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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過)跟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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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他對謝寄慣用的伎倆,裝傻,耍賴,聽到沒聽到都一逃了之。

謝寄起身去廚房門口,将餘田生的慌亂盡收眼底。他明明聽到了,所以拿起菜刀切菜時竟然切到手指。

刀被丢開,餘田生正要把手指放進嘴裡,謝寄沖過去一把将他的手拖過來送到水籠頭下。

餘田生這才感覺到痛似的嘶了一下,卻還笑:“我十年刀工就這一次失手……”

謝寄抓着他的手沖水,從餘田生的角度就見他緊繃着臉,嚴肅到以為他下一秒就要發火。

餘田生心虛,沒敢抽手,隻讪笑着解釋:“剛剁過排骨刀有油太滑了……”

“知道剁過排骨還把傷口放嘴裡?”謝寄低着頭,聲音也緊繃着,“我問題是很多,不想回答我也沒逼着你回答,用不着這樣!”

餘田生想撓頭,抽手才反應過來手還被抓着,他換了另一隻手胡亂抓了抓,傻笑:“就劃了一下而已,你哥我以前……”

“那是以前!”

以前他看不到,以前他就算看到也不會跟着痛!

意識到理智正在被壞情緒裹挾着往深淵裡墜去,謝寄松開餘田生的手,低着頭閉了閉眼。

水還沒關,但謝寄像睡着了一樣一動不動,餘田生有些擔心,伸手就要搭到他肩膀上。

謝寄突然轉身面對餘田生,但視線垂着,低笑了一下才無奈地問:“不談戀愛也這樣情緒化,我是不是沒救了?”

餘田生往旁邊連呸三下,學奶奶以前的話說:“别什麼話都說!你這不叫情緒化,你是吓到了。”

他倒把自己說愣了,驚訝小鬼竟然這樣膽小,一點小傷都能把他吓到。

不知道現在跟他說他那個女明星媽媽找上門的事,會不會同樣把他吓到?

徐寒芳最近執着地申請加餘田生好友,他拒絕了十次後沒能再拒絕第十一次,因為對方表示已經請律師拟定賠償合同。

餘田生沒看到什麼合同,但徐寒芳的意思他看得明白,加他好友聽他想法都是出于尊重,但也絕不是她能做的唯一。

隻要她想,她有的是手段将謝寄帶走。

餘田生目睹小鬼驚吓過後慘白的臉,已到嘴邊的話又随着口水吞咽下去。

再等等,等一個合适的機會。

同樣的話,他也發給徐寒芳,對方回複一個感歎号,這代表同意還是譴責,餘田生不知道。

一個禮拜後的中午,餘田生臨時有事不能回家做飯,謝寄難得有心情出門覓食,卻在街邊再次發現不同尋常的視線。

跟着他的是個中等身材的男人,本身沒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但謝寄發現每次他停或是走,對方也會做出相同的反應,而當他猝然回頭時,男人則又若無其事往旁邊走開。

很顯然這不正常。

謝寄之前懷疑幻視,現在不得不懷疑自己正在被什麼人跟蹤。

思及他過去的人生,稱得上得罪人的地方,除了設計那個老不正經的舅爺,就隻有葉姐的人渣老公。

所以難道是人渣的家人朋友跟蹤他然後伺機報複嗎?

短短幾秒鐘,謝寄腦海裡閃過無數種可能,他那脆弱得不堪一擊的心髒狠狠懸高,每一次跳動都像要掙紮着脫離胸腔。

他拐進路邊一家店鋪,進去才發現是賣煙酒的,老闆在櫃台後喝着茶,問謝寄需要點什麼。

謝寄往玻璃門外看,那個男人就在對街面朝他這邊站着,他看不清對方的臉,但視線對上時對方再次轉開了。

“要點什麼?”老闆又問。

謝寄走到櫃台前随意看了看,說:“一包煙。”

老闆掃他一眼,問:“看你像學生,成年了嗎?”

謝寄被問得多了也能熟練撒謊:“幫我哥買,他上班沒時間出來。先拿一包。”

付錢拿煙,謝寄趁機問老闆:“能幫我看下對面街邊穿黑T恤的男人還在嗎?他跟了我一路,但我不認識他。”

老闆往對面看了看,回道:“還在,哦,他看到我看他走開了。你不知道是什麼人?”

“不知道。”謝寄苦笑,“我最近生病很少出門,但出來兩次就碰到他兩次。”

老闆從櫃台裡走出來,拉開玻璃門出去,沒一會兒又進來,對謝寄說:“那人還在路邊,确實不像好人。要麼你報警,要麼從後門走,他發現不了。”

謝寄從後門出去,發現這裡是另一條小街,拐個彎走一段路就能到金地豪庭。

他邊走邊給餘田生發信息,但想想又删掉了。隻是懷疑的事,他不想多一個人擔驚受怕,大不了以後少出門。

但即便這樣,謝寄還是好幾次從陽台上看到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晚上和餘田生坐在桌邊吃飯,閑聊間謝寄帶出這件事,笑說他好像成了明星,走哪都有人關注。

餘田生馬上警覺起來,問他:“你是不是上網看到什麼了?”

謝寄沒懂他怎麼這麼想,他知道他幾乎不上網,于是笑着反問:“網上也有人關注我嗎?”

“沒有,不是,我是說我不知道。”餘田生差點被飯菜嗆到,喝了口水壓下慌亂,又笑着補充,“你長這麼好看有人關注也正常。不過你是怎麼發現有人關注你的?”

“陽台上。”謝寄故作輕松,“一出去就能看到,然後他就會飛快走開。”

“可能隻是好奇吧,最近來這邊找工作找房子的人都很多。我們物業也在招人,我可能都要帶徒弟了。”

王勝跳槽後,萬經理找了個替補,但那人看不上這份工沒幾天就跑了,現在那個位置還空着,苦了餘田生拿一份工資做兩份事。

謝寄似乎被說服了,沒再提這件事,但餘田生隔天就給徐寒芳發信息,質問她不該言而無信。

徐寒芳坦承她隻是關心兒子的安危,就算還沒有母子相認,她也有責任确保他始終在她的視線範圍裡。

餘田生氣得咬牙,問她:“不是說好給我們時間嗎?我在找機會跟他說,但不是現在,他膽小敏感容易激動,萬一受到刺激,後果你想過嗎?”

很快徐寒芳打來電話,語氣一如既往地傲慢:“她是我兒子,我不會害他。”

“但你會吓到他!”餘田生低吼。

電話靜了一秒,徐寒芳接着說:“一個什麼都沒做的人隻是看他一眼都能吓到他,餘先生難道不該反思你是怎麼把他養成這樣?”

餘田生躲在樓道裡,氣得發抖都沒有人看到,他把手機從耳朵邊拿開,但徐寒芳的聲音還是傳來。

“我的兒子怎麼可能那麼沒用!你教不好就交給我來教!”

餘田生手握拳頭壓在牆上,心裡翻滾着怒意,但他隻能克制。他無力地問對方:“你想他怎麼有用呢?他連活着都已經很不容易……”

“那是以前,”徐寒芳豪不客氣地打斷,“他是我兒子,我會給他組建最好的醫療團隊,活着并且活好,沒有你以為的那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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