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老師!”
曼巴早就盼着喪彪回來,立刻上前貼貼,努着胡子仔細嗅了嗅他毛上沾染的外界的氣息。
斑斑幾乎在聽到喪彪聲音的瞬間,就一個猛紮鑽出了劍仔和菜頭的懷抱,也不管還在蹦跶的兩隻,直接開始望天吹口哨:
“哇塞,這個鳥可真鳥啊!”
劍仔被斑斑驚得一跳,愣了幾秒後迅速跟上:
“啊?發?彪哥,我們剛剛想着,你回來、要是發了罐罐就太好了!”
隻剩下菜頭還在哈哈大笑:“發了,發了!裡們怎摸......欸?彪鍋,裡回來啦!抓到偷罐罐嘟賊了嗎?”
斑斑聞言渾身一抖,悄悄扯了一下菜頭:“菜頭,彪哥出去一趟一定累了,這種小事就不要來煩他了。”
劍仔也想附和,被喪彪瞥了一眼,又老老實實把話吞了回去。
“還真碰見了幾個小賊,可惜沒有抓住現行。”
喪彪仿佛心情不錯,眯着眼睛,拿腦袋抵了抵菜頭:“怎麼,我出去幾天,你就忘了怎麼說話了?”
“窩換牙了,彪鍋!”菜頭喜滋滋地擡起下巴,呲出他的小豁牙給喪彪看。
“嘴巴漏風就慢慢講,小心以後改不回來。”喪彪舔了舔菜頭的腦袋,走向劍仔。
“你呢,劍仔?”
喪彪聞了聞劍仔的鼻子,伸爪一撈,撥拉出他藏在腳下的秃尾巴尖:
“或者說,劍聖?”
劍仔感覺全身的血都往腦袋上湧過來,聰明的智商又占領了高地:“這,這些,害,都是鬧着玩的。我想你快些回來,無聊,咬秃的。”
他邊講話邊扭頭叼起來自己尾巴:
“就這樣。”
“嗯,這樣啊——”
喪彪點了點頭,仿佛認同了劍仔的解釋,笑盈盈地補充到:
“那、鼻子也是這樣,想我想破的?”
劍仔感覺一股寒意從尾巴尖一直爬到了鼻頭——
糟糕,忘記鼻子上還有傷了!可是被喪彪的話趕到這裡,也隻能硬着頭皮認下來:
“嗯。”
“你的毛”,喪彪聞了聞斑斑的後頸,等着斑斑接話:
“自己舔的?”
“不是的,彪哥。”
斑斑縮了縮後脖子,無視了劍仔略顯誇張的擠眉弄眼,老老實實交代:“我們出去探險,被大貓咬的。”
“真的?”
喪彪又仔細嗅了嗅:“沒有其他貓味道啊,隻是有點秃了。”
“真的。”
斑斑擡起腦袋,竹筒倒豆子一樣劈裡啪啦往外撂:“劍仔,菜頭,我,還有邦邦,我們一起探險,劍仔的傷是被大貓打的。”
喪彪看向了曼巴,後者輕輕點了點頭。
之後,喪彪一一掃視過貓崽,語重心長:
“以後皮癢癢了直接喊我,用不着跑那麼遠了,麻煩。”
喪彪就這樣輕飄飄地放過了他們,劍仔愣了好久,才猛推了一下斑斑:
“你怎麼全承認了!”
斑斑還在回頭嗅自己的脖子,他昨天已經舔毛一晚上了,雖然喪彪說沒聞見,但他始終覺得自己脖子上,若隐若無地飄着一些瘋狂大貓的口水味。
斑斑被劍仔一推,頓時有些惱火:“我不承認,彪哥就不會問藍波嗎?藍波一定會講的!”
劍仔一聽——斑斑說的确實很有道理。可是撒謊被現場戳破,他還是有些生氣上頭,理不直氣也壯:
“我就是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