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徐州城,魏王早就命人開了王府的正門,抱着宗聞就往裡走,隻不過,宗聞被蒙着雙眼,氅衣下他手腳被縛,魏王滿心歡喜,他将宗聞打橫抱着,一路就進了靜思慎獨。
府邸正門大開,一般來說,隻有極正式的場合和大婚時,方能有此陣仗。
蒙住宗聞雙眼的布條松松垮垮,魏王側過臉将黑布咬下,對宗聞說:“睜開眼,看看這裡。這是孤為你興建的住處,都是仿着你家裡靜思慎獨的樣子,你應該熟悉。”
宗聞掃過周圍景緻,不發一語,他已經能想象到,接下來迎接自己的會是什麼,他看着魏王将他抱到内室的床榻上,然後,脫掉了他的王袍,露出強壯結實的身體。
魏王就像是一隻野獸,将自己的戰利品叼回了自己的巢穴,接下來,就輪到他來享用了。
“我母親剛去世,我尚在孝期。”
魏王扯過床榻邊的鐐铐,鎖住了宗聞的兩隻手腕:“是嗎?可她不是孤的母親。孤又不用替她守孝。”
宗聞今日穿了一件新裁制的袍子,領口縫着兩指寬的銀緞,隻不過這件精心制作出的袍服在魏王手下變成了一塊塊碎布,
從未有人這樣不顧他的意願,這樣強占了他,魏王不管不顧地幸了他許久,宗聞覺得自己身上仿佛被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體内的血順着那道傷處,似乎都要流盡了。
待魏王盡了興,宗聞已是氣息微弱,見身下之人已經暈了過去,魏王向二人交合之處往下看去,哪裡是什麼他以為的水液,宗聞的身體裡流出了許多血。
當晚,宗聞就發起了高熱來,昏迷不醒。
醫官把過脈後,對魏王說:“男子交合本就不易,大王可派人教導貴人,在床事上順從大王,我看脈象,貴人似乎還得了郁症。”宗聞的傷處,一看就是魏王索取甚多,至于不要行房的這種話,醫官也是不敢說給魏王聽,以免讓大王掃興,能傷成這樣,再看這張殊麗的臉,可見大王是多有臨幸,一定是寵愛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