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關于“誰才是主人”的争論
陸文舟一直堅稱自己是‘主人’,而紀诩對此嗤之以鼻。
某個慵懶的周末午後,陸文舟窩在沙發裡看書,紀诩懶洋洋地靠在他腿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卷着他的衣角。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暖融融的,讓人昏昏欲睡。
“喂,别亂動。”陸文舟翻了一頁書,頭也不擡地警告。
紀诩眯了眯眼,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陸文舟的襯衫下擺從褲腰裡扯了出來,指尖輕輕蹭上他的腰側。
“嘶……”陸文舟猛地合上書,低頭瞪他,“你幹嘛?”
“不明顯嗎?”
陸文舟伸出一隻手攔住紀诩,“不可以,小狗要聽主人的話,懂嗎?”
“你見過哪家的主人會被狗壓在沙發上親得喘不過氣?”紀诩挑眉,指尖戳了戳陸文舟的鎖骨,語氣揶揄。
陸文舟耳根發燙,嘴硬道:“那是我讓着你。”
“哦?”紀诩低笑,俯身在他耳邊吹了口氣,“那現在,主人要不要再‘讓’我一次?”
下一秒,陸文舟被撲倒,掙紮無果後憤憤咬了他肩膀一口:“你這惡犬!”
紀诩的吻向來霸道,帶着不容拒絕的侵略性,舌尖撬開他的齒關,肆無忌憚地攻城略地。
陸文舟起初還想反抗,可沒過多久就被親得暈頭轉向,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紀诩的衣領。
紀诩舔了舔唇,笑得惡劣,“汪。”
陸文舟氣得牙癢癢,擡手就想揍他,結果被紀诩一把扣住手腕按在頭頂。
“放開!”
“不放。”紀诩低頭,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力道不輕不重,剛好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主人不是該好好管教不聽話的狗嗎?”
陸文舟被他氣得沒脾氣,索性放棄掙紮,咬牙切齒道:“你等着,遲早有一天我要把你拴起來。”
紀诩悶笑,在他耳邊低語,“行啊,我等着。”
2. 關于‘遛狗’的誤會
小區裡的鄰居一直以為陸文舟養了條大型犬。
畢竟,他每天傍晚都會牽着一條‘狗’出門。準确來說,是紀诩非要他牽着自己的手,美其名曰“遛狗”。
某天,隔壁阿姨熱情推薦,“小陸啊,我家金毛發情期過了,要不要配個種?”
陸文舟:“?”
紀诩從背後摟住他的腰,陰恻恻道:“阿姨,我家‘狗’隻認他一個主人,不對外配種。”
阿姨:“?”
3. 關于“拆家”的懲罰
紀诩有個壞習慣,心情不好就愛折騰陸文舟的東西以及陸文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