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窮?”薄琢受不了他編故事,質疑道。
顧爵:“是呀,窮得差點去乞讨。”
薄琢:“為什麼沒去乞讨?”
顧爵一副你心真狠的不可置信模樣:“你還真想看我乞讨?!”
薄琢轉眸,不承認也不否認。
顧爵掐住薄琢的臉,指腹忍不住在那滑嫩的臉蛋捏了捏,直把人弄得眼神發涼,才止住了放肆的舉動:“因為賣歌賺了點錢。”
“還有就是瞧我可憐,願意接濟我的前任們。”
薄琢聽着感到怪:“你和他們交往,就是為了吃他們軟飯?”
“對啊,我提前說了,我很窮,平常交往的花費,我一分不出,如果接受就在一起。”顧爵說得理直氣壯。
薄琢:“那你不就是被包養?”
“不一樣。”顧爵煞有其事,“包養的話,是金主,我得聽金主話才能拿錢,而交往是平等的,我可以不聽他們的話。”
把軟飯硬吃說得那麼冠冕堂皇,薄琢再次對顧爵的下限有了新的認識。
“他們那麼愛你,怎麼還分手?”薄琢口吻不鹹不淡地打斷對方的得意。
顧爵哽住。
可算看到對方的失态,薄琢發出一聲短促的哼笑。
“大概是我不和他們同房。”
薄琢移動的腳步一個踉跄。
顧爵空着的左手勾住薄琢緊緻的腰腹:“小心點。”
輕薄的布料擋不住傳遞到肌膚上的體溫,薄琢不适地繃緊了腹部,輕輕推開對方的手臂。
顧爵也收回手。
“回去吧。”薄琢見即将走進監控範圍,不打算繼續和對方聊有些私密的事。
顧爵:“好。”
深夜。
以為會一覺睡到明早的薄琢,被一陣嘈雜,混着聲聲慘叫,驚醒。
“什麼情況?”
“發生什麼事了?”
他隐隐約約聽到外面同樣被吵醒的人驚疑不定的聲音。
“殺人了?”林子辰語出驚人,“大半夜的吓死我了。”
“子辰,你不要胡說。”趙瀾的态度猶疑不定,期期艾艾道,“有人在叫……不會真出事了吧。”
“我們要不要出去?”林子辰好奇又不敢。
門外又傳出細碎話語。
“打起來了!”
“别打了别打了。”
鬧成這樣,也沒心思睡覺。
林子辰和趙瀾挽着手走出去,薄琢、顧爵緊随其後。
在他們宿舍對面隔壁的隔壁,正在上演全武行。
有人上去拉架,差點被打。
打人的那個下手忒狠,被打的那個滿臉血,看着賊駭人。
“我叫你手腳不幹淨,我叫你敢摸我!”打人的神色兇狠,透出一股要啃噬他人的狠厲,“老子把你手打斷,看你還敢不敢動手動腳。”
說着,他又猛踹人下身。
“頂,我讓你頂我!”
“今兒他媽就廢了你。”
顯然是色中餓鬼被制裁,但繼續下去就過了。
“不能再打了,得把人打死了。”有人害怕地勸道,“為個傻叉進局子不值得。”
說那麼多廢話。
薄琢和顧爵互相對視一眼。
喊上幾個認識的人,一擁而上把打人的按住了。
被打的讓林子辰、趙瀾拖出去。
救護車很快到了。
節目組制作人熬夜跑來處理事故。
出了這檔事,估計節目瓜要滿天飛了。
薄琢按了按酸脹的太陽穴,他還沒睡夠,可早上馬上就到,得開始新的錄制。
結果一大早。
趕到空地準備晨練的薄琢,被抓住了胳膊。
“聽說你打架了?”略顯擔憂的話在他身側響起。
薄琢回頭
鄧箫安繃着臉看他。
“傳成這樣了嗎?”薄琢沒有立時回答,反而關心别處,“怎麼說的?”
鄧箫安語氣不太好:“沒說是你打架,隻是說看到你在那裡。”
薄琢:“我沒事。”停頓片刻,“打架的不是我。”
“看起來也是。”鄧箫安上下掃量薄琢,沒發現傷口。
薄琢客氣道:“謝謝關心。”
鄧箫安臉色頓時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