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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主線】上班上到想死怎麼破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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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說她是否厭惡這樣的環境,也不盡然。她是HE(happy end)愛好者,也喜歡看愛與希望的故事。

隻是不太希望自己是其中的主角罷了,更喜歡作為NPC或是觀衆,遠遠欣賞。

感覺自己也挺沒救的,同塵在心中歎口氣。

話說回來,黑塔已經盯着自己的體檢報告看了很久了,莫非,她真的有什麼隐藏力量,導緻穹陷入了昏迷?

“大夫,您看我還有救嗎?”

“蠢病,沒救了,該吃吃該喝喝,過不了百年人就要沒了。”黑塔終于從她的報告上擡頭。

“啊,怎會如此。”同塵痛心疾首,“也就是說我還有好些年班要坐。”

“不想坐班的話,來測模拟宇宙怎麼樣。”黑塔人偶的眼中閃過一道亮光。

“這個不用滿足一定條件嗎?”好像是遊戲開服時的劇情了,是什麼内容來着,忘了。

“沒錯,你滿足條件。”黑塔人偶言簡意赅,滿臉都寫着「來測!」。

“有小甜點嗎?”

“不但有小甜點,還有海量星穹和信用點等你來赢。”

“成交!”

模拟宇宙,什麼是模拟宇宙?大型全息單機(重音)遊戲,不需要和人交流,沒有一個活人,隻需「戰鬥,爽!」。

這裡是哪裡?這裡是天堂!同塵在心中震聲。

當然,如果她能作為玩家,而不是戰鬥人員之一站在這裡就更好了。

黑塔考慮到她是非戰鬥人員,特意将疼痛靈敏度調到了最低。

但就算是這樣……同塵打開角色面闆,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資料,竟然有内容!這不得認真聽聽(沒辦法,她現在的文化水平隻夠勉強填寫個人信息的)。

同塵按下語音朗讀,随後沉默了。

之後的戰鬥be like:

同塵在她的回合施放了普攻,對敵方全體造成了傷害。

同塵:普攻全體AOE也就算了,還是造成等同于敵方各自10%生命上限的傷害,均衡星神「互」真的不會有意見嗎?

她願稱其為「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戰力越弱,戰力越強,沒毛病。

又到了她的回合,在這之前敵方給自己上了一堆增益buff,于是乎她施放了戰技,移除敵方每個單體所持有的全部增益效果,并使敵方全體防禦力和速度降低50%,持續3回合。

同塵:6。

她将這招起名為「錐而銳之,不可長保」。

見終結技已滿,同塵即刻施放了終結技,為己方全體恢複了等同于各自30%能量上限的能量。并為己方全體施加了特殊狀态,特殊狀态下己方目标每回合開始時回複等同于自身10%能量上限的能量,持續3回合。

同塵:這、這有些逆天了吧?

丹恒·飲月終結技被充滿,一個「洞天隐月,蒼龍濯世」結束了戰鬥。

龍丹終結技的蒼龍俯沖而下的畫面給了她很好的靈感,終結技就被她叫作「道沖,而用之或不盈」了。

她作為拐,雖然沒有任何可以加攻的技能(因為她是同諧·物理嗎?),但減防和降速很好地為她的技能面闆增添了一些相對論效應。

也不是不能用,就,很微妙。

這種微妙的感覺直到打完眠眠,也沒能釋懷。

不溫不火,一如她本人。

話又說回來,她甚至都沒有武器,究竟是怎麼給敵人造成傷害的,黑塔給她開挂了?

她觸碰出口,打算出去後問問黑塔,然而就在這一瞬,異變陡生。

燦金的液體從天而降,在避開這些液體的空當,同塵擡頭,黑皮、白毛、金眸,是你!所羅……

不好意思,那是另外的故事,現在不是抖機靈的時候。

她從背包中取出「橡木蛋糕卷」,手擎着往納努克的方向遞了遞:“您好,要來毀滅塊小蛋糕嗎?”

“啊↗哈↗哈↗哈↘哈↘。”飄浮在半空中的面具堆不斷發出周星馳同款經典笑聲,非常洗腦。

“邀請納努克毀滅一塊小蛋糕,太有樂子了。”

遞出小蛋糕後,鋪天蓋地的壓力以摧枯拉朽之勢朝她席卷而來,她毫無招架之力,兩眼一黑。等她恢複意識,已不見了納努克的身影,四周一片黑暗,隻有笑個不停的歡愉的星神·阿哈。

“還以為他會感興趣的來着。”

“為什麼?”面具們非常八卦地湊近同塵,把她圍在中間,活像是聽到什麼有趣的事情,聚攏過來閑磕牙的大爺大媽,沒有絲毫星神的壓迫感,主打一個接地氣。

“心中有強烈的情感,才會想要「毀滅」吧。無知無覺的毀滅,不是和「虛無」撞神設了麼。”

面具們發出了魔性的笑聲,仿若是在鼓掌。

“不了解哪來的情感,不好奇哪會想去了解。所以我以為他的顯現是「讓我康康這裡在搞什麼鬼名堂」之類的。”

“啊哈。”阿哈,樂。

最靠近同塵面頰的一片面具上下振動,樂不可支的樣子。

那片面具繞着同塵轉了一圈,最終停在她視線上方:“孩子,你腦洞清奇,要不要來我的酒館?”

“No, thanks. ”同塵拒絕得非常幹脆。

“阿哈真沒面子,阿哈真沒面子。”面具們齊聲哀唱着。

“不是拒絕的意思啦,隻是大道無所不包,無所不容,所以我覺得無需刻意歸屬其「流溢」出的某一「影像」。”

面具們突然齊齊噤聲,同塵就這樣被圍困在了重重沉默之中。

是不滿,還是想要吓吓她呢?不确定,再看看。

“聽你這麼一說,我更想拉你來酒館了。”其中一片面具道,聲音難辨喜怒。

“樂子人人都能找得,何必得是假面愚者。”同塵從包裡又掏出一塊小蛋糕:“看,這别具一格的造型,異想天開的調味,我想你一定會感興趣的。”

半埋在彩虹蛋糕胚中的魚仰頭望着面具。

“阿哈真沒面子,阿哈真沒面子。”又一片面具出聲了,祂繞着同塵怨念地轉圈。

同塵的目光被祂吸引,突然手裡一輕,蛋糕已被另外幾片面具托走。

阿哈這是在撒嬌?

有點冷,有點怪,還有點可愛。

“要不這樣,我要是回去了還有機會過來,給你帶點我們那兒的奇食,怎麼樣?”

面具停止了轉圈。

“不過有好些都是要吃個新鮮,你要是能到我們那兒去就好了。”

“你請客?”

“你能來?”

面具聚攏到一起,組成一張巨大的笑臉,向同塵投以淵默的微笑。

同塵思考半晌,道:“可以,但是有個條件——”

複雜,太複雜了。

同塵終于回到了黑塔辦公室。

在做出從請3頓到請5頓的巨大妥協後,阿哈「慷慨」地給出了如何喚醒穹的提示。

之所以稱之為「慷慨」,是因為阿哈說的内容實在是——太·多·了!

感覺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摻了一些,有很大一部分已經超出了她能理解的範圍,所以……

“以上,就是繼納努克之後的全部内容。”黑塔的記錄隻到納努克的出現,因此同塵盡量詳盡地複述了她所能記住的全部内容。

“可以啊。”阿哈顯然不單單是模拟宇宙模拟出的星神,黑塔的人偶兩眼泛光,蠢蠢欲動。

同塵從中讀出了想把她丢進實驗室仔細研究的意思。

“真是好大的驚喜。很好,穹落下的進度,就拜托你了。”

同塵回憶了一下當前模拟宇宙及其DLC們的進度……

“這麼說來,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我模拟宇宙中的那些技能,是您幫我開的挂嗎?”

“你還沒有看你的體檢報告吧?”

“隻在來的路上聽了一部分。”

“你口中的「大道」,有點意思。”黑塔饒有興趣地打量着她:“你行于多條命途之上。”

這就是降臨者的含金量嗎?

“你看起來心中有數?”

“可能是文化背景和社會環境的緣故吧,我們那邊講求實用主義。靈,建廟塑像進香;不靈,拆廟砸像上炮。”

“所以是同諧·物理?”

同塵謙和地笑笑:“君子和而不同,求同存異。但若是對面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們也不介意送上撞南牆套餐。”

“那豐饒呢?”

“從小父母老師就教導我們「做好事,不留名」。”

“虛無?”

同塵思忖片刻,道:“世間萬物,有始必有終,一切終将回歸虛無。”

“你小心别哪天就跟虛無星神Ⅺ撞上了。”

“謝謝您的關心,順其自然吧。”同塵斂眸,那副随遇而安的模樣很難想象她能跟阿哈聊得上天。

黑塔又報了幾個命途,不管是不是已讀亂回,同塵還真每條都能說出點門道。

“我差不多該回去了,兩個系統時後有拉帝奧教授的課,我得先去預習一下。”

但黑塔顯然不想這麼輕易放她走。

“再來一局,就一局。”

幾番拉扯後,同塵最終承諾每天都來清一點進度,黑塔這才作罷。

她是誰,她在哪兒,她現在應該怎麼辦?

她錯了,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誰又能想到,那瓶帶有「茶」字的飲料,是「烈焰濃茶」的聯名呢?

同塵目光落在桌子上的飲料瓶身上,話說回來,這個的酒精含量究竟是多少呢?雖然聞起來勁兒挺大,但也有可能是香精。既然擺放在列車的公共飲料區,應該不會發生這種事才對。

她現在幾乎是被人抱着的。看上去非常親密,但實際上那人隻是将頭搭在她肩膀上,一手環着她落于她腰側的沙發上,另一隻手摟住她另一側的肩膀,就整體接觸面積而言,并不大。而且她穿着的是高領——還好她将姬子衣櫃裡為數不多的幾件高領的衣服借來了。

“……嗯……”那人似乎很不舒服的樣子,抱着她蹭了蹭,對方的頭發弄得她脖子癢癢的。

照理他的職位應該不乏酒會應酬(不像她是内勤,而且雖然職務不大,但種類特殊,隻有别人來敬酒的份),怎會被一杯飲料放倒,難道是之前的傷還沒好?

丹恒和三月七去處理委托,姬子和楊叔有事還沒回來,去找帕姆來幫忙吧,帕姆應該是在引擎室,隻是在引擎室外問一聲,帕姆應該不會生氣的吧。

“你等着,我去找列車長。”同塵欲站起身。

“……不要、不許走。穹,不理我了,我唯一的朋友,不見了……”

穹陷入昏迷之事隻有少數人知道,砂金并不在其中。所以從砂金的視角來看,難得遇到真心想要結交的朋友,等等,不會是第一個吧。

同塵越想越愧疚,雖然穹的昏迷并非她主動為之,但到底有沒有關聯,她也吃不準。

“他隻是去處理委托了,宇宙那麼大,難免有信号不好的地方。”同塵放柔聲音,“别擔心,等事情搞定了,他就回來了。”

砂金沒應聲,抱着她的手反而緊了緊,似乎愈發昏昏沉沉了。

同塵有些着急:“你這樣不行,本來傷就沒好。”複又歎口氣,“抱歉,是我的錯。我幫你去找醫生,先松手好嗎,卡卡瓦夏?”

話一出口,同塵便意識到不妥。然而連一刻也來不及為自己的失言而哀悼——

“這個名字,已經被公司埋葬了才對。同塵小姐,你是從哪裡聽說的呢?”砂金擡頭,如果說剛開始見到她還隻是對星穹列車新乘客的好奇,那麼現在,完全就是鎖定獵物的眼神了。

失策了。過去看到角色失言掉馬的橋段還覺得太假,現在——

對不起,我是假。

“看到您沒事我就放心了。”同塵麻了,然而現實可沒法暫停,她在心中閉了閉眼,調整了一下呼吸,随後坦然迎上砂金魄力十足的目光,“抱歉,我沒想吓你的。”

這是實話,卡卡瓦夏這個名字,一面是「活下去」的沉重祝(詛)福(咒),但另一面,也飽含家人對他的愛。

比起公司授予的「砂金」這個明碼标價式的名字,同塵更喜歡叫他卡卡瓦夏。

但還是那句話,遊戲外怎麼叫都行,但若是真見了面……

看把人給吓的,都炸毛了(當然也有可能是剛剛蹭的)。

“我去給你倒杯溫水吧。”想了一圈也沒想好該怎麼解釋,同塵決定先逃避可恥但有用一下。

砂金倒是很爽快地放開了她,隻是視線依舊鎖定在她身上。

如芒在背,這大概是最貼切不過的形容了。

同塵放下水杯,正欲若無其事的轉身将此事揭過,可惜出師不利,砂金捉住了她的手,并用十指相扣的姿勢鎖住了她。

“你看起來好像很緊張。”砂金将人拉過來,空着的手握住她的另一隻手的手腕。

同塵無奈,隻得坐回砂金身邊。如果不是詳細看過砂金的技能組,她一定會覺得砂金擁有魅惑技能。

真的沒有嗎?遊戲中沒有不代表現實裡沒有,同塵的注意力被近在咫尺的那雙獨特而又漂亮的眼睛所吸引,好似人偶或是神明才會擁有的眼睛,又像是帶有催眠效果的圈層圖案,讓同塵有種身體飄浮與現實之上的錯覺。

“心髒也跳得很快。”砂金摩挲着她的手腕,準确的說是脈搏。

“被好看的人用這樣的姿勢禁锢在這麼近的距離,臉不紅心不跳才是有違常理吧。”卡卡瓦夏,您對自己的美貌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你知道埃維金人的評價嗎?”

“有所耳聞。”同塵試圖将自己的雙手解救出來,但失敗了。“不過我們那兒有句話叫「仁者見仁,淫者見淫」,道聽途說不可取,不了解的事情還是不要妄下判斷的好。”

“你不是不了解吧?”砂金特意在「你」字上咬了重音。

同塵:真的,她怎麼就失言了呢。

“就我從開拓日志中聽到的内容來看,”同塵思考了一下,道:“你是個可愛的人。”

“可愛?”這倒是個意料之外的答案。

“不是形容孩子或是女性的那種惹人憐愛,而是值得去愛的意思。”

砂金露出玩味的表情:“這我就更不理解了。”

“你選擇用自己的死亡而非屬下的死亡破局——違背生命的求生本能,直面死亡,這難道不讓人欽佩嗎?更何況根據……其他人的隻言片語中推測出來的你的過往(瘋狂疊甲),你沒有選擇選擇擺爛,而是直面命運的不公,我覺得相當勵志。”

砂金從沒想到,有朝一日會有人用勵志形容自己。

“埃維金人是天生的騙子、交際花、口蜜腹劍,或許我隻是在演呢。”

“首先,我是論迹不論心派。另外,說「什麼種族就是什麼什麼」的人,一般不是蠢,就是壞,或是又蠢又壞。命運以「不公平」為每一位新生兒洗禮。有的人出身高貴,一生快樂無憂,有的人出身底層,一生窮困潦倒,就連批量生産的機器人都有升級換代,個性化定制,世上哪有什麼公平可言。”

“嗯。”砂金松開同塵的手腕,頭抵到同塵肩上,悶悶地應了一聲。

同塵以為砂金是因她的喪言喪語而情緒低落,轉口安慰道:“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完全的「公平」未必是好事,但是「公正」還是可以求一求的。比如面對責難,扪心自問,是不是别人的問題?比如說是什麼讓埃維金人隻能靠違背自己的本心,去換取一線生機?”

砂金發出低低的笑聲,同塵能感受到從肩頭傳來的震動。

“你的思維方式很像是我的一位同僚,隻不過你的心腸跟他完全不同。”

在排除掉托帕和翡翠這兩位跟她的思維方式不說是相像,隻能說是毫無關系的選項,以及其他石心十人——同塵自認她的自我認知還是比較清晰的,她的思維方式應該不會和公司的高層相像。

那麼剩下的便是維利塔斯·拉帝奧了。不看成就上的差别,光看他們同在求知的道路上,倒也不差。

“也可能是同一種本質的不同體現呢?或者其實我自私又冷漠,隻是比較會演?”

砂金擡頭,瑰麗的眸中盈滿笑意:“那我可得好好想一想,是不是别人的問題,讓你不得不用冷漠自私保護自己了。”

同塵确定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想往旁邊挪一挪拉開距離,腰後卻傳來阻力,原來是砂金早就預判了她的動作,手虛扶……現在是實扶在她腰後,阻攔了她的退路。

“看樣子您是真的沒事了。”腦子這麼靈光,“還有20分鐘我的首節掃盲課就要開始了,為了不再發生不識字導緻拿錯飲料的問題,能放我回去預習了嗎?”她放柔了聲音:“卡卡瓦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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