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澈,都是我不好,害得你這麼小就要上去前線嗚嗚……”
柱間哭的那叫一個聲淚俱下,字字泣血,把他肩膀處的衣服都哭濕了。
千手扉間倒是沒幹什麼,隻是俊秀的臉龐凝重,這次沒分開自己不着調的大哥,隻是盯着幽憐。
盯了良久,幽憐黑黝黝的漂亮眼睛被盯的發虛發怵,千手扉間的視線才從他白皙稚嫩的純潔的臉龐上移開。
“在戰場上我會多加關注你的。”
幽憐:不要哇,要是看見我偷偷給族人治療該怎麼辦哇!
随後中午吃飯的時候千手柱間都和幽憐黏在一起,千手扉間也默默跟着。
宇智波幽憐感到鋒芒在背,隻能趁着去廁所的功夫召喚出通靈獸,烏鴉太明顯了,一看就有嫌疑,他便召喚出一隻帶着深藍色圍兜的忍貓,把今天得到的信息記到紙上藏在它圍兜下面讓它傳回宇智波營地。
小貓輕巧地跳出小小的窗口,穩穩落在地上,和大哥在廁所門口等待的千手扉間聽到動靜走來查看,小貓人畜無害的朝着他喵了一聲,慢悠悠地朝他走過來似乎想要蹭蹭撒嬌,千手扉間後退一步,小貓像是意識到他不喜歡自己,轉身慢悠悠走了。
一系列動作連貫完全沒破綻。
宇智波營地,帶着消息的忍貓出現,輕車熟路地走到宇智波田島的帳篷,蹬腿把圍兜一拆,乖巧地在一邊舔毛。
父子三人看着幽憐傳回來的消息氣氛凝重。
今天上午的戰況就不好,宇智波田島能拖住千手佛間,泉奈能和千手扉間打個平手,斑對千手柱間則千手柱間略占上風。
從幽憐傳來的消息來看,千手柱間的血繼限界還有強大的治愈能力,一個上午的戰争過去居然沒有受傷,局勢幾乎是向千手那邊倒的。
幽憐為獲取信息被千手佛間注意到了,被要求下午去前線救治千手族人,為了不暴露身份也隻能接受,這簡直是在打宇智波的臉。
“這下難辦了……”愈發頭疼的宇智波田島像是被抽了蝦線的蝦,在外一向挺直的背忽然彎了下來,伴随着一陣歎息。
良久,才把旁邊的忍貓招呼過來。
“告訴幽憐,讓他下午找機會回來吧。”
泉奈用忍貓的圍兜藏着紙條又系在它的脖子上,小貓喵了一聲,又搖着尾巴晃悠悠地走了。
馬上要跟着千手去前線救家族死敵的宇智波幽憐在空無一人的帳篷裡換上了千手族的忍服,還穿上綠色的胸前護甲。
他不情不願的,但是父親那邊還沒傳來消息,他暫時隻能聽千手的安排以防暴露身份。
“喵~”
他的忍貓從帳篷下鑽了進來,蹬了蹬脖子上系的圍兜示意他解開。
看到父親安排的幽憐一愣,他今天可是被千手柱間和千手扉間盯上了,千手扉間還說要在戰場上多關注他。
怎麼辦哇!
幽憐邊思考邊把父親送來的那張紙團吧團吧咽下去吃掉了。
忍貓喵了一聲,嘭的一聲消失了。
“幽澈換好衣服了嗎?怎麼好像聽到有貓叫啊。”把簾子撩開進來的柱間疑惑問道。
幽憐故作淡定:“附近的小貓在亂跑吧。”
“要走了。”
柱間說着便拉過幽憐,俯身看着他的眼睛認真說道:“你一定要跟着我和扉間,我和扉間的對手分别是斑和他的弟弟泉奈,在一定距離内其他人是不敢靠近的,斑他也不是濫殺無辜的人,就算有人要傷害你我也能保護你,也不要靠太近誤傷了你,你保持着一個距離跟着我們應該是安全的。”
平時大大咧咧的柱間這時分外嚴肅,黑色的眼睛僅僅盯着他,眉頭緊鎖變得銳利起來了,看見幽憐應了一聲才松了口氣,拉着幽憐出了帳篷。
帳篷外早就裝備好的扉間在等他們,聽到帳篷裡大哥給幽憐交代的事情的他對着幽憐微微颔首。
幽憐稀裡糊塗地跟着走了,前面不遠處就是千手佛間,兩個千手又時刻盯着他,根本沒機會也沒辦法逃走。
他遠遠地便看見了對面三個熟悉的身影,穿着熟悉的深藍色族服,就站在另一邊。
戰争一觸即發,數不盡的敵人拿着武器向前沖去,他的族人拿着武器向他這邊沖來。
他确實聽話地跟着千手柱間和千手扉間,但是也沒有按千手佛間的要求去治療家族敵人的傷患。
大團的火焰噴出,又被水龍抵消,白茫茫的水霧裹着空氣裡的沙土蔓延,刀劍之間閃着陰冷的寒光,手裡劍和苦無亂飛,紮在他的敵人或是族人的身體上噴湧出暗紅的血。
他看見斑哥了,被難纏的木遁拖住,咬着牙甩出苦無,也被冒出的樹幹擋着,使出了火遁也隻是把樹幹燒的焦黑。
似乎有人在看他,茫然地扭頭,和千手扉間對視了一眼。
在千手扉間和宇智波幽憐對視的時候,看準千手扉間愣神的宇智波泉奈猛的噴出一大團火焰朝他襲去。
結印已經來不及了,千手扉間向後跳去,白色的毛絨衣領還是被火觸及,燒得尾端微微發黑。
泉奈在給他創造機會逃跑,剛剛泉奈的視線看向他了,要是這個時候不跑,這場戰争結束後可就沒機會了。
意識到這個,宇智波幽憐忽然轉身向外跑去,他要回到宇智波營地。
耳邊的風呼呼作響,似乎有手裡劍擦着他的皮膚飛過,他又停下了,看到一張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一個宇智波忍者用手裡劍劃破了一個千手忍者的脖子,同時也被後面偷襲的另一個千手重傷,失去了行動能力。
那個重傷了宇智波的千手忍者看到他,認出他是醫療忍者,嘴巴開開合合,似乎是想讓他給受傷的千手醫治,他已經不想也聽不清這個千手在說什麼了,隻是怔怔地看着地上的宇智波。
地上躺着的瀕死的宇智波忍者口吐鮮血,那悠悠哀哀的紅色瞳孔忽然轉望向他,他終于認出來了,那是自己之前做任務,曾調侃他對那公主看癡了的前輩,名叫宇智波橋,才十幾歲的年齡,比斑哥大不了多少。
還沒意識到發生什麼的千手上前,對面穿着千手忍服,頭上戴着刻有千手族徽護額的男孩黑色眼睛忽然變成紅色的一勾玉緊緊的盯着他,手上快速結印,吐出熾熱的火焰将他包圍。
宇智波幽憐背上扛着重傷的宇智波橋,隐入戰場兩邊茂密的樹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