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好啊。
分手了和他談。
他肯定能把郁綿照顧得好,養得白白胖胖喧喧軟軟的,像小蛋糕。
等他工作穩定後,他就和郁綿結婚。
到時候他就在校外買一棟房子,每晚回家,就抱着小妻子吸嘬半個多小時,薄唇吻遍全身隐秘,等到小妻子丢盔棄甲無力爬起來時,他再去給小妻子做飯。
他會每晚給郁綿洗澡,塗抹身體乳,按摩疲軟到乏力的身體,還會給郁綿擦拭止不住流淌的眼淚。
當然了,那都是“幸福”的淚了。
等小妻子畢業,也可以不工作。
他也不喜歡郁綿出門,倒不是會招蜂引蝶,而是太漂亮太乖太可愛,肯定會引來别的髒東西觊觎的。
他的綿綿又有點笨,不懂得分辨那些壞東西的龌龊心思,很容易就被騙得底褲都不剩。
到時候要是郁綿喜歡孩子,他們就去領養一個,名字他都想好了,叫紀小郁。
……
郁綿實在是笨,不會隐藏情緒,一點心機和算計,挂了臉,全都暴露無遺。
但又因為被紀知淮看得透透的,所以不會招人讨厭。
眼下,郁綿見紀知淮怔怔傻傻的,也沒那麼多耐心,索性推了下紀知淮手臂,自己往下絮叨。
“知淮哥,我以後要是有了麻煩,你會幫我嗎?”
眸光熠熠璀璨,直勾勾盯着人眨巴兩下,很容易就奪目,成為人向往的聖地,自甘被蠱惑。
紀知淮就知道郁綿惹了禍,可郁綿出口,心又被擔憂牽挂着,瞬間擰眉。
“什麼麻煩?出什麼事了?”
“是不是祁铮他們又來打你了?”
綿綿那麼軟嫩,輕輕被推一下,肯定都得柔弱地倒在地上爬不起來,抹着眼淚嗚咽不止。
那麼可憐,怎麼可以欺負他!
不要欺負他的寶寶!
紀知淮強勢拽過郁綿,讓郁綿站在他叉開的□□,冒犯地掀開郁綿的衛衣。
肌膚暴露冷空氣中,凍得郁綿瑟縮得往紀知淮懷裡蹭。
淺淡的誘人暖香撲鼻,直往紀知淮鼻息鑽,迷得紀知淮思緒混沌,薄唇也蹭過郁綿通透香甜的耳廓。
想舔。
紀知淮咽下涎水,體内火氣卻快要噴發到嗓子眼。
郁綿皮膚白,還很薄嫩,有點肉但不是厚脂肪的那種,而是綿軟的,輕輕蹭一下,就會下嵌。
紀知淮又小題大做地将人翻轉,讓郁綿趴在他身上,檢查起後腰來。
不僅後腰,屁股和腿他都想盡數檢查。
渾圓的臀部翹起,水蜜桃般飽滿,紀知淮手都癢了。
瑩白中夾着着粉潤,并沒有淤青傷痕,反倒是通體細膩,白得晃人眼。
當真是溫香軟玉,叫人斷了魂。
“祁铮他們都不是好人,你别和他們走得太近。”瘋狂拉踩。
“我沒有受傷呢。”
拂開手,郁綿從紀知淮身上起來。
紀知淮不動聲色的将衣服下拽,遮擋住那顯眼的隆起。
了解到了紀知淮的态度,郁綿懸着的一顆心放下了大半,笑吟吟的明眸恰似一汪清泉,流水淙淙,暖流至人心坎兒。
男生嘴角浮起笑,梨渦淺陷,軟唇微勾,狡黠的精明又赤裸裸暴露。
“等我有了麻煩,我肯定會找你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