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木兮蹙眉撓撓頭,自言自語道:“‘回神術’以前聽爹爹提起過這門功法,是魔族的禁術。修煉這種功法的人要抛開情欲,否則就會被反噬,最後魔性難除。”
突然,他像是明白了什麼,沖上去一把抱住莫悅君。莫悅君吓了一大跳,想甩開他卻被他抱的死死的,“你這是要做什麼?”
莫木兮認真的道:“你不能修煉這種魔族功法。”
莫悅君生氣道,:“放開我。”
莫木兮:“不放。”
莫悅君:“要怎樣你才肯放?”
莫木兮:“答應我不修煉魔族禁術。”
這個莫木兮委實讨厭,師父竟然把我交給他來照顧。
可是不修煉禁術,我何年何月才能為師父和師姐們報仇!
看在這段時間他給我做飯的份上先不與他計較,莫悅君被這樣抱着也無法修煉,說道:“你放手,我肚子餓了!”
莫木兮聽到莫悅君說肚子餓了,總不能不讓吃飯吧,隻好松開了手。
沒轍!
在莫木兮的監督下,莫悅君這幾日倒是沒有再修煉魔族禁術“回神術。”
不知不覺,三個月過去了。
後山桂花林的桂花開了,漫山遍野的花香引來了無數蜜蜂。
正午,莫悅君坐在林間的青石上納涼,莫木兮依然在樹上奏笛。
過得神仙的日子,滿腹的仇恨總也無心享受生活。
聽曲正聽的入神,突然被人打破了這悠然的處境!
莫悅君睜開眼,看到魔族黑蟒妖站在面前正微微笑着,笑的既妩媚又奸邪。
莫悅君先是一怔,以為是錯覺,揉了揉眼睛才确定是真實的,微顯怒色,“你來做什麼?”
魔族黑蟒妖嬌滴滴的道:“這漫山花香,還真是怡情,我是嗅的花香而來啊。”
莫悅君:“要知道我百蓮宮和魔族是不相往來的,要是沒什麼事就請離開,不然……。”
魔族黑莽調笑道:“不然怎樣?”
莫悅君:“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魔族黑蟒妖故作害怕的表情,嬌聲道:“小哥哥,你别這麼兇嘛!”
莫悅君實在受不了魔族黒蟒妖的下作表情,渾身都生了雞皮疙瘩,她上前一拳呼了過去。
魔族黑蟒妖的八方風雷步已被莫悅君猜的清清楚楚,一拳擊中了胸口,黑蟒妖現了真身,捂着胸口有些怒意,但是忍了忍,又笑道:“我是奉了魔尊白蝠之名前來邀請小哥哥回魔族的。”
莫悅君,“我百蓮宮與魔族沒什麼瓜葛,你請離開吧!”
魔族黑蟒妖昂首大笑道:“百蓮宮如今隻剩下你一人了,再說你父親原本就是我們魔族帝君,你說有幹系沒幹系?”
莫悅君聽到魔族黑蟒妖提到自己的父親,心想自己都沒見過父親的樣子,哀傷道:“那又如何?我以經随我母親脫離魔族,我現在在百蓮宮活的好好的,不想回魔族,你聽清楚了嗎?”
魔族黑蟒妖正色道:“你母親脫離了魔族最終卻被所謂的名門正派逼死,現在的百蓮宮也隻有你一個人僥幸生還,你真的可以好好的活着嗎?”
魔族黑莽妖說話針針見血,就同一把利劍刺在莫悅君的心口,疼痛已經遍布全身每一處神經。
她說的對,我愛的和愛我的人都死了,那些人還想我死,我怎麼能好好的活着?
魔族黑蟒妖見莫悅君沒有回答,接着問道:“怎麼樣,小哥哥?跟我回魔族見魔尊吧!”
“休想。就是死我也不會和魔族扯上關系。”說罷,莫悅君化出腰間的龍骨鞭,幽幽綠色光芒纏繞鞭上,戾氣咆哮着,筆直的鞭如劍擊向魔族黑蟒妖,黑蟒妖慌忙後退,騰空上了樹頂。
魔族黑蟒妖猖媚的笑道:“總有一天你會來找我的。”
說罷,魔族黑蟒妖化作一縷黑煙離開了。
好不容易淡忘那些痛心的往事,被魔族黑蟒妖再次勾起,莫悅君又是一陣傷心難過,情緒低落到了谷底。
那日,莫悅君和莫木兮喝着桂花濃,酒醉時,莫木兮又追着莫悅君要扒衣服。
莫悅君吓的就跑,邊跑邊喊道:“莫木兮你這個斷袖,你休要欺負與我。”
然而,莫木兮醉酒後就像一個小孩子,繞着桌子抓莫悅君,全然不顧什麼斷袖之癖。
莫木兮一邊追一邊嘟囔道:“悅君你站住,你師父說了讓我照顧你,我當然要看住你,我要日夜寸步不離的看住你,萬一你乘我睡着跑出去報仇豈不是枉送了卿卿性命。”
原來莫木兮是要同她睡一張床,莫悅君雖然平日裡穿衣寬松,胸部也不是太明顯,莫木兮始終不知道她是個女兒身,如此放肆的做法令莫悅君尴尬又無法道明身份。
一個追一個人跑。
莫悅君最終被莫木兮抓住拉到床邊,直到他從床下随手摸出來一根繩索,就要捆住莫悅君雙手。
莫悅君問道:“你這是作甚?”
莫木兮一本正經的道:“捆住你,看你還跑不。”
莫悅君哭笑不得,隻得任由他捆住手。
捆好莫悅君的手,他把繩索另一頭塞過去說:“現在捆住我的手。”
這是幾種意思?
莫悅君心想:“隻要不扒衣服,怎樣都好說!”
接過繩索莫悅君費力的也将莫木兮雙手捆好,将二人用繩索連在一起。
莫悅君定定的看着他,問道:“現在做什麼?”
莫木兮道:“睡覺。”
莫悅君頓時明白,原來莫木兮是怕睡着了她偷偷跑掉,所以才把兩個人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