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德拉科去了賣紀念品的男巫那,我買了一定保加利亞隊的帽子,我戴在頭上得意的給德拉科展示。
他伸手壓低我的帽檐,付了我買的所有東西的錢。
“蠢透了,不許戴。”
男巫笑眯眯的接過金加隆,快速的為我們打包。
“一頂保加利亞的帽子,兩塊愛爾蘭的徽章,愛爾蘭的魔法彩繪蛋,送你一個彩繪槍。一個黃銅望遠鏡,一個純銀望遠鏡,一個魔法相機,一個媚娃派頭發柔順劑,一張媚娃海報,哦小姐旗幟貼紙需要嗎?”
小販拿出精緻的隊旗貼紙,示範可以貼在臉上。
“要要要,再要一個紅色的冰淇淋球。德拉科付錢!”
德拉科繼續掏出金加隆丢給小販,眉毛皺了皺。
“我付錢,你甚至沒有一樣是給我買的,連冰淇淋也不給我吃。”
我将小販打包好的禮品遞給德拉科,開始用小勺子挖冰淇淋吃。他假裝接過禮物袋趁我不注意咬了一大口我的冰淇淋,我看着少了一半的冰淇淋,開始表演假哭。
“混蛋,我要告訴教父,你搶我冰淇淋。”
德拉科被我精湛的演技欺騙,再問小販買了十個冰淇淋球賠給我。
我看着小碗裡滿滿當當的冰淇淋球,滿意的笑了出來。
“我演的像吧,吓壞了吧。”
德拉科再也沒搶我的冰淇淋吃,他側頭看着我勾了勾唇角。
“你的演技爛透了,我隻是配合你,怎麼樣,我演的像吧。”
“你還是演修那段比較像,畢竟隻有他會那麼無聊搶我的冰淇淋。”
德拉科翻看着袋子裡的東西,不論麻瓜還是巫師男人從不在意女人買了什麼,他們隻需要付賬單。
“修的眼光不錯,愛爾蘭隊可比保加利亞強多了。”
我貼了一個保加利亞隊的隊旗貼紙在臉上,沖着他宣戰一樣的。
“保加利亞隊是最棒的!”
我的招呼聲引來了其他保加利亞隊球迷的附和,他們振臂高呼。
“保加利亞隊是最棒的!”
“他們球技爛透了。”
我循聲望去是金妮還有他們一大家子,後面還跟着哈利和赫敏。
金妮這話引來了羅恩的強烈反對,他臉上貼滿了保加利亞的小旗幟。
“我懷疑你們女生都是來湊熱鬧的,保加利亞隊有克魯姆,他是最棒的找球手!”
金妮情緒激動的舞動着雙臂,赫敏幫她扶住快要掉下來的綠色高帽子。
“愛爾蘭有林齊,特洛伊也是很棒的追球手。”
喬治弗雷德一人一邊托起羅恩,讓他避免和他的小妹妹争吵。他們一邊拖着羅恩走,一邊喊着愛爾蘭隊的口号。
他們太激動了沒有注意到我們,德拉科拉着我出了帳篷區。他沒好氣的嘟哝着,皮鞋重重踩在魔法搭建的木樓梯上。
“可惡,韋斯萊居然也被邀請了,還有波特和格蘭傑,我居然要和他們一起看比賽,倒胃口極了。”
我們找到了教父,德拉科在教父面前收斂起剛才的鋒芒。他皺眉把我頭上的紅色帽子摘下來,扔到一邊去。
“沒品位的搭配,你的深藍裙裝不應搭配紅色。”
“抱歉 ,教父。”
我埋着頭把臉上的貼紙撕下來,他的聲音平靜的不像是在責備我。
“我有必要再教導你一遍馬爾福家訓嗎?”
“還是你隻記得,可笑的四字箴言。”
教父所說的四字箴言就是張家祖宅上寫的,胸懷蒼生。
德拉科将我拉在身後,教父慣常陰沉的目光,閃過一道不可思議的神情,他的蛇頭手杖搭在德拉科護着我的手臂上。
“父親,這不怪她,是我覺得有趣。”
“是嗎?我的兒子,趣味是毒藥,别覺得任何事有趣。”
教父轉過身領我們走着,巧合的是我們又遇見了韋斯萊一家,羅恩激動的喋喋不休。
教父如同看跳梁小醜一樣看着韋斯萊一家,嘴角上揚的弧度譏諷又迷人。德拉科也走上去和教父站在一邊,他的神态和教父如出一轍。
“這麼說吧,要是下雨,你們一定先知道。”
魁地奇世界杯賽場搭建的觀看台很高,福吉給我們留的是最佳的觀看點,羅恩家的看台比我們還要高一倍。
教父和德拉科扶在圍欄上,風吹起他們的鉑金發,在魁地奇球場的強光照射下羅恩一家顯得灰撲撲的。
“波特,越往高越冷,記得帶棉衣。”
教父凜冽的目光盯着哈利,德拉科得意的繼續說着。
“我和爸爸還有辛西娅做部長包廂,康奈利·福吉部長親自邀請我們的……”
他正吹噓着,教父用蛇頭手杖警示他,教父似乎也很喜歡和韋斯萊叔叔鬥嘴,他瞥了一眼上面的韋斯萊一家。
“别跟誰都吹噓,德拉科。他們未必聽得懂。”
繼而他用蛇頭手杖攔住了哈利的去路,哈利被突如其來的攻擊吓得不敢動,教父的目光猶如淬毒火辣辣的盯着哈利。
“我勸你及時行樂,以後未必有這個機會。”
他收起蛇頭手杖離開了,德拉科跟在後面惡狠狠的說了一句。
“祝你好運,波特。”
我跟在最後面,憂心忡忡的望了一眼哈利他們,哈利沖我點點頭。
“辛西娅,你的禮物我很喜歡,謝謝。”
德拉科沉浸在讓哈利受挫的蜜罐中,根本無意哈利到底說了什麼。
部長包廂視角絕對的最好的,唯一不好的就是任歉之一直朝我這兒打量,也就媚娃出場的時候他的視線有所偏移。
到後來,我沉浸在找球手克魯姆的精湛球技中,再也顧不上誰的目光了。
克魯姆抓住了金色飛賊,全場的球迷集體沸騰,德拉科憂心的低頭在我耳邊問道。
“我還是你的黃金找球手嗎?還是說我的位置被那個大塊頭取代了。”
現場氣氛過于喧鬧了,我沒有聽清德拉科的話,當我示意他再說一遍的時候,被教父的眼光狠狠剜了一刀。
場上的比分跳動,保加利亞隊和愛爾蘭隊最終比分是130:140,保加利亞隊惜敗但他們精湛的球技赢得了所有人的認可,我把全程都錄了下來,相信修看到也一定會愛上克魯姆的。
教父和任部長先把我們送回帳篷,教父把德拉科帶回裡面的屋子,在馬爾福莊園學到最多是就是不該聽的不要聽。
我坐在客廳可沙發上喝熱可可,任歉之也坐過來,他抻了抻自己的西裝,賊眯眯的往帳篷裡間望去。
我冷笑着給任歉之也倒了一杯熱可可,輕輕推的動作讓瓷器茶杯與瓷器底座碰撞發出聲音,警醒任歉之不該窺探的就不要去伸腦袋。
他大抵是揣着明白裝糊塗,接過熱可可喝了起來,還不斷的瞄着。
“任部長,在看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
我再給他續了一杯熱可可,不過我偷偷用火符加熱了一下,估計能燙掉他一層皮。
“喝吧任部長,不然教父要怪我待客不周了。”
他伸出手指在杯碟上滑了一圈,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
“明月小姐,又何嘗不是客呢?人嘛,要時刻警醒自己的身份,終究不一樣的。”
他拿起杯子一口喝下那杯熱可可,奇怪的是一點也沒燙到他,他甚至擺出一副享受的表情來挑釁我。
“啊……這麼多年還是喝不慣着洋玩意兒”
“我剛剛蔔了一卦,明月小姐,大兇啊。”
面前矮胖的男人正滿臉堆笑,我的臉色卻異常難看,他話裡話外都是冷槍暗箭,果然是久經沙場的老狐狸了,看來以後去中國魔法部上班的事情得重新考慮了,這樣的上司真令人窒息。
“多謝任部長的卦了,但我父親是天下第一卦的事您也知道吧。他神機妙算,既然他讓我來了,就能化險為夷。”
教父帶着德拉科出來了,任歉之沒有繼續接我的話,而是笑盈盈的看着教父。教父用幾盡詠歎調的嗓音囑咐德拉科,蛇頭手杖打在我靠着的沙發背上。
“記住我的話,德拉科。”
“是的,父親。”
“聽德拉科的安排,西娅。”
“是的,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