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頌蔓讓兩人在原地等一下,她去開車,沒一會,她開着一輛小三輪出現在兩人面前。
“哇,”舒松甯率先發出感歎,“深藏不漏啊。”
何思文也挺震驚,但又想到人家從小在這裡長大,會開也沒什麼稀奇的。
兩人坐進車鬥,舒松甯忽然覺得這段不錯,拿出小相機,将在這一刻記錄下來。
“頌蔓,快說點什麼。”
“哎?”徐頌蔓有些沒反應過來,“這就錄上了?”
舒松甯将鏡頭拉遠,三人全部入境,何思文不好意思的遮住臉。
“我們現在要去鎮上吃好吃的。”
相比何思文的不自在,徐頌蔓面對鏡頭還從容一些。
三人趁着黃昏,歡笑打鬧,漸漸熟絡。
——
早晨七點的蕪山,天光微明。
明奏壓低帽檐,步履匆匆,上車後,直奔梧禾大樓。
在辦公室小憩了一會,九點召開會議,重新布置一下工作。
“祁淮的新歌馬上發布,大家打起精神,好好做宣傳工作。”
“徐頌蔓的新劇也快播了,vlog拍完後抓緊時間剪,發出去。”
說完,她拍拍手,吸引大家的目光,“這段時間辛苦各位了,結束後放幾天假,大家好好休息休息。”
“就這樣,散會吧。”
話音剛落,會議室的門被人推開,潘良在衆人的目光下,踏進辦公室。
明奏眉頭一擰,要緊關頭,他來幹什麼。
“大家不用管我,該幹嘛就幹嘛,我找小明總有點事。”
明奏啧了一聲,面對這個男人,她沒有絲毫耐心,擺擺手,示意大家可以離開了。
偌大的會議室,隻剩下二人。
她腳步稍頓,拉開椅子坐下,輕掀眼皮,漠視的掃了他一眼。
“潘副總來是有什麼事嗎?”
那個副字狠狠刺痛潘良的心,他哼了一聲,“我來呢,是想提醒明總,站的太高不是什麼好事,注意腳下。”
“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明奏開始下逐客令。
潘良進來還不到三分鐘,屁股還沒坐熱,就被一個下丫頭片子攆走。
他深吸一口氣,強壓怒火,畢竟好戲還在後頭,不急于這一時。
讓他來好好挫一挫明奏的銳氣。
“再不走的話,潘良,副總你也别相當了。”
明奏漫不經心的說到,表情淡淡。
“行,”潘良起身,臨走時,還是憋不住,轉身沖明奏說道,“祁淮這個人,小明總可要看住了。”
“潘副總多慮了,這不關你事。”
見她這幅無所謂的态度,潘良憋了一肚子火,怒氣沖沖的離開。
明奏犯愁的揉揉太陽穴,這家夥憋着什麼壞呢,這麼着急過來耀武揚威。
潘良這個人成不了什麼氣候,他在梧禾的這些年,有不少爛賬,明奏通通記着,根本不怕他的威脅。
看了眼時間,快十點了。
她伸了伸懶腰,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去下一個地方。
今早方特助給她打了個電話,讓她十點半到明氏總部開會。
會議内容和她有關,推脫不掉。
剛要離開,又一通電話打來,是陳遠山。
“小明啊,你今天下午有事嗎?”
“有事。”
自從幫他搞定沈清歌後,兩人漸漸熟絡,陳遠山隔三差五就給找自己來個電話,聊聊天扯扯閑。
他這人性格不錯,也有才華,二十七歲就能在娛樂圈占有一席之地,接到祈天光這個大項目。
一來二去,兩人就熟了。
“今晚有個飯局,一起啊。”說完,他又補充一句,“有很多名導哦~”
明奏噗嗤一笑,“比你還有名嗎?”
“正經一點嗷,都是些資曆深的,比我可強多了。”
“嗯,那是挺有吸引力的,”明奏頓了頓,“可我今晚有事啊。”
“重要嗎?”
“很重要。”
“機會難得啊明奏,哥把你當親人,才叫你一起的,别人想進都進不去。”
機會确實很難得,明奏有些猶豫,不禁犯了難。
“最晚幾點能結束?”
——
王望川早早下班,拿着提前預定好的蛋糕回家。
開門,家裡漆黑一片。
見家裡沒人,王望川送了口氣,還好李确沒騙自己,他真的不在家。
正好,他把蛋糕放在桌子上,拿出準備好的東西,開始裝飾起屋子。
沒過多久,定的外賣也到了。
将一切都布置好後,他悄悄貓在門後,準備給李确一個驚喜。
屋内靜悄悄的。
王望川聽着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在門前站定消失。
他瞅準時機,拉響手中的小彩帶。
“李确,生日快樂!”
男人被突如其來的加驚喜吓了一跳,彩色的小紙片落在他的身上。
他擡手,掃了掃衣服,身上的紙片掉落。
“謝謝你啊。”
“謝啥,都兄弟,”他拉着李确,“走,我訂了火鍋,快來吃。”
餐桌上,王望川殷勤的給李确涮菜。
“老闆确實是有事,你别太難過。”他安慰道。
“不是,”李确拿筷子的手一頓,“我沒告訴她。”
“沒告訴她什麼?”王望川沒聽懂。
“沒告訴她今天是我生日。”
“啥?”王望川不可思議的告訴她,“你怎麼不告訴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