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翠園位于當地最貴的地段,能住在這地方非貴即富。司機本就有點好奇心,聞言不禁認真看了一番,說:“很好看。小兄弟你住在禦翠園?”
許燃長歎一聲說:“是。不過也許隻是暫時住那。我做了錯事,惹得我愛人不高興,可能住不了多久他就得把我趕出家門。”
司機也是熱心,安慰說:“不能。有啥事說開就行,哪就至于把人趕出來?啥事你得往好了想。”
許燃說:“承您吉言。不過我這事确實有點難辦。反正說來說去都是我自己太笨,以前識人不清。”
司機想了想,感覺問太多好像也不好,便說:“那就慢慢來。反正是事兒總有解決的時候,發愁也沒有用。”
許燃點點頭,“确實。您開慢點,我看看有沒有人跟蹤我。”
司機吓一跳,“跟蹤?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許燃說:“不會。就是剛才約了個掃把星一起喝咖啡。這人人品不行,我擔心他會偷偷跟上來。不過我也就是以防萬一,應該不太可能,您不用害怕。”
這個時候他還對李慶澤有不少利用價值,李慶澤應該不會傻到增加被戴嶽發現的風險。
而且應該沒人猜到他會去路對面打車才對。
至于戴嶽,那想來已經是知道了他在哪。
許燃摸摸耳釘,打電話給江威,“江隊,我已經出來了,你在後面麼?”
江威說:“在。您要換車?”
許燃說:“先不換,萬一姓李的安排了人跟着我,被發現了就不好了。總裁聯系過你沒有?”
江威說:“還沒,可能是在忙。”
許燃略顯失望,“哦,那好吧,我也晚點再聯系他。”
說完挂了電話,許燃撐着下巴倚在窗上,看着倒車鏡裡映出自己的模樣。
他終于知道為什麼刻着名字的耳釘變成了就是名字的款式了,為什麼他剛摘下來江力就有點緊張。
他現在戴的這對耳釘上面鑲的碎鑽底托是有點厚度的,鑽石并不大,所以托台裡面裝點什麼,想來也不是難事。
司機這時道:“方便問問您是做什麼工作的嗎?這也太警惕了。”
許燃反問:“您看我像是做什麼工作的?”
司機說:“這我可猜不到。您這長相瞅着像明星。”
許燃頓時樂出聲,“您猜得沒錯,我就是。不過我是個糊糊,就是網上常說的一百八十線,說出去都沒有人知道的那種。”
司機心說還真給他猜對了?馬上問道:“那您能幫我簽個名不?沒準哪天您火了,我這跟朋友吹牛也有得說。”
許燃說:“沒必要,我不打算幹這行了。以後您要是再在電視上或者網上看到我,肯定不是因為我是明星。”
娛樂圈的水太深,他堅決不會碰。雖然戴嶽這邊的水也不淺,但起碼他已經踏到了。
司機讨個沒趣,摸摸鼻子不再問。
車開到禦翠園附近,許燃掃碼付了車資下車,快步往家裡走。
管家一見他便翹着蘭花指過來,“哎喲我的許然少爺,您可回來了。我正尋思打電話問問您中午想吃什麼呢。今兒怎麼樣?出去還順利麼?”
許燃把圍巾取下來遞給傭人,一邊走向洗手間一邊說:“還可以。一會兒江隊到了你讓他過來找我。”
許燃洗完手邊往電梯門口走邊給管家發了個紅包。
管家問道:“您這是?”
這才剛給過紅包沒多久,又給?
許燃說:“今天少爺我撿錢了,見者有份。不過這次不多。”
管家連忙道謝。說是不多,可也有六十六呢。他喜滋滋收了。跟在許燃旁邊,一想到這位想開了,以後在這個家裡地位隻會更高,他們的工作還會變得比之前好做,他就覺得前途一片光明。
許燃回到卧室之後第一時間給戴嶽發視頻。
戴嶽接起來問道:“回來了?”
聽語氣就知道心情還不錯。
許燃立刻邀功似的說:“對啊老公,我回家了。我跟你說你都不知道李慶澤有多不要臉,他居然否認他給我送毒藥的事。我跟他說這事被你發現了,藥就藏在你那,他當時那臉色可别提多難看了。”
“那你給的U盤他帶走了?”
“帶走了。他還給我拿了兩張備用電話卡呢,還告訴我要聯系他的時候可以偷偷用這兩張卡。那我當然是不會用的啦,一會兒我是不是交給江隊就可以?”
幾分鐘前才給江威發消息,讓江威留意許燃偷偷聯系李慶澤的戴總:“……”
許燃問:“老公,你還要多久才能回來?我好想你。”
戴嶽問:“有多想?”
許燃說:“超級無敵想。”
戴嶽暗哼一聲,“想我想到頓頓吃兩三碗大米飯,零食水果不斷?看來我那天還是太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