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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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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蕭夕朝自己沒甚麼想法,隻低頭撈了花瓣撕着玩。

景诏眼神逐漸眯了起來,說:“你說我為什麼來的呢?”

一句反問,還沒等蕭夕朝應答,景诏突然拽了他腳踝發力,蕭夕朝驚呼一聲,被拽進了池子裡。

浴池邊濺起巨大的水花,兩個人消失在水面上,隻剩下紅霏掩映間,水底交纏的發絲。

蕭夕朝險些一口氣回不上來,被景诏拉扯着回到石階邊。

溫泉水嗆的口鼻酸麻不止,他回頭正想質問太子的戲弄,就被把腰牢牢按卡在了石階凹槽處。

景诏神色中裹挾着熱騰騰的情欲撞在他唇邊,急不可耐的想要得到剛才一閃即逝的柔軟,蕭夕朝動彈不得的任他發洩,在這憋悶的一方小天地裡,呼吸漸漸匮乏,因為景诏壓的他胸口要窒息了。

他不得不松開齒關,放任景诏的欲望出籠。

直到景诏盡興,大發慈悲放他呼吸一口空氣,蕭夕朝酸軟的撐着自己身子,迷蒙的看向景诏,好端端為什麼發情?

景诏叫他疑惑的目光一激,又笑出來,湊到他耳邊說:“兩日不見就想你得緊,你說我來做什麼?”他手掌移到蕭夕朝面頰邊,大拇指不停的摩挲着,看他喘氣平息,又邊拿眼神責怪他亂來。

怪誰啊,怪他嘛?

景诏捧着他臉,從額頭一路吻下去,在耳垂邊流連不止,鼻息間的熱氣呼來,燙的蕭夕朝隻想躲開。

手指開始使不上力氣,不斷順着水滑下來,蕭夕朝摳石壁摳的指尖通紅,隻能把手環到施力者的脖子上緊緊繞好。

兩人身上的衣衫全部濕透,貼在滾燙的身軀上,卻絲毫沒有阻隔的作用,兇獸一樣的欲望,以烈火燎原之勢席卷而開。

……

蕭夕朝雙臂趴在石階上,閉着眼睛喘氣,身上的濕衣服早剝了下來扔到不遠處。

偏有人回複的快,拿了托盤裡的衣服穿戴整齊,也不用喊人伺候。

景诏系好腰帶,回頭看看,好像要睡着了,他蹲下身子指頭蘸了水彈到蕭夕朝臉上,“起來穿戴,待會兒容易着涼。”

無端被擾的蕭夕朝懶洋洋看他一眼,不太情願的從水裡出來,腿軟的險些滑了一跤,景诏扶住他,又拿了擦身的巾子給他。

另一個托盤上放的是一套全新的衣裳,瞧着跟冰台錦有點像。

景诏拎了外衫展開給他看:“昨日才給你做好的,下邊剛上貢的綢緞,叫玉天缥。”他在蕭夕朝身上比劃幾下,“比冰台錦适合,以後就穿這個了,叫内廷司多給你備幾件,鑲上狐皮再做個大氅。”

蕭夕朝不反對,随他安排,難得他作為一朝太子,對這些身外的東西如此感興趣。

不過他喜歡冰台錦多一點,夏稚說這色穿襯得很像大周南方的文人墨客,他沒見過那種人是什麼樣,但看見鏡子裡的自己,似乎可以産生一點聯想。

玉天缥制的深袖長衫,果然如太子所說更配他,一抹天際煙雨,是令凡人都要生出仙氣的顔色。

繡了銀絲的腰帶和翡翠玉佩,都是吉公公受了吩咐精心挑選。

景诏仔仔細細看他穿戴好,隻覺再沒有比他更合心的人了,走過去在他唇邊親一下,說了句:“真好看。”

蕭夕朝一笑接受了他對自己的贊美。

景诏接着說,“晚上内閣還有事宜,得早些回去了。”

“殿下多跑一趟,也不嫌麻煩。”蕭夕朝揶揄道。

“看你怎麼會麻煩。”景诏一撩紗幔,往外走,“太醫說你還沒大好,少喝點酒。”

他似笑非笑的眼神讓蕭夕朝耳根一紅,轉頭不搭理他。

景诏回頭牽了他一隻手,“你這說兩句話就不理人的毛病哪兒學的。”

還好袖口深大,蓋住了兩人交握的手,蕭夕朝才沒反抗,随他牽着出去,蘊春别苑裡來來往往的奴仆皆出自東宮,路過的幾個低頭行禮,多餘的眼神一個也沒有。

隐約可以聽到一點夏稚他們交談的聲音,蕭夕朝不覺有些遺憾,出來才這兩日的時間,一下就過去了。

太子言明晚上議事,表示順手把他也帶回去了。

蕭夕朝拉了景诏一下,“我還未曾與夏世子請辭。”

“我會派人傳話的,先走就是了。”

“我回驿館可以嗎?”

景诏停下來問:“在外頭還沒玩夠嗎?”

他不敢答話,兩日怎麼會夠。

“好了,改日得空我帶你出來,上次去萬澤湖你不是很喜歡嗎。”景诏笑道,“過段時間還有春獵,咱們草場上瞧風景去。”

蕭夕朝開懷似的點點頭。

吉公公已經在外面的馬車上候着了,太子偷偷出來帶的人不多,他這會兒提心吊膽,生怕裡頭出點什麼問題。

好在大門吱呀一聲開了,太子攜了蕭夕朝一同出來。

吉公公滿臉堆笑的迎上來,請他們上車,這位四公子真的是開了太子前所未有的先河,才離了兩日便急不可耐的把人帶回來。

可苦了他待會兒還得安排人去驿館拿東西,又要想個借口搪塞夏世子,想他從前還慶幸太子潔身自好,從沒有需要他善後的情事,如今一來就來了個大的。最難的還有個新梨園,他為側妃那裡不知道用了多少借口,什麼忙于政事,皇帝召見,天色晚了等等。

若太子宿在其他地方還好說,這日日的回東宮就是不去新梨園。

本以為四公子一出宮,也該看看剛娶的側妃了吧,結果直接睡了兩天的書房,到第三天了,急匆匆結束朝會來别苑接人。

吉公公好說歹說的勸,交給底下的奴才去就行了,太子玉體金貴,無皇旗營護衛出宮如何使的?

好在皇帝整天沉迷于道館點蘸,皇後也不插手太子事宜,不然他這個大總管的事兒算是做到頭了。這廂他為個借口苦死冥想,太子高高興興的抱着心上人回宮去了。

今晚回徽玉園住,不留宿書房了。

從溫泉池子裡出來的夏稚一頭霧水……

好端端的人怎麼還能少一個?

伺候蕭夕朝的人來報說,蕭公子喝酒吹了風,舊疾有些發作先行回去休息,來不及辭别還請世子見諒。

夏稚聽完面露疑色,但也不好說什麼不知禮數,蕭夕朝舊病确實日久,方才不該飲了那些酒的。

他懊惱的一拍腦袋,看來下次不能喊那麼多人作陪,單獨約蕭夕朝出來品茗賞花比較好。

好在太子不知道他心中想法,不然會人生頭一次體驗撬牆角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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