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長官絕對有着超乎常人的直覺。”在所有人都認為雲也逸擁有的高超的軍事素養的時候,庭秀月堅持這麼認為。
“哈?你有什麼證據嗎?”幾乎傲慢的話語從無人在意的假山石後面走出,是上課上到不耐煩,于是逃課出來在假山石後面躲閑的雲也逸。
隻是同一個宿舍的舍友幾乎瞬間就往後退了兩步,以表明自己和這位敢質疑雲長官的人沒有關系。
雲也逸沒有去看他,隻是直直的盯着,原本準備趁這人被舍友吸引順勢逃離的庭秀月,被迫停下了腳步。
“如果把戰役的勝利當做結果反向推理,過程的數據累積下來,雲也逸長官被迷惑的次數并不在少數。”而且根據最新的戰役推定,敵方怕是已經有人開始利用雲長官這個直覺了。庭秀月在心裡默默的想着。
雲也逸也不知道自己在煩躁些什麼,反正他并不想認同這個人對于他偶像的評價。“你叫什麼名字?”他總能找到錯處打回去的。
“庭秀月。”庭秀月面不改色的報上了真名。
兩個人的梁子就此結下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被跟在兩人身邊的探子上報給了雲也逸。
“你一開始也不聽我的指揮來着。”庭秀月坐在辦公室裡邊看邊笑,評價到。
光是少年的磨合就如此艱難,更不用說他倆在幼年時期就被安排到了一起,互相折磨幾乎成了常态,争吵和打架五五分成,寫過的檢讨能夠出一本書了。
“我當時也不認識你。”
對于腦力派們來說呆頭呆腦的武力派們是一起被訓練的,一次次安排的測試中明白了合作以及同甘共苦和朋友的意義,卻在看不見的時間,你身邊的夥伴一個個被領走消失,在他也被領走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對另一個人帶上了敵意。
“那我們可真是冤呐。”腦力派的争鬥更大在于科目的成績,其餘的體力已經消耗在了少量的體術課程上,光是繁重的課業就足夠讓他們精疲力盡,雖然相識,但是并沒有武力派他們那種隔三差五約去喝酒的魄力。
即使現在他們也是未成年呢,喝酒還是要被迫灌藥寫檢讨的。
“那還真是對不起。”雲也逸指的是在最開始搭檔那一段時期,個人犯的錯要集體共同承擔責任那段時候。
轉機是在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好像是兩對幼年搭檔被安排在一個任務裡的時候。兩位擅長不同的方向,分工合作,武力派們勾肩搭背,齊心協力,完成了這個算不上困難的任務。
記憶最深刻的還是最後完成,被傳送時看見的星空吧。
突如其來的極光就像是世界意識為他們送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