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宇智波幽憐死了四天都被埋到地下了卻又忽然複活的黑絕天都塌了,計劃又被打破,他隻能繼續搞事情。
斑和泉奈感覺弟弟最近不親近自己了,倒也不能這麼說,隻是感覺沒以前那麼黏人了。
似乎是有了自己的小秘密,他不是在訓練就是坐在長滿草的院子裡看着飄落的樹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幽憐捏起一片樹葉,透過太陽可以看到樹葉暗色的脈絡。
他現在的生活裡不止有家族和哥哥們了,出現一片突兀的綠色。
宇智波田島也察覺到了幽憐的異常,給他分配了一個任務。
去一個偏遠的山村除去禍害村民為非作歹的山賊,都是沒有查克拉的普通人,隻需要幽憐一個人去就行了,這也代表他不能偷懶了。
迎着哥哥們不舍心疼的目光,幽憐面帶哭唧唧的表情委屈巴巴地帶上忍具包和兵糧丸走了。
幽憐先去了一趟南賀川,柱間并不在,他們約好了在下午見面。
幽憐給他寫了一張紙條。
柱間,我最近要出去做任務,暫時可能不能再見面了,要等我回來哦。
刻意用特殊的帶有宇智波族徽的手裡劍把紙條紮在了樹上,這才放心離開了,畢竟前不久宇智波族長和千手族長與其子在這裡發生了一場矛盾,沒人會靠近這裡。
千手扉間發現自己的傻大哥柱間最近一直時不時傻樂,懷疑和宇智波斑斷絕聯系的他又和斑和好了,便在早晨去了南賀川尋找線索。
岸邊靜悄悄的沒有人靠近,找了一圈似乎都沒有什麼蛛絲馬迹,他剛要回去,目光撇到一棵樹上被手裡劍紮着一張紙條。
看到紙條内容的千手扉間:!
看到手裡劍上甚至嚣張地刻上了宇智波族徽的千手扉間:!!!
千手扉間拿着紙條和手裡劍怒氣沖沖地回到族地,撞上自己的好大哥千手柱間。
千手柱間看到弟弟氣勢洶洶的樣子好奇地問道:“扉間你怎麼了?”
誰料自己的好弟弟扉間把那張紙條和刻有宇智波族徽的手裡劍往他眼前一扔。
紅色的眼睛緊緊盯着看到紙條内容和手裡劍而慌慌張張的千手柱間:“你是不是還在和宇智波斑會面?”
慌慌張張的千手柱間忽然豆豆眼:啊?
“沒有,斑都好久沒有聯系我了。”柱間的語氣忽然就委屈起來了。
千手扉間大怒:“難道是宇智波泉奈?!”
“不是他,我都沒有和他說過幾句話!”千手柱間急于自證,就差拍胸口發誓了。
千手扉間銳利的紅色眼睛還是緊緊盯着好大哥:“那你說是誰?”
千手柱間再次支支吾吾,總不能把幽憐複活的秘密告訴扉間吧,自己答應了幽憐要保守好秘密。
千手扉間向前走了,柱間以為他要去父親那兒告狀着急忙慌地要跟上攔住他。
“我不會把這件事告訴父親,但你和那個宇智波的關系還是早斷了好,我們可是千手。”千手扉間甩下一句話去父親那兒接任務了。
千手柱間哭兮兮:弟弟長大後越來越不可愛了怎麼辦?
千手扉間接了任務就走了,他的任務是救回被山賊擄走的貴族少女,隻需要一個人去就夠了。
他穿上忍服帶着忍具包和兵糧丸就走了。
走到半路剛想找個旅店休息的幽憐看到千手扉間的時候眼睛都睜大了。
幻覺,一定是幻覺!難道是族裡的哪個前輩在惡作劇嗎?
察覺到視線的千手扉間紅色的眸子向後一撇,沒有人。
被吓了一個激靈的幽憐忙不疊地溜出了旅店,尋找其他落腳點。
飄零在顯然已經沒有其他旅店的小鎮的幽憐顯得格外可憐,在外面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慢慢的啃自己的兵糧丸,稍微休整便再次出發。
在下午的時候到達了任務委托的村子,山腳下的一個荒涼的小村子。
這次任務委托的錢是村民一起湊的,他被那些衣着破敗的村民宛如看救星般盯着,帶到了村長面前。
那是一個眼睛渾濁的耄耋之年的老人,他給幽憐交代了一下那些人的特征和位置。
天色漸晚,橙紅色布滿天空,幽憐換下了自己的宇智波族服,帶上一個挎包裝着忍具,把面具也摘了下來,走上了山路。
比起自己去找,裝成路過的受害者應該會更容易。
月光漸漸灑在泥土地上,除了有些暗外倒也看得清,他慢悠悠地前進着。
咔嚓。
一聲微小的樹葉被踩碎的聲音,在路的一邊傳過來。
火光忽然亮起,幽憐也迅速轉身,背後一個個面目猙獰打扮粗犷的男人從暗處撲過來拿着砍刀和武器朝他撲來。
“火遁,豪火球之術!”
巨大的火焰把上前撲來的人灼燒成灰燼,其餘的山賊意識到這并不是一個普通的過路小孩便開始逃跑。
幽憐掏出挎包裡的忍具,齊刷刷朝逃跑的人抛去。
山賊裡面似乎還是有些會忍術的,有人朝他抛苦無,他側身躲開,一個火遁過去隻剩下兩三個人了。
幽憐當着其中一人的面把其他兩個山賊的頭狠狠砸在地上解決了他們。
他對着僅剩的一個癱軟在地上顫抖的山賊問道:“你們的寨子在哪兒?”
“在,在西邊……”
幽憐用注入查克拉的手裡劍劃破了他的脖子,沒掙紮幾下就死了。
西邊嗎,希望剛剛的火遁沒有驚動到他們……
幽憐整了整微微淩亂的衣服,走入西邊的幽森森的樹林裡。
等看到那個插着火把露出光亮的山寨的時候,幽憐發現裡面似乎有什麼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