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和我做遊戲……”
可可的房間位于整棟古堡最偏僻的角落,和席巴、基裘的主卧室,伊爾迷、糜稽,還有其他揍敵客家族成員的寝室都隔開很遠,讓她無形中有種心理上的安全感,覺得隻要自己哭得小聲一點就不會被人聽到。
“嗚嗚嗚……席巴……嗚嗚……”
“怎麼了?”
“我……”
後背抵着玻璃窗,可可抱緊了席巴的脖子,被汗水浸濕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一顆顆眼淚随着搖晃滴落在對方的手臂上,“疼……”
“哪裡疼?”席巴将可可往上擡了擡,摸到了一片細碎的擦傷,“皮破了?……今天都和誰玩過遊戲?”
原來是皮膚被磨破了……
靠在席巴胸前,可可張着嘴喘·息。
她不記得自己受過傷,睡前伊爾迷也隻用了舌頭,根本不可能弄破那裡……她的思維有些遲鈍,過了一會兒才虛弱地嗯了一聲。
“沒有……我摔了一跤……撞到頭……不記得了……”
“那伊爾呢?他沒和你玩遊戲?”
“他……”
伊爾迷每天都會留出時間和自己培養感情的親近約定在枯枯戮山并不是秘密。可可頓了頓,突然反應過來席巴明明是伊爾迷的父親,卻一邊和她做着遊戲,一邊詢問她和他兒子的私事!
羞·恥感霍地湧了上來,可可抗拒地咬住嘴唇,低着頭不肯再多說一個字。
席巴低聲笑了起來,似乎覺得她局促的樣子十分可笑,寬厚的胸膛震動了許久,最後戲谑地捏了捏她。
“同意你和伊爾的婚約,隻不過因為那樣比較方便而已。”
“方便……?方便什麼?”
可可不由自主看向席巴,直覺他接下去的話會對自己很重要。但對方就像是識破了她的企圖,之後的一整晚都不再說這個話題,隻是将她困在窗邊,直到天色終于亮起來的時候,才重新抱回床上。
“收好了,不要讓裡面的東西掉出來。”
“唔嗯……”可可覺得肚子臌脹得有點難受,本能地掙紮了一下,突然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在我身上放了什麼?!”
“沒什麼,一個……”席巴舉起拇指和食指比劃了個長度,“隻有這麼點大的軟塞而已。”
“軟塞?為什麼要放這種東西,我不舒服……席巴,你把它拿走……”
“拿走?”席巴眯了眯眼睛。
冷漠的語氣讓可可莫名感覺到危險,有些猶豫不知道要不要道歉、收回自己的請求。但席巴·揍敵客的命令是絕對的,接受的道歉方式隻有聽話。她偏過頭,臉色漲得通紅,因為雙腿還沒有恢複力氣,隻能用手……
“我看見了。”席巴意味深地瞥了可可一眼……“做這些是為了幫助你順利懷·孕,如果你一直無法受孕……再這麼下去的話……就隻能……”
雙手揪住身下的床單,可可努力想要聽清對方的話,然而男人的手指卻在碰到那個軟塞的時候……輕輕地往裡面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