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讨厭德拉科,也是你的迷情劑?”
“不是……”
他簡短的否認,不容置否的語氣。斯内普教授滿臉厭惡的神色,他拉開我。
“問點有用的,張。”
“這麼缜密的計劃,是你獨自想出來的,有什麼人幫了你嗎?”
斯内普問道,蘭德轉頭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安德魯。
“如果這個白癡也算的話,不是一個人。”
鄧布利多與斯内普對視一眼,斯内普教授微微後退一步,鄧布利多校長上前。
“介意我們通知卡卡洛夫校長嗎?”
“不介意……”
蘭德裡柯不屑的哼了一聲,鄧布利多努努嘴滿意的點點頭。
“是你修改了我的記憶嗎?”
我又問道,穆迪教授魔眼一轉看向我,他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怪駭人的。
“小孩,問詢結束了。吐真劑的藥效過去了……”
蘭德随即答道。
“不是……”
穆迪教授不由分說的就要把蘭德扭送到卡卡洛夫的船上,蘭德躲過穆迪的手,平靜的對着我說。
“我能跟你說一句話嗎?就一句……隻說給你聽。”
我憂心忡忡不敢上前,鄧布利多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不用怕,斯内普教授則陰陽怪氣的說。
“當心他咬掉你的耳朵。”
我小心翼翼的附耳過去,他居然低低一笑,用滿含柔情的聲音低語。
“槲寄生下的那一吻是我一生唯一的甜,别告訴潘西。”
我震驚的愣在原地,迷情劑作用下生出的孩子,一生都在偏執的求得母親的關愛。他們不因愛而生,也從未感受過真正的愛,他們刻闆模仿着虛僞的愛。
這一刻,他是否真正的了解了愛,愛不需要囚禁就能獲得,愛不需要折磨就能獲得。愛,僅僅是因為你是你。
他被穆迪教授拎走,他沒有回頭我看不見他的表情,隻是他的背影便能品味出孤獨來,直到他消失在我的視野裡我才恍惚回神。
“這個怎麼辦?”
我看着地上的安德魯級長詢問鄧布利多和斯内普的意見,鄧布利多用無聲的無杖魔法将安德魯喚醒。
安德魯無措的看着冷臉的院長還有差點被他傷害的我,鄧布利多溫柔的将他扶起來。
“克雷特,沒事了,你隻是中了奪魂咒。奪魂咒很少有巫師能抵抗的,不怪你。”
鄧布利多總是這樣溫柔和煦,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安德魯的教名是科雷特,鄧布利多用平等包容的心對待每一個來霍格沃茨求學的人。
抵抗奪魂咒需要強大堅定的意志力,穆迪教授教我們抵抗奪魂咒,但截止到現在隻有哈利能抵抗奪魂咒,而德拉科覺得抵抗不如成為主導者。
“教授,那蘭德呢?他會被怎麼樣?送進阿茲卡班?”
安德魯瑟瑟畏畏的問鄧布利多校長,連斯内普教授的臉也不敢看。
“你很關心他?”
沉默的斯内普開口,标志性濕滑的嗓音讓安德魯肩膀一顫。
“沒有……沒有……我想問蘭德……對蘭德用吐真劑了嗎?他說我什麼了嗎?”
安德魯很是反常,他似乎和蘭德裡柯做了什麼交易,他支支吾吾。
“說了,他全說了。用了好幾瓶整瓶吐真劑……”
我誇大其詞的說道,預備炸一炸安德魯。誰料,他聽到這話立馬跌坐在地上,嘴裡一個勁的道歉。
“是我的錯……我太貪心了……是我的錯。”
我還準備繼續追問,鄧布利多攔住了我,溫和的再次拉起來安德魯。
“沒有,克雷特。蘭德說他控制了你,我相信事實也是如此,對吧?”
安德魯冷靜下來點點頭。
“但你的狀态不再适合做級長了,我讓邁爾斯接替你的位置。你好好準備N.E.W.T吧……回去吧。”
安德魯離開了黑魔法防禦辦公室,我看看鄧布利多不明白他的用意。
“克雷特不是壞人,人都會走錯路,我們得允許自己犯錯,辛西娅。”
我還是不明白,安德魯犯了什麼錯,為什麼如此自責?
斯内普教授在一旁幽幽開口。
“我就說那個蠢貨的論文怎麼進步那麼大……”
我漸漸明白了,安德魯魔法成績非常一般,這是他和蘭德的交易,他幫蘭德做迷惑我的選項,蘭德幫他通過考試。
不過,蘭德确實沒有透露任何關于安德魯的信息。
“好了,該休息了。”
鄧布利多愉快的說道,我轉身注視到了那隻奇怪的箱子,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我覺得那隻箱子動了一下。
忽然間,我頭疼欲裂,我感到呼吸不暢我隻能大口的呼吸着,我半跪在地上眼睛已經模糊了,我聽見斯内普教授在叫我的名字。
“辛西娅……辛西娅,你怎麼了?”
我扶着腦袋,一些奇怪的記憶不停閃爍,我腦子裡閃出了一個名字。
“巴蒂……巴蒂……”
我呢喃出這個名字,之後便失去意識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