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了半天,直到了晚上,那些人才離開。
向白看着那些人和徐禹都一一告别,身邊站着的駱青突然開口說,“向先生,您的師哥很厲害。隻是不知道,做這樣的事,會不會有報應呢?”
這語氣很奇怪,聽見向白扭頭和他對視,“管家,你知道那天是我們,對嗎?”
駱青笑了笑,問道,“現在講這些還重要嗎?”
向白正了正神色,“當然重要,你等的人,或許不久後就能跟你見面了”。
聽見這話,駱青猛地轉過頭來,向白卻是不再說話了,而是走到了徐禹都身邊說了句什麼,然後就見徐禹都朝着駱青這裡看了一眼,轉身進屋了。
“你不是自由了嗎?怎麼還在這裡?”
徐禹都一進屋就看見了正在屋裡靜坐着的駱月,不禁開口問道。
向白跟着進來,順勢找了個地方坐下,然後聽見駱月說道,“我看見駱山他們把我的骨頭渣子收起來了,那個對我不會還有什麼影響吧?我不是很放心啊。”
說着,駱月從窗邊移開視線,扭頭看了過來。
“沒影響,你已經和那具屍骨完全分離了。現在約定已經完成,你下的契也該解了”。
聽見徐禹都這些話,駱月唉了一聲,随手給兩人解了,接着卻誇張地歎道,“好無情啊,好歹咱們也算是故人,你說是不是啊,明探長?”
這麼說着,駱月就靠近了徐禹都幾分。
聽了這話,徐禹都拿着茶杯的手立時就抖了一下,下意識地朝向白看去。
而向白卻在吃糕點,見着自己看過去,還拿起一塊糕點問了句,“師哥你要吃這個嗎?”
徐禹都無語扶額,朝後退了幾步,和駱月保持距離,說道,“明天我和師弟就要回去了,你有什麼打算嗎?”
駱月挑了挑眉,問道,“回去?啧,恐怕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哦”。
說完,駱月朝着看過來的那兩人眨了眨眼。
徐禹都的動作一頓,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但這時候駱月卻是不說話了,笑了笑,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第二天一大早,駱山派人開着車來接徐禹都和向白,說是将他們送去機場。
徐禹都雖然心有疑問,但還是和向白一起上了車。
誰知車剛走到半路,就遇上一個大坑道,停下來了。
司機說是下車看看有沒有别的路,然後就一下子不見了。
在車裡坐了一會兒,等不到司機回來,徐禹都轉念一想,趕緊拉着向白下了車。
這是一條窄僻的山路,路上平白出現了一個大坑。
路的一側是山,一側是茂密的叢林,直達深處,根本看不見下面有什麼。
正不知怎麼辦的時候,就見着路的前後來了幾輛車。
不多時,車停住了,接着就從車上下來了一些人,還都帶着面具。
徐禹都心道不妙,卻無處脫身。
于是,接下來就是一場混戰。
那些人身上帶着刀的,徐禹都招呼了幾下,就顯得有些招架不住。
向白的身手倒是這時候派上了用場,他出招打退了幾個人,但到底對方人多勢衆又帶着刀,時間一長,也還是沒辦法脫身出去。
本來徐禹都是想直接用法器的,但是這些都是普通人,按理不能随便對他們動用這些。
因此,兩人隻好生生受着這些。,
後來向白為了救徐禹都,被那些人捅了好幾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