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
我和赫敏早就商議好了,我去告訴盧平教授,她來和哈利說。
不過剛剛看哈利的樣子應該還不知道,我正準備去找找赫敏。
走廊上,盧平教授正和一個金黃色頭發的拉文克勞站在一起。金黃色頭發的女孩戴着一副古怪的蘿蔔耳飾,脖子上挂着一個類似于木塞子的東西。眉毛顔色很淺,給人一種世外精靈的感覺。
她赤着腳沒有穿鞋,書包也癟癟的。我快走幾步和盧平教授打招呼,那女孩微笑看着我。
“盧平教授好。”
“辛西娅,你好啊。你的手完全好了,真是太好了。”
“教授,我要接着去找我的鞋子和書了。”
女孩聲音空靈,不像是平常的說話平鋪直叙,而是像歌聲一樣。
“鞋子嗎?你不妨擡頭看看。”
我們三人一起擡頭,鞋子就被挂在拱形建築的房頂,每個拱門上都挂了一雙。女孩不怒反而是微笑,雀躍又驚喜。
“真是一段奇妙的經曆啊。”
“我去醫療翼的路上就看到了,我以為是裝飾。”
“特别的裝飾。”
女孩眨眨眼謝我,靈動的神情超脫的思維,确實非常拉文克勞。
盧平教授點點魔杖,幫她把所有鞋子都取下來。
“盧娜,下次最好給自己的東西都施上飛來咒。這樣,你下次就不會光腳出門了。”
盧娜穿好鞋子,并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隻是默默數了數自己的鞋子。七雙不少,盧娜才放心下來。
“其實我非常享受尋找的過程,不過有點耽誤時間。今天謝謝你,辛西娅·張。秋·張還有梵妮·希拉瑞莉經常提起你,你的魔咒學很厲害。”
“盧娜·洛夫古德。”
盧平教授笑着看着我們,我握了握她的手,真是個瘋姑娘。
“辛西娅·張。”
盧娜一蹦一跳的離開了,繼續去找她的書去了。
我和盧平教授都望着盧娜的背影,我在想世界上竟如此接近月亮的姑娘,她清新、通透像月亮一樣。
我不知道盧平教授在想什麼,不過他一直在出神。
“教授,教授……”
“嗯……怎麼了,辛西娅?”
我正思考着該怎麼說關于小天狼星的事情,單刀直入未免太唐突了,極有可能讓他以為我在胡言亂語。
“教授,能講講您和我媽媽的事情嗎?我看得出來,你們不簡單,我媽媽平時話超多的,可信裡一提到你卻是草草。”
盧平教授摸摸胸口,我猜是裡面那枚狼牙。低低一笑,伸手摸摸我的頭發,盧平教授很高大讓我十分安心。
“小機靈,去我辦公室說吧。”
我們一道走在走廊上,皮皮鬼追着盧平教授喊“瘋子盧平,瘋子盧平。”
我很反感皮皮鬼的惡作劇,他會把糞蛋扔的到處都是。無論如何兇神惡煞也吓不住他,這種沒有分寸感的惡作劇很令人讨厭。
“閉嘴,皮皮鬼!别以為你是鬼魂我就拿你沒辦法……”
“嘿,皮皮鬼東方法術有專門捉鬼的,小心别再惹這位東方小姐了。”
盧平教授笑着看着皮皮鬼們的惡作劇,絲毫沒有為“瘋子盧平”的外号生氣。
我頭一次進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的辦公室,平時一般隻去斯内普教授的辦公室。用脊椎狀的燭台照明,盧平教授泡了一杯熱茶。
“你想從哪裡開始聽?”
我指指他的胸口,捧着熱茶喝了一口,苦澀溢滿口齒後有回甘。
“從狼牙開始……我能看看嗎?”
盧平教授笑笑,小心的從領子裡掏出狼牙。卸下來交到我手上之前不舍的摩挲了一下,他綠色的眸子一直盯着這枚狼牙。
“放心,教授,我不會偷走的。”
他慢慢踱步,說起那段情感他總是憂傷。
“這是你媽媽送我的,說來你也許會笑,現在我還是放不下。”
我拿到狼牙墜子,熟悉的暖意流遍身體,我恍惚間好像看到十五歲的媽媽在對着我微笑,她穿着斯萊特林的校袍健康又自信。
狼牙上還刻了一段梵文,我用手撫摸慢慢辨别這行字。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沒想到媽媽年輕時,還挺浪漫。”
盧平教授疑惑的轉頭,沒聽懂這段話的意思也許他壓根就不認識梵文,他根本不知道媽媽的心意。
“什麼?”
“狼牙上刻了一段梵文,是我們國家的一句詩。大概是意思就是,牽着你的手,一起到白頭的意思。”
盧平教授拿回狼牙,細細摩挲着有文字的地方。
“我完全不知道。”
他不再說話,眼神悲怆極了,長久的緘默讓辦公室陷入了尴尬的氣氛,燭火噼裡啪啦的爆花,如同盧平教授表面平靜内心洶湧的狀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