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危薰兒意識到自己失禮了,回了個禮繼續說道:“可是楓哥這個月内就要進行一場比賽,這樣時間來不及啊!賽大夫,有沒有什麼靈丹妙藥,可以讓師兄盡可恢複啊!”
賽大夫用手輕輕拍了一下空氣,示意危薰兒稍安勿躁:“盡早擺脫疾病痛楚乃人之常情,可世間萬物都有自己的規律,我行醫多年,可從沒有聽說過有何藥物,今日用,明天就能讓傷者長出肉的。依老夫之見,這比賽能推就推了吧!”
“推了?可是這是爹爹早就定下的,要是推了不就等于認輸了,那麼何時才能讓爹爹再次同意,讓楓哥來……”危薰兒一臉迫切的說道。
突然秦槐楓用他完好的手,橫隔在危薰兒和賽大夫之間,笑着說道:“多謝賽大夫了,比賽的事情我會去想辦法的。薰兒我們回去吧!”
賽大夫大概聽出了這中間有些貓膩,拱手送别道:“既然如此,各位還是請吧!不過我最近比較啰嗦,還有幾句話要說:年輕人須知來日方長,沒必要争一時長短。千萬不要勉強自己,這樣不僅赢不了,還會害了自己的後半生。言盡于此,不送了!”
三人揮手告别,離了賽大夫的草廬。雖然賽大夫給配了幾副草藥,不過也隻夠吃兩星期,在送秦槐楓回去休息後。
危薰兒帶着藥方來到藥鋪,在得知近期因為山體滑坡,緻使外傷藥需求較大,有一味草藥需要自己去城外竹林采摘。
于是危薰兒帶着貼身丫鬟,和幾個家丁前去采藥。
可接連走了好幾個地方,隻發現被翻刨過的泥土,連一顆草藥都沒給留下。
危薰兒撐着疲憊的身軀艱難的往前走,貼身丫鬟喘着粗氣勸說道:“小姐呐!這藥又不會長腿跑了,我們休息一下吧!”
危薰兒用衣角輕輕擦拭着臉頰的汗水回道:“藥是不會跑,可近日采藥的人增多了,我怕遲了全被采光。”
貼身丫鬟實在走不動了,坐在一塊石頭上,捶着自己的腿肚說道:“小姐,這林子這麼大的,怎麼可能采得光,況且我們讓家丁分了好幾路去不同的地方,說不定他們已經采好了。我們就在這裡休息一下吧,好不好嘛~”
“好了,好了,就休息一下,之後馬上趕路哦!”危薰兒回頭看着自己貼身丫鬟這麼不争氣,無奈地答應道。
正當兩人相互依偎在一起休息的時候,一聲洪亮的話“逸虞師兄做得菜真是太好吃了!”從前面不遠處的山坡傳來。
貼身丫鬟一下子指向山坡位置說道:“小姐,你聽到了嗎?剛剛是不是說某人得菜很好吃!”
沒錯在久虞的鼓勵下,之後池逸虞接連喊道:“這道菜太美味了!我這次赢定了!”
全部被危薰兒和貼身丫鬟給聽到了,危薰兒一臉憂心忡忡地說道:“後面的喊話真的全是逸虞師兄的聲音!難道他的菜式研制成功了!”
“不能吧,我前不久剛和其它師兄确定過,明明還是毫無進展,怎麼突然就成功了?”貼身丫鬟不解地問道。
危薰兒緊張地站起身來:“不行!竟然遇上了,我倒是要去看一看,他到底做出什麼樣的菜!”
“小姐,等一下!那姓池的故意挑這麼偏僻的地方研制新菜,會不會早就做好隐藏的手段,甚至連在酒樓做菜的時候都是故意搞砸的?我們這樣貿然前去,萬一打草驚蛇了,他到時候換地方,就打聽不到了!”貼身丫鬟拉住危薰兒的衣袖說道。
危薰兒聞言反問道:“是有道理,不過要是逸虞師兄,從今天到比賽的時候都不再練了?那此時不是最好的試探機會!”
貼身丫鬟苦笑道:“哎~小姐呀,你可真是關心秦師兄則亂啊!你怎麼忘記了,這姓池的就是一個廚藝瘋子,他要是真在今天研制出新菜了,可不得拼命練習,繼續精益求精!我們隻要派人關注他的行程,若是經常刻意避開人外出偷摸練習,不就是說明今天真的是研制出新菜;要不然的話,他這就是在瞎喊的。”
危薰兒略帶懷疑道:“這……這能行嗎?”
貼身丫鬟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說道:“要是不放心,我現在就去找家丁讓他們輪流盯着,一有消息我就給您彙報。順便還可以去問問藥材的進度!”
“好!我跟你一起去!”說罷危薰兒攜貼身丫鬟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