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結結巴巴的開口說道:“啟禀長公主……剛剛值班的侍衛發現……”
“發現何事?”
“溫家的那位和三皇子……”
不等侍女說完長公主便站起了身,這場宴會是她一手操辦的,不管是誰礙于長公主的面子都不敢亂搞,畢竟無人不知長公主最讨厭的就是這種事。
很快一行人在侍女的帶領下來到了後院的一個廂房,剛到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令人不堪入耳的聲音。
這時有人諷刺的開口:“前段時間不是還說三皇子愛溫二小姐如命嗎,現在又是在搞哪一出?”
“就是!”
溫茴站在人群中看着被人圍的水洩不通的屋子,面無表情的走了。
這些不過都是她前世所遭受的,溫芸瑤也是罪有應得,她隻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
見就隻有她一人回來,二嬸忍不住抓住溫茴的手就開口詢問:“茴兒,你有沒有看到瑤瑤?”
溫茴本不想理會她,就算最後被她背叛了,前世二嬸對他的好也是真真實實存在的。
溫茴捂着帕子說道:“二嬸是不知道,堂妹她和三皇子在一起了,看來堂妹她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二嬸見狀有些不淡定了,因為下藥這件事她自然知道的,可當時明明是說給溫茴下藥……
溫茴也沒繼續浪費時間,看了一眼二嬸也走了。
這下好了京城無人不知三皇子和溫芸瑤的事,溫芸瑤回到家中的時候臉上多了幾個巴掌印,據說是三皇子的生母打的。
溫茴喝着茶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她不是想要飛上枝頭當鳳凰嗎,那這一次她就幫她一把。
不過後面要怎麼走就全看她自己了,一連幾日也沒傳出三皇子要娶她。
緊接着又有人爆出溫芸瑤有孕的消息,她特意派人在暗中觀察。
顔泉:“莊妃特意暗中派人給他送了堕胎藥,看樣子應該是不準備要這個孩子。”
溫茴對此并不覺得有什麼,溫芸瑤并不這麼認為,她直接闖了進來指着溫茴就開始破口大罵:“一定都是你這個小賤人做的,你就是想毀掉我,見不得我過得好!”
溫茴抓起茶杯朝着她的頭砸了過去:“怎麼二嬸就是這麼教你規矩的,要是學不好規矩,我不介意教教你什麼是規矩!”
溫芸瑤被她這麼一砸,腦袋瞬間破了皮,她現在也不管什麼形象,沖過來就要打她。
溫茴直接一腳踹了過去,眼神跟淬了毒一般:“你以為你是誰?”
“怎麼你是有證據說這一切都是我做的?”
溫芸瑤怒不可遏的瞪着她:“除了你還會有誰?”
溫茴覺得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可笑:“堂妹是不是把自己想的太好了,麻煩你自己好好回去照照鏡子,瞧瞧你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有多可笑!”
“知道嗎……你現在特别像地溝裡肮髒的老鼠!”
溫芸瑤從地上爬起來,做事要來打她。溫茴隻是揮了揮手,立馬有侍衛上前壓住她:“想打我?堂妹可要看清楚了,自己現在到底在誰的地盤。”
溫芸瑤:“你這個死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溫茴:“押我就等着堂妹你了!”說完她直接揮手叫侍衛将人丢了出去,硬要來擾她清靜。
溫茴原本是有些可憐她的,不過她剛剛的那一句小賤人勾起了她所有的回憶,前世她求她救救溫家,甚至讓她下跪她也一律照做。
可最後沒有溫家的罪證也是她幫忙僞造的,溫茴現在看到她的那張臉就想弄死她。
溫父突然來了坐在她的對面,有些嚴肅的看着:“宴會上的事長公主已經派人去查了……”
溫茴淺嘗了一口茶:“父親女兒宴會當天可從來沒離開過自己的位置,所以這件事和女兒并沒有關系。”
溫父聽她這麼說,也不好多說什麼:“如此甚好!”
反正她全程都沒離開過宴會,再加上她隻是把那杯原本溫芸瑤給自己的茶歸還給了她。
再怎麼查也隻是查到給那杯茶下藥的人,再加上此事本就與她無關。
至于長公主要怎麼樣,一切與她無關。
溫茴靜靜目送他離開的背影,直到那道背影消失在面前,眼眶漸漸的紅了起來。
時光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痕迹,發白的鬓角,和那單薄的背影。
以她這兩世對溫芸瑤的了解,她一定會想方設法要三皇子娶她的。
溫茴也沒再去管她,隻是叫人在暗中看着點,畢竟這可是她上一次經曆過的。
曾經那些人罵她的話還萦繞在她的耳邊,她前世也被溫芸瑤這樣暗中算計,最後被搞得身敗名裂。
顔泉:“小姐,溫芸瑤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三皇子經常偷偷去看她……還有溫芸瑤好像有了身孕。”
溫茴忍不住啧啧兩聲:“怎麼會就這麼巧……”
顔泉:“小姐要不要奴婢去查一下!”
“不用了,你多盯着點就行了。”
現在的侍衛這麼不中用,那她不介意添一把火,讓這場火燒得更旺一點。
重來一次每一筆賬她都要算清楚,欠她的總要還回來,這一世她不再向往什麼情情愛愛,她要的她會靠自己奪回來。
若這江山負了她,那她便颠覆整個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