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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在逃Unc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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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難得以他矜貴的身軀踏足充滿幹草味的貓頭鷹棚,他親自寄了一封信給教母。但這樣的憂慮并沒有持續多久,在從貓頭鷹塔樓回去的路上聽說了海格被留用查看的消息,給哈利添堵讓他覺得無比暢快。

對于出逃的十多名食死徒,斯萊特林們表現出異于平常的淡定,也有一些極端的純血主義認為這是一件好的不能再好的事。米裡森甚至口出惡言,讓黑魔王消滅那些該死的泥巴種,他們竊取了高尚的魔法。那些瘋癫至極的入獄照被某個不知名的學生貼在斯萊特林的布告闆上,甚至蓋過了下個月去霍格莫德的通知。

利亞披散着靓麗的金發擔憂的縮在壁爐旁,她驚恐的望着布告闆的方向。

“那東西盯的我有些害怕……”

米裡森大聲的嚷嚷,讓本就病弱的利亞肩頭一顫,她更加靠緊了潘西。

“格林格拉斯,那可是我們的榜樣!”

潘西冷眼掃過米裡森,狀若無意的越過半身擋住利亞。

“閉嘴吧,伯德。快将那些照片拿下來,怪滲人的。”

米裡森像隻哈巴狗似的附和潘西的話,在她轉身走遠間,潘西低聲咒罵道。

“雜毛孔雀……”

“并且肥……”

達芙妮連一眼都沒從訂購雜志上離開,嘴角輕蔑的弧度如此完美。

寝室裡,高蒂爾慢慢翻着書頁,在她那雙琥珀一般的眼瞳中我看到任何情感。

她面朝梳妝鏡翻出一封信,纖長的十指靈巧的将信展開,沒有任何表情動作。

“親愛的阿德爾;我認為蒂娜遇到了一些麻煩,她似乎有些萎靡,看起來像一個破碎的娃娃……”

她一字一句的念我寫給阿德爾的信,古怪和毫無感情的語調讓人毛骨悚然。她并沒有念完,羞于啟齒下面我用來描述她的話。信紙化成一團火焰,最後隻有幾片灰燼落在桌上又被不知名的風吹走。

“第一,我很好;第二,我不需要任何來自亞克斯利的幫助;第三,我不是娃娃。”

“蒂娜……”

我發出類似哀求的聲音。

“我……不需要任何幫助……任何……”

沉重的古魔藥書被合上驚得我背脊一僵,随即我還想說些什麼,她卻忽然面向我。

“說說關于你的。”

“我的什麼?”

我不解的背過身假裝拍松軟我的枕頭。

“妮蔻·康奈利……”

“這和你沒有關系,你根本和她不熟悉。你不知道她是怎樣的人?”

“赫奇帕奇,是怎樣的人?就寫在他們的臉上。”

我沉默着臉上故作輕松的表情漸漸僵住,胸腔起伏着凝重的氣息。

“也許你不會明白,友誼什麼的,是個複雜的事情。”

這個話題難以避免的讓我低落,返校後的一周我和妮蔻沒有任何交流,蘇珊都忍不住主動坐到我旁邊詢問發生了什麼。

高蒂爾躺到柔軟的真絲床上,淡淡的望着銀色的穹頂。

“我們也會有一天不是朋友嗎?”

缱绻溫柔的夜色化做一室緘默,洶湧的水聲裡我聽見一聲平淡的承諾。

士為知己者死。

赫奇帕奇确實比任何一般人更擅長寬慰,妮蔻勸告高蒂爾她應該跟随她的内心,傷害難以彌補但親情總是那樣可貴。高蒂爾冷漠平淡的将這些話學給我時,我依舊認為妮蔻的邏輯狗屁不通。

假若高蒂爾原諒了她的父親,這對她的母親和她自己的靈魂來說都是背叛。糟糕的父愛不是一道傷口,而是終年不休的癢痛。

我不認可但也不肯再執拗的向高蒂爾灌輸我的觀點,而是笑着陪她去寄信。

“這就是你把我扔給蘇珊·博恩斯的原因,托你的福,我現在能背所有博恩斯的家譜了。因為,他們都死于食死徒的索命咒下。”

蘇珊向我傾訴她受到如此多憐憫或譏諷的注目,她略帶肉感的臉總是警惕的扭來扭去,面對注視也隻是低下頭。

最終這些以烏姆裡奇頒布最新的教育令終止,她利用強權将學生控制在短促的文字之下,但效果依然杯水車薪。

德拉科也在周一的早晨收到了教母的回信,信件有不明顯的拆封的痕迹,信裡也隻有簡短的話語。

一切都好。

他并沒有過分鑽研這幾個詞背後的深意,或許這早已不言而喻了。他一如往常取笑哈利難看的頭發,抓幾個格蘭芬多的小鬼頭并狠狠扣分,嘲諷金妮又交了新的男友。

塞爾溫父女的關系似乎緩和了不少,連從前欺負過高蒂爾的一些純血小姐少爺又來獻殷勤,畢竟她是塞爾溫唯一的繼承人。

“這一點他們早該看清楚。”

在又一次在走廊被低年級的純血圍住時,德拉科冷笑着開口并将我拉出了人群。

轉角時,恰巧與妮蔻和蘇珊擦肩而過,亞麻色的長辮子随着雀躍的步伐跳動,灰色的眼眸中滿溢一月英國不可多得的晴朗。就這樣,我們擦肩如同千百路人。

“這一點你也早該看清楚,你不該交一個赫奇帕奇的朋友。廣泛的善良,對你并不适用。”

德拉科回望那抹美麗的身影,毫不遜色媚娃的容顔讓布雷斯在低年級間出了好大的風頭。

“你是對的……”

我低聲嘟囔,德拉科壞笑着捏着我的臉假裝沒有聽清。

“你是對的,我錯了!”

“太精彩了,我居然等到辛西娅承認自己錯了的一天。”

繁重的學業是所有五年級學生背上的大山,二月的來臨讓我們稍作放松。我們終于迎來了霍格莫德日的清晨,亦是一個浪漫的情人節,情侶們手挽着手排着隊等費爾奇檢察同意書。

德拉科牽着我的手,總是膩在一起的情侶讓他耳廓泛紅,不自在的動了動手指。羅傑·戴維斯正和一個金發女在等待的隊伍裡吻的火熱,這讓不少情侶都好似收到了什麼暗示一樣。

“看來戴維斯是真的喜歡金發,瞧那個女孩的頭發多像芙蓉呢,不過芙蓉的更加蓬松水潤些。”

我們親密的靠在廊柱上,德拉科不願順着我的目光去看。他錯開目光,低頭用指尖玩弄着我偶然從馬尾裡散下的一縷頭發。

“我認為,你的頭發更漂亮。比德拉庫爾和格林格拉斯的都漂亮,不過,比我還差一點。”

他微微側了側肩,柔軟的淺金發垂落在眼前,這抹顔色在他蒼白的面容和灰藍的眼瞳中跳脫出來。我溫柔的替他攏好頭發,他偏頭吻了我正在整理頭發的掌心。

“确實你的更漂亮。”

“記得我說過嗎,馬爾福的頭發隻有他們的夫人能碰。”

這時人群開始喧嚷,是費爾奇終于開始檢察了。為了不被人懷疑我們會等一部分學生出去之後再去密道,等到蜂蜜公爵人滿為患的時候再出去。

“走吧,馬爾福夫人,今天的第一場約會是一個陰冷潮濕的地窖。但不必煩惱,你随時都有個溫暖的懷抱。”

遂即将我攬入懷抱,二月的風裡依然是侵骨的冷,溫暖而帶有柑橘香将我整個人裹挾。幹燥的發絲摩擦羊絨衫發出輕微的靜電聲,我們都舒展暢快的笑着。

“那個東方女孩……”

一道蒼老詭異如同幽靈低語的聲音響起,德拉科警覺的瞪着費爾奇。

排在隊伍末尾的秋紮着清爽的馬尾辮與邁克爾·科納挽着手,費爾奇露出嫌惡的表情,他穿過人群惡狠狠的盯着我用極慢極重的語氣說道。

“斯萊特林的那個。”

我還未來得及反應,一道高大清瘦的身影将我遮住大半,我隻能從縫隙裡瞧見秋擔憂又驚恐的眼神。

“怎麼了?不準吓她,有事我很樂意轉達。”

費爾奇粗魯的扯着嗓子喊下一個,完全将德拉科無視,他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冒犯一般。費爾奇從舊冊子裡翻出一張羊皮紙,他深褐色的眼睛像大燈泡一樣突出的瞪着,他不算平整的五官皺在一起顯得極其詭異。

“你們這些卑鄙的小畜生,不知道你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法子,我這裡竟然有你的同意書,你的監護人已經簽字了。”

德拉科先我一步上前奪走同意書,我跟随着他對費爾奇的恐懼讓我躲在德拉科身後的位置。

“誰?誰會給我簽同意書?”

我記憶中并沒有一位能為我簽署前往霍格莫德同意書的監護人,我第一反應一定是這個老眼昏花的老啞炮搞錯了,也許是往禮堂外的牆上釘太多釘子挂教育令的緣故。

“同意書上說,他是你的Uncle……”

“我沒有什麼叔叔,一定是你搞錯了。”

“辛西娅……”

我正準備拉着德拉科從密道逃出去,但他微微顫抖的語氣讓我停下動作。德拉科面容更加蒼白仿佛受了什麼驚吓,捏住羊皮紙的手指用勁到要撕爛它。

“什麼?”

“羊皮紙上的簽名是……舅舅……Uncle”

我湊過去看這本不應該存在的同意書,簽名的字迹每一處落筆都帶有很重的頓筆且十分不連貫,好像筆者長期遭受什麼痛苦一樣。

落款處赫然寫着蘭德裡柯·弗利,此刻大腦仿佛被洶湧的浪濤侵襲。這種感覺好似渾身被鹹膩的海水浸透,但你依舊要拖着越來越重的步伐往深海裡走去。小腿上隐約的疼痛,曾被尖石貫穿的腿骨此刻似要沖破疤痕繼續潰爛。

德拉科環顧四周搶過在不遠處長椅上正閱讀的低年級拉文克勞手裡的《預言家日報》,他慌忙的翻出十多名越獄犯的報道,在最角落發現了蘭德裡柯的照片。預言家日報的注意力隻放在嘩衆取寵上,所以食死徒的照片占據了大多數版面,而蘭德裡柯這樣的無名小卒隻配待在角落裡。

“走,我帶你去找鄧布利多!”

德拉科不由分說的拽住我的袖口,我們逆着人流爬樓梯去了校長室。到達鷹面獅身的石像前德拉科忍不住發出低喘聲,額頭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

“該死!口令是什麼?”

他惡狠狠的盯着石像的眼睛的低聲咒罵着,似乎這樣能讓石像主動開口。我安撫的挽住他的手臂,用手帕将他額頭的汗水擦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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