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搖着折扇,一邊走了過來:“聽說溫小姐這一個月以來都在寺廟祈福,聽傳言好像是對溫小姐很重要的人……”
說完他挑眉看向她:“所以溫小姐不會是在為我祈福吧!”
溫茴吃了顆葡萄:“嗯,畢竟某些人還答應過和我一起賽馬,你要是死了,可就沒人陪我賽馬了。”
蔺昱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樣吧,明日帶你去。”
“行!”
按理來說,他打完仗之後要去宮中拜見皇帝,他有一個迫不及待想見的人,幹脆就直接讓人傳先身有要傷去不了。
溫茴突然有些好奇:“聽說軍營中出了卧底,如今怎麼樣了。”
蔺昱這才想起:“皇帝念在姜副将以前的戰功,撤銷了他的職位,留了他一命。”
溫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其實他也覺得皇帝應該不會将他殺掉,畢竟上輩子姜副将和五皇子聯手叛變都沒有被殺,隻是押入了地牢。
蔺昱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樣子:“你很關心他?”
溫茴有些不解的看向他:“你哪隻眼睛看出我在關心他了,再說了,我關心他幹嘛?”
蔺昱被他這麼一說,有些委屈:“可是你跟我說話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溫茴搖搖頭:“你現在是怎麼想的?雖然北平的戰打赢了,但也不能排除他們卷土重來。”
這個其實他有想過,如果不斬草除根,還有可能會卷土重來。
蔺昱:“那便斬草除根!”
溫茴沒有回答他的這個問題,因為在後面還有一場大戰等着他,她隻記得蔺昱是在戰争中死去的,具體是和誰的交戰她記不得了。
蔺昱出聲打斷她:“行了,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幹嘛一直聊這些,不是說明天要賽馬嗎,到時候帶你去挑一匹馬。”
溫茴上輩子和這輩子都沒學過騎馬,所以對賽馬特别執着,特别羨慕他們騎在馬上那英姿飒爽的樣子。
蔺昱突然好奇的問她,當時自己為什麼不仔細問清楚:“你是怎麼知道姜副将是卧底的?”
溫茴大概是沒料到,他竟然認得自己的字,不過按照前世他對自己的印象這不應該是很潦草的那種嗎?
溫茴幹脆直接裝傻充愣:“什麼姜副将是卧底,你是不是搞錯了?”
畢竟她敢肯定,現在自己的字和以前的完全不一樣,她上輩子滿腦子都是三皇子,字都沒有好好練過,能寫出幾個像樣的字就不錯了。
蔺昱隻是看着她:“可能吧,應該是我搞錯了!”
溫茴直接扯開了話題:“不過蔺小将軍什麼時候能将爬人牆的這個習慣給改掉,好好的正門不走,幹嘛偏要翻牆?”
蔺昱側過頭去,雙手交叉着:“你管我呀,我就樂意翻牆,你能拿我怎麼樣?”
溫茴:“行,你愛翻就多翻點,反正到時候摔倒了,别找我負責。”
上輩子就是的蔺昱翻牆的時候由于那天剛好下了雨牆上有點打滑,直接從牆上摔了下來,在家裡躺了半個月,一好就跑到她的面前,吵着鬧着讓她負責。
蔺昱:“我像這麼缺德的人嗎?再說了,在你家摔的,難道你不應該負責嗎?”
這是什麼奇葩邏輯?
又不是她叫他爬的牆!
溫茴:“行,那你以後還是不要來找我了,畢竟蔺小将軍金貴的很,摔了,碰了我還賠不起。”
蔺昱:“你要是實在賠不起的話,我也不介意你以身相許的!”
反應過來之後,他才明白自己說了什麼,耳根瞬間紅了。
溫茴也隻當是他在開玩笑:“行了時候不早了,你回去吧!”
蔺昱:“我們這才聊了多久,你就趕我回去,果然幾日不見感情都淡了。”
溫茴:“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油嘴滑舌?”
蔺昱沒有理她,一個箭步飛到了牆上:“切,走就走!”
溫茴看着他的背影越發覺得好笑,他有那麼一刻居然覺得他喜歡自己。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
雖然說上輩子他也沒有娶妻生子,不過傳聞說他早就心有所屬,也不知是哪家的姑娘這麼幸運被他看上。
溫茴望着那裡漸漸的失了神,不知道為何心中越發的煩躁。
顔泉:“小姐,聽說三皇子最近和蘇小姐走得很近,估計是想和蘇家結盟,是否要對蘇家下手?”
溫茴:“這段時間先不用管他們,看看他能浪得了多久。”
既然他也有前世的記憶,那便知道找誰對自己最有幫助。
除了皇家,在下面就是京城權貴蔺家,溫家,徐家,蘇家……徐家隻有一女尚且有婚姻,而蔺家隻有一兒,溫家那便更不可能了。
溫茴也料到他會将目光放在蘇家,畢竟蘇家是他現在最好的選擇。
溫茴對此沒什麼感覺,雖然說這皇帝誰做都一樣,不過也要看看是什麼人坐。
顔泉:“那小姐那些在暗中觀察的人要撤回來。”
溫茴想了一下:“不用了,讓他們繼續看着,有什麼重要的事在彙報。”
她還是覺得以防萬一有些人看着,現在她在想到底要不要把孟柯的遺體給二皇子,總感覺他要來沒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