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鏡玄回答,“日前從我手中逃走的魔人潛伏日久,此次大典他必定會有所行動,明日起,我們去聖城四方布陣,封鎖城門,篩選身份可疑之人,看看其中是否藏有魔族細作。”
散步回來,天已完全暗了。
白鏡玄讓殿裡的下人為夏清準備了一間客房做做樣子,入夜後,卻徑自領着夏清回到自己居住的庭院。
夏清想起自己穿越第一天的混亂和内心許多自尋煩惱的糾結,不免有些好笑。
白鏡玄瞥見夏清眼裡的笑意,好奇:“夫人在笑什麼?”
就這麼一會兒,她這句“夫人”是越叫越順口了。
“想到一些有趣的事。”夏清笑着應她,而後又道,“祭司大人,咱們打個商量呗。”
白鏡玄認真聽:“夫人請講。”
“我們的關系完全公開之前,在人前還是需要有一些必要的界限。”夏清曉之以理,“日後出了這道門,你不可以再叫我夫人,不管什麼情況下,你都要以你獸人祭司的身份為重。”
像今天這樣為了一口火鍋把女皇攆走的事情,不能再發生了。
誰懂啊,因為白鏡玄太戀愛腦,還需要她來勸說才能好好搞事業,真是奢侈的煩惱。
白鏡玄沉默着不出聲,為夏清提出的要求悶悶不樂。
夏清見狀,既無奈又好笑。
“好啦,别不開心。”夏清難得主動,張開雙臂上前攬住白鏡玄,“夜深了,歇息吧,我替卿卿更衣。”
這一聲卿卿喚得白鏡玄耳尖泛紅,也喚得她心軟。
她薄唇輕抿,嗔怪卻無可奈何地瞪夏清一眼。那眼神幽怨極了,仿佛夏清是個負心薄幸的大渣女。
夏清悻悻,心虛又難為情地揉了揉鼻子。
好說歹說哄白鏡玄坐下,夏清作勢要解她的衣帶,卻趁其不備,低頭親了親她的臉。
白鏡玄驚訝,長而濃密的睫毛顫了顫,像黑色的蝴蝶輕柔地扇動翅膀,眼底猝不及防地淌下一捧流光。
夏清自認不是聖人,被美色.誘惑實屬人之常情。
白鏡玄那雙漂亮的眸子盈盈看她一眼,她的心跳便不由自主地加快。
夏清一腦熱,伸出手來,捧起白鏡玄的臉,勾起她的下颌,照着那雙性感卻涼薄的嘴唇俯身吻下去。
白鏡玄坐在床邊,夏清附身親吻她的唇,白鏡玄則要被迫仰頭才能配合。
此時無聲勝有聲。
夏清合上眼,越吻越沉迷,呼吸間充斥着紫藤花深情暧昧的香氣。
這香氣比最烈的酒還要醉人,熏得夏清神志不清。她被旖旎暧昧的氣氛推動着,任由心底貪婪堕落的私心主宰自己,向白鏡玄寸寸逼近。
吱呀一聲輕響,夏清意識淺淺回籠,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将白鏡玄推倒在床。
她壓在白鏡玄身上,居高臨下,把控着親密的分寸與節奏。
白鏡玄的外衣已經褪去,内裡薄薄一層衣衫也是松松垮垮的,領口皺巴巴,向一側傾斜,露出曲線雅緻的脖頸與一小段銷魂養眼的鎖骨來。
夏清怦然心動,獸性大發,低頭照着白鏡玄的肩膀輕輕咬一口。
“唔……”白鏡玄身子猛地一顫,眼底蓄起一層薄薄的水汽,意識忽沉忽起,低喃着,“清兒……你這是,做什麼?”
夏清咬完又在牙印的位置舔一舔,舌尖打着旋兒往四周移動,一口一口品嘗美味珍馐。
她終于如願以償撫上白鏡玄盈盈一握的纖腰,為白鏡玄無可挑剔的精緻腰線發出一聲由衷贊歎。
上輩子當牛馬不知道積了多少德,這輩子才能吃那麼好。
夏清一聲歎息,五指擠進白鏡玄指縫,緊緊扣住。
“我要與卿卿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