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麼多年以來,他換了一個又一個學生的身份,但是大多都是借讀生,隻有這一份需要他親自去争取,需要他自己去行走,一封當地頂尖大學的推薦信,推薦他前往弗圖拉大學進修物理與化學。
曾經飄搖在世界各地流轉在天災與人禍當中被當地居民看作光一樣的衣角,被仔細的收進小小的手提箱裡,成為行李裡永遠不會再見面的秘密。
由于當地禮儀與正常去往相同,位面有些許偏差,在前往當地前,學校的禮儀老師對于他的禮儀教導進行近一個月的特訓,雖然對于許多。當地禮儀廖辭木隻感覺尊重祝福并遠離。
“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在宴會上不必做出這樣的舉動嗎?”
“有,如果你是一名社恐的小伴侶的話。”于是廖辭木不再說話。
在他落地世界中心城市的那一刻,一封交給觀察員的信從世界縫隙發出,飛快的朝他靠近,建立地下建築系的工程師們對于他的到來發出了熱烈且友好的歡迎,對于地下工程,如今的進行程度也悉數列于紙上,并歡迎他在未來去往地下工程和他們一叙。
落地世界中心的第一天,工程師們就給了他一份大大的驚喜,在火車的嗡鳴聲中,有人站在火車站的柱子旁,對比着手上和車站上下來的人,眼中有着疑惑和焦急,直到提着手提箱的廖辭木。穿着那身米色風衣,從火車上下來的時候,他猛的從地上跳了起來,如同一顆蹦豆一樣,朝那邊努力揮手,搖着手上那一張黑白照片。
“嘿,嘿!這裡辭木!我在這裡。”
腦中還在思索,如往常一樣前往這邊的固定地下據點,自己要如何找到信中告知自己的接頭人以及借宿地點的廖辭木。在原地頓了頓,有些驚愕的擡頭左右張望,直到對上那一顆跳豆,充滿活力的眼神。
在後來認識相處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嘉禾都不明白為什麼從第一次見面起,這個由父親介紹過來,會一直叫自己家的好友會執着的叫自己跳豆。
每每上下其手嚴刑逼供除了得到好友笑得喘不過氣的笑容之外,廖辭木依舊如同他的名字裡一樣,像個絕不開口的木頭。
以至于在後來畢業之後,兩人即使加入了同一家公司,因為實驗忙碌極少見面,在好友問起他有沒有能夠幫上忙的人員的時候,那麼多的人那麼多或者前或者後認識的人,他第一個想起的還是廖辭木。
“說吧,這個點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敲門的手還沒有落下第三下,在半夜的街上,同樣已經熄滅了燭火的房屋門卻突然被人拉開,與之響起來的是熟悉而又輕快的聲音,嘉禾。想起從前在課業忙碌,碰上一些實在難以完成課題的時候,自己這個好友就會用一些法術來詢問老師第二天是否會檢查,也讓二人安全的度過不少難關。
“嘿,你不會連我來找你,是要請你幫忙做什麼事情都猜出來了吧?”時隔幾年記憶依舊清晰的嘉禾将卧底的事情抛在腦後,有些奇特的看着自己的好友,一副深沉的模樣。
“你那發小知道你現在這副不靠譜的模樣嗎?”廖辭木失笑,沒有和他長篇大論什麼最近的格局,大家族這邊已經影響到實驗室的動态,再加上之前從嘉禾口中得知的他那發小如今的工作,思來想去會找上自己,竟然在意料當中。
“會影響到你其他的事情嗎?”嘉禾居然還記得這個在校内認識由他父親來介紹的朋友,本身似乎和他父親所做的保密工作有什麼牽扯,在此刻都找上門來了,才假模假樣的開口問道。
“你現在講這話有點假了。”廖辭木不想在門口和這人吹着冬天的冷風,把人拉進屋内,把門關上,在逐漸溫暖起來的室内,慢慢開口說道:“沒什麼影響的,我這邊還沒收到來自那裡的通知,而且你尋我要做的事情和我也有些許牽扯。”
從上一封由嘉叔寄過來的信件上看,水家對于當地的開發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地下工程的持續作業,以至于愁眉苦臉的來詢問他對于接下來是否有别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