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我認識的那個穆迪嗎?”弗雷德雙手掐着自己脖子,做出嘔吐的動作。
“你和他什麼時候又這麼要好了?”喬治繞着卡恩打量了一圈說。
“又?我和穆迪教授一直很要好。”卡恩不解地回答。
“真的假的?”喬治吃驚地瞅着她,“門廳裡那次,你一點也不介意?”
“門廳?”卡恩更不明白了:“門廳怎麼了?”
弗雷德氣呼呼地說:“他攻擊你了啊。”
卡恩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沒關系,他後來給我道歉了,還給我補償了呢。”她從口袋裡掏出穆迪教授送她的蜂蜜公爵每周限量的蔓越莓口味的泡泡糖。
隻要想象一下穆迪教授站在蜂蜜公爵糖果店的場景,就足夠讓她原諒他一百次了。
話說回來穆迪教授對她的态度真是讓她有些摸不準,有時态度可親,有時又很差勁。
“所以你們是怎麼了?”卡恩繞回一開始的話題,還順手把泡泡糖給他們分了一半。
“……”低頭看了看卡恩分來的糖,他們面面相觑地對視一眼。
“什麼也沒有。”兩人一臉正色地異口同聲道。
或許是自己也感覺可信度不夠,弗雷德糾結了下,還是說了實話:“我們本來想替你教訓下他的——沒想到你們已經沒事了。”
他們臉上浮現出懊惱地神色。
所以他們是在為她打抱不平,怪不得穆迪教授會那麼問。
卡恩對他們豎了兩個大拇指,“我覺得他很酷——你們做了什麼?”她期待地問。
一提到這個,他們臉上頓時露出燦爛的笑容:“嘿,你一定會後悔沒親眼看到——我們在他的假腿上灑了癢癢粉。”
“另外,我們也覺得穆迪教授很酷。”知道卡恩和穆迪沒有糾葛後,喬治坦然道。
“不過我們絕不會和他道歉的。”弗雷德接過他的話,痛恨道:“他剛剛讓麥格教授罰了格蘭芬多五十分加上兩個月的禁閉——兩個月!”
“真悲慘。”卡恩同情道。
“還不止這樣。”喬治說。
弗雷德和喬治拉着卡恩走到走廊靠外側的地方訴苦:“你還記得魁地奇世界杯賽吧,我們和巴格曼打的賭,我們賭愛爾蘭赢,但克魯姆會抓住金色飛賊。”
“我記得。”卡恩點點頭,“你們當時很高興。”
“是啊是啊,直到第二天,”弗雷德艱難地說:“所有的金子都消失了,連影子都沒了。
“那個傻瓜付給我們的是小矮妖的金币。”喬治怪聲怪氣地說。
“消失了?”卡恩愣了一下,在口袋裡翻了翻,她當時順應氣氛地撿了不少,也沒有整理,直接丢在孤山拿的那座金山上了。
徒勞地翻了一會,什麼也沒發現,“我的也沒有了——他這樣做太卑鄙了,那是你們所有的積蓄。”卡恩知道他們攢下這筆錢花了多少努力和心血。
“總之我們寫了信給他,告訴他弄錯了,希望他能把錢還給我們。”弗雷德歎了口氣。
卡恩左看看右看看,見他們萎靡不振,完全沒有平日裡活潑地模樣,思索過後開口道:“别不高興了,我很感動你們想替我向穆迪報複的行為,讓我也為你們做點什麼吧。”
喬治很認真地拒絕說:“别這樣說,我們完全沒想過要你的感謝——好吧,我們想過你會開心,然後……呃……”他卡殼了。
“這樣吧,”卡恩想到一個好主意:“和我打個賭吧。”
“你不是從來不打賭?”弗雷德發出疑問,她從來不賭任何東西,連明天是晴天還是雨天這種口頭上的小事也不賭。
“我定的規矩我當然可以随便打破。”卡恩相當無賴地說,“來吧,賭我可以幫你們從巴格曼手裡把錢要回來,如果輸了我就賠你們相同價格的金币。”
“你沒必要這樣做。”他們一同說道。
“我就要這樣做。”
“……”弗雷德看着她認真的臉就感覺心跳漏了半拍,甚至想上手捏了下她的臉。
“咳。”他忍住了,“那你赢了呢?你想要什麼?”
“很簡單,我要你們用這筆錢去完成你們的夢想。”卡恩說。
“……”
【梅林啊,我沒救了】
弗雷德和喬治腦海裡不約而同的甜蜜地想着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