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