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的尤翎值得所有人喜歡。”
尤翎笑了。
兩人互相抱着享受暖陽。
……
在兩人我在這一方小天地,在迎來春天的時候迎來了兩位客人。
彼時蔣其煙正在廚房裡頭燒着菜,尤翎從後頭抱着他,頭靠在寬闊的悲傷感。
“這裡有油,去沙發上坐着去。”蔣其煙手上沒停,催促着人。
尤翎這幾日很是喜歡纏着他問家裡的事,“你家不是應該都有保姆麼?為什麼你這麼會做飯啊?”
蔣其煙将火關小了點,轉了個身抱着人離竈台遠了點,“陸女士說,體驗人生百味的第一步就是要學會自己烹饪。當時家裡也沒人做飯,他倆不講究這些,哪怕我做的難吃了他們依舊吃得開心。”
“但我那時候哪好意思,久而久之廚藝也練出來了。”
尤翎抱着他腰仰着頭笑,“這麼說來,我還得謝謝陸女士呢。”
許是聽着蔣其煙叫的多了,尤翎也這麼稱呼着。
“那可不。你别看陸女士在大學當教授,家裡的鬼點子都是她出的。”
尤翎還想再說些什麼,那門鈴突然想了。
走過去一開,竟是翁叔和黎然。
“翁叔,黎叔。”尤翎吃驚他倆來,還是禮貌叫着。
翁叔提着一箱茶葉進來,“恰巧路過這裡,你黎叔說許久未見你,想來看看。”
黎然惱怒:“怎麼說話的,誰要看他了!”
“我,我要看的。”翁叔笑着打場面話。
蔣其煙走了過來,“正好我多炒幾個菜,要是不嫌棄,兩位叔叔也嘗嘗我的手藝。”
黎然看也不看尤翎,頭一昂直接進了屋,對着蔣其煙道:“你忙你的去,我随便逛逛。”
尤翎瞥他一眼,冷淡道:“你要是不想逛也能走。”
“诶,我說你這小孩怎麼個意思?”
翁叔搖頭:“進去坐着,什麼話不能坐下來講的?”
黎然活了大半輩子不屑于同一個小孩兒計較。直到坐在沙發上,同尤翎兩人卻互相對望着,心中到底還是有些感慨。
“我泡點茶來,你們先坐着。”蔣其煙拍了拍尤翎腰。
翁叔看了眼依舊不答話的兩人,笑着站起身,“小蔣啊,正好把我這茶泡泡,我去給你搭個便手。”
這沙發上也就隻剩下這兩人。
黎然本就是個急性子,耐不住沉默。瞥眼瞧着對面那人似乎真打算就這麼僵持下去,開口一通數落:“你說你同我置身麼氣?都多久了見着我了還是這副樣子?”
尤翎淡着臉不看他,嘴唇輕啟:“誰讓你擅自主張的?”
黎然有苦說不出:“是,我沒同你說是我的不對。可你後頭提建議了,知道你戀愛了,我這不是改了嗎?”
他越說越激動:“尤翎你别說你不知道,我随便一個本拿出去不知有多少人搶着要,我給你那是因為我覺得你可以、你能勝任他。别提咱倆的情分,就如今我倆這位置擺在這,想要什麼沒有?”
他自知這話說得重了,喘了口氣,悠悠道:“我知你擔心事情脫軌,一切不按你的意願來。但既然已經發生了,接受并采取對策不是正常的方法嗎?”
尤翎怔住,一時不知他在說劇本還是在點自己。
碰了碰嘴唇,“我說了答應演肯定會演,至于他……”
尤翎擡眼看着廚房裡頭的人,柔和了面目,“為何不能信他?”
黎然松了口氣,還是闆着張臉,“等本子好了我會給你們帶過來。”
“嗯。”
不同于客廳裡的争鋒相對,廚房裡頭倒是和睦得很。
翁叔看着蔣其煙娴熟的動作,笑着:“平日裡尤翎沒少麻煩你吧。”
蔣其煙關了火,拿帕子擦了手轉過身,“不會。”
“旁人不清楚,你也不必唬我。”
“真不會,他很好的。”蔣其煙笑得認真。
翁叔看了眼客廳,一雙眼睛滄桑卻又透着世态人情,“他這孩子啊是很好。”
話鋒一轉,“想問些什麼你就問吧。”
蔣其煙隻是愣了一瞬又恢複從容,低頭淺笑着:“不愧是翁叔。”
他緩緩擡頭,滿目柔情看着沙發上坐着的人,“我想問問,尤翎到底是誰?”
“或者說,靈魂使者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