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凜生不敢去看她的神情,又無處逃避。
肚尖就頂着她的下腹,甚至隔着衣料,仍能感受到她的體溫。
從未有過的羞恥蔓延成臉上的紅暈。
“你、你覺得如何?”他終究還是問了。這一刻,他終于體會,那些小鬼為何怕他的判官筆落下那一瞬了。
“好圓啊……”
湛凜生頭皮快要炸了。
偏偏她摸得過瘾了,也不忘幫他松一松腰帶,從腰側系帶處直接伸進了最裡層。
滑膩的觸感,若隐若現的肌膚光澤如珠。
松開一口的外衫因為她将手在裡面拱起按下,又撐繃出愈發明顯的肚形。
“還有……好軟啊——”
湛凜生幾乎繳械投降:摸就摸吧,她别看也行。
她幫他揉肚子的手法那般輕巧,靈力緩緩輸送進腹中,他漸漸察覺,她沒有調笑、隻是在安撫。
白傲月也終于覺出他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收了手:“我早說過我不在意的,湛大人。”
她往後坐了坐,退到他的膝蓋處,彎腰吻上他的肚臍。
“唔!”湛大人輕拍她的發髻,“我就算讓你摸,也不至于這般得寸進尺吧?”
白傲月輕笑,雙手從腹底一路摸上他的脖子,坐直了身子:“身為女君的男人,你可知,該承當什麼義務?”
湛凜生皺着的眉頭抽了抽。
“或者說,作為大人的女人,小女子我、該怎麼疼您呢?”
湛凜生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白傲月居高臨下看着他的肚子:“怎麼了,大人不是會讀心,此時倒不屑于用了麼?”
無奈,他隻好手臂圈緊她的細腰,讨好地又往自己肚子上靠了靠,然後往上摩挲她的後背,卻不肯再進一步動作。
白傲月甚少這般強硬。
她突然猛地一推,湛凜生肩背磕在椅背上,随即被她雙手圈禁身體,就像他們第一次那樣。
她猝不及防低頭吻上他的唇,手忙腳亂卻攻城略地般撬開他的齒關。
湛凜生的心慌終于被白傲月倏然停下的動作宣判了死刑。
不,他已經死過一次了,哪裡還能再死一次。
她從他身上離開時的驚愕,和連連後退的腳步,無一不是在對他生生淩遲。
白傲月捂住嘴,自己的口腔裡也有着那股血腥味。
是人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