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呢?可能這就是所謂的時間閉環吧。
面前這人思考之後,向他讨要了一枚鸢尾花的胸針,任性的強調胸針上面要鑲嵌有一紅一藍兩顆寶石,就好像時空閉環前的最後一趟旅行。
關于本次任務,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意識的描述,在世界意識的口中,他目睹了一個世界意識淪陷于沉睡期的世界,按照固定的軌道運行時撞上了完全無規律出行的半世界,以至于被那菟絲子的藤蔓纏上,按照他目睹的估計,如果不及時進行清理的話,那這個世界的世界意識會在清醒之前走向自己的盡頭。
混亂的時空亂流中,溫簡雅提着自己的小手提箱,頭發被一條紅色的發帶規規矩矩的完全束在身後,下半張臉被一張口罩覆蓋的嚴嚴實實,隻露出那一雙明亮通透的眼睛,注視着看不見的過去與未來一步一步朝自己的目的地前行。
在落地的時候,在嘈雜的聲音當中,他擡眼看到了熟悉的祁家莊園舞廳,周圍所布置的裝飾,嚴謹的如同他被管家介紹了第一次踏入這裡所見到的那樣。
“小雅!”熟悉的聲音,帶着高興的意味呼喚着正在邊緣的他,溫簡雅轉頭看去,有些意外的看見了自己的好友正在人群中興奮地朝自己揮手。
不單隻是雲巅。溫簡雅目光掃視過亂糟糟的人群,在驚恐的不安的甚至憤怒的人中,看到聚集在一起的臉上都帶着茫然表情的事務所三人。
那個臉上總是帶着親切和藹微笑的管家正站在舞廳的2樓,一闆一眼的用平穩到像機器一樣的聲音說着這批人來到此地應該保持的禮儀以及之後遊戲的規則。
還是個走無限流吞噬方面的半世界。溫簡雅很快判斷出來,朝正在從人群中擠出來的好友走去,拉住楚軒然的手去和三人組彙合。
“雅雅,你認識的新朋友嗎?”楚軒然穿着一身嚴謹的雲巅學院外出服,對于自己好友為什麼會在這個任務裡面穿着休閑服一句都沒有問,隻是好奇的打量着溫簡雅給他介紹的偵探三人組,禮貌的朝他們點了點頭,算作回應。
管家機器一般的聲音落下時候場上幾個原本還在罵天罵地不願接受現狀的人突然慘叫起來,在地上打滾一圈後将整個舞廳染上了一道血色,原本垂頭站在一旁的女仆長仿佛被什麼觸動了一樣帶着女仆們迅速将舞廳裡出現的污漬打掃的一幹二淨,他們離開時隻留下舞廳裡上雪還未完全消散的血腥味以及人群中驚恐的眼神。
“這,這是什麼情況?”被拉住的三人組終于意識到這裡和他們所認知的完全對不上了,聲音有些顫抖的朝鎮靜的兩人靠近。
“噓,你就當被卷進了一場有些特殊的案件吧,等我們解決就行。”
這個時間點的祁家還是老公爵掌權,臉色青灰的老公爵一步一頓的出現在舞廳的2樓,哈哈大笑的向邀請而來的各位貴賓介紹着如今的情況,在他最後一句話落下的時候,兩側大門打開女仆長和女仆低眉順眼的将一群大小不一的少年帶到了舞廳中央,不容他們拒絕的站立在舞廳中央,任由衆人驚恐的眼神在他們身上不斷的嘗試。
“這些都是當年祁家老公爵情人生下來的私生子,奇怪的是并不包括正妻生下來的祁尚喻。”這些年接觸貴族圈子,調查了一些特殊案子,在圈中頗有名氣的曲探長皺眉道:“按理來說,既然是決定繼承人這麼大的事情,當初頗受老公爵在意的長子不應該不出現在舞廳中央。”
這些孩子大小不一的站在舞廳中央展現出各種各樣的模樣,如同。展覽櫃裡的展品一樣任重人觀賞,随後選取一名進行追随——但是毫無意外的隻有成為真正繼承人的那個人才能讓他的跟随者活下來。
“所以這個副本隻開了一次?啧,真倒黴呀。”在一旁安靜聽自己好友和三人透露出來信息的楚軒然一副了然的模樣:“所以我們要跟着誰?去找你的那個伴侶嗎?”
“兩個世界接觸的時間不算太久,當地的人思想還沒被完全污染,還有着屬于自己的思維,既然察覺到不對,那祁尚喻肯定躲在這個莊園裡的哪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