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明天學校見。”南川悠也朝着跑出來找哥哥的笹川京子揮手。
笹川京子笑道:“明天見,悠君,阿綱。”
“哦,對了,我們……”南川悠也小跑到笹川京子的身邊小聲的說。
留下一地的大老爺們好奇的看着兩人在那邊小聲的說着悄悄話。
說完話後,笹川京子做了一個OK的手勢。
“辛苦你了,京子。”
“沒有沒有,最辛苦的應該是悠君。”
沢田綱吉看着兩人在那邊客套來客套去,滿頭霧水一點都摸不到頭腦。
從山本武的肩上轉移到沢田綱吉肩上的裡包恩開口:“應該是關于不久後的文化祭吧?”
“文化祭?”沢田綱吉最近因為六道骸和指環的事情,忙得有些暈頭轉向的,對于文化祭的印象還停留在去年。
“原來,這麼快又要到文化祭的時間了。”沢田綱吉的目光一直跟随着站在那裡有說有笑的兩人,轉頭問裡包恩,“裡包恩你怎麼知道的?”他腦子裡面一點都沒有關于老師或者同學說文化祭的印象,說明讨論的時候,他并不在場,而和他在一起的裡包恩為什麼會知道呢?
裡包恩也沒有隐瞞。
“之前去悠也書房的時候看到的,他好像是這次文化祭的主力軍,書桌上放着撰寫好的計劃書。”
“啊,小悠一直以來都很厲害的,人緣也好,學習也不錯。”沢田綱吉笑道。
裡包恩想起之前看到過的三十五分試卷,有些不能夠苟同沢田綱吉的想法。
百分制的卷子考了不到一半,就算睜着眼睛說瞎話也不能說學習不錯吧?不過比起考的更低的阿綱,學習倒是不錯。
“就這樣說好了,等回頭我去你那裡看看。”南川悠也和笹川京子談妥後,便轉身走向沢田綱吉。
年紀較小的藍波在等待的過程中已經躺在沢田綱吉的懷裡睡着了,時不時的嘟囔兩聲。
“阿綱久等了。”南川悠也壓低聲音,“我們也回家吧。”
“嗯。”
*
回到家後,南川悠也躺在自己的床上,整個人放松下來看着天花闆。
彭格列、裡包恩、阿爾克巴雷諾、家光叔、十年前甚至更久、爸媽……
這一連串的事物中又有什麼關聯?
今天晚上家光叔和裡包恩談論的事情,一字不落的,他全都聽見了。
和其他普通的孩子不同,他從小就知道自己是不同的。
至少沒有哪個小孩,會記得從出生到現在的所有事情。
平常他連一條路都記不清,但他卻清晰的記得三歲、在被領養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
躺在床上的南川悠也用被子将自己給裹起來,側身躺在床上,煙藍裡閃過一抹失落。清冷的月色透過玻璃灑向躺在床上的白金發少年,似是在安慰内心有些郁悶的少年。
他的生母是一個有着一頭金發、膚白貌美的女人,就記憶中的模樣來說,她應該就二十歲。他自己的頭發原本也是在太陽下金燦燦的金發,但是他六個月大的時候,那個狠心的女人就在大雪紛飛的一天把他丢到了孤兒院的門口。
「“對不起。”」
留下的隻有一句無傷大雅的道歉。
當時隻有六個月大的自己在冰天雪地裡面呆了很久,等被孤兒院的人發現的時候,身體已經僵硬了。孤兒院的院長把他抱進去做了保暖措施後,他還是生了場大病,金燦燦的頭發也因此變成了偏白的白金色,記憶力也是從那時開始變差的。從那之後,他就一直生活在孤兒院,直到三歲左右的時候,南川夫婦才出現在孤兒院将他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