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紙在良好的保存下,還沒有泛黃,但看着信上寫明的日期,細細算來,也已經有快7年了。
“其他幾個和他們的伴侶相處的還算融洽,你們當時嫌棄麻煩,約在一個時間結的婚,現在人家都快7年之癢了,你們這連面都還沒見過。”負責人的表情有些無語,但還是給永時鐘另開了一份能夠自由通行在多維宇宙中的身份證。
“這麼多年了,他還沒有找到對象?”永時鐘。去一旁的電腦上翻閱自己的姻緣情況,看着上面寫着的已婚,表情有些驚訝。
“人家在那邊明明結了婚,一個人過着單身漢的日子,苦了六年多,你在這邊嫌棄人家還沒找到對象。”負責人倒也沒覺得這話有什麼不對:“要我給你收拾行李嗎?”
“不用,我到地了再買。”
“記得交點朋友,别整天一個人走來走去的,在哪個世界挂了都沒人知道。”
作為極為少見,甚至是說得上是獨一份的單科成績特招生,從小就被往這個方向培養的泳池中沒有經曆過其他學員經曆過的分配選調,就連安保人員都是安排在研究所外的,相熟的幾個好友也就同在研究所的另外四人,可以說的上是在三次曆年之後唯一稱得上文弱二字的研究員了。
“多麻煩啊。”
就連執行任務都比其他學員少了一半左右的永時鐘還保留着研究員對外界獨有的冷漠和天真。
不過落地新世界的第一天就出問題,這件事情是誰也沒想到。永時鐘第一次走在外面,不用帶上安保人員,稀奇的在街上來回走動,就連看着廣場上自由的鴿子搶了一個孩子手中的面包,将孩子弄得嚎啕大哭,引來了母親也看得津津有味。
或許可以試試畫畫?
第一次被帶到手指上的結婚戒指閃爍着耀眼的火彩,毫不掩飾地吸引了許多各懷心思的目光,但看着這人大膽的一個人在到處走來走去,實在瞧不出身邊還有什麼人的樣子,一些人膽子也大了起來。
“嘿,朋友,一個人來這裡玩嗎,要不要哥哥帶你去玩一些好玩的?”幾個人圍了上來,看着比他們矮一些,長相清秀的男生被圍在中間,一副文文弱弱很好欺負的樣子。
“不好意思,你們擋住我的路了。”腳下一轉,從幾個人的包圍中走了出去,并不習慣的扶了扶眼鏡,禮貌的從四個人一點頭轉身接着朝前方走去。
一旁注意到這一幕,随時打算英雄救美的男士停下了打算上前解圍的腳步,腦海中閃過那人剛剛從四人包圍中走出來時輕巧的步伐,眯了眯眼,警惕的上下打量着那人的背影,目光最後停留在那左手上一頓。
這個城市就如同在過來時翻看的資料上所寫的一樣,階層分明,卻又因為别的原因讓三個階層之間有了些許交融,但财富并不在這其中流通。
永時鐘三轉兩轉,躲開了所有視線追随他的人,幹幹淨淨的回到了雲巅的本地駐點,和酒店老闆一點頭踩着櫃台後面的地下階梯回到了休息區。
佩森家族?
當地鼎鼎有名的大家族掌權人早早就向外透露出了自己已婚的消息,不知為何,婚禮沒有大肆操辦,就連之後每次酒會出席,佩森夫人也并不會站在家主身邊,因此衆人議論紛紛猜測所謂的已婚隻是佩森家族掌權人的一個借口而已,随着時間流逝越演越烈,依舊沒有任何蹤迹的佩森夫人已經從衆人口中淡去,隻有那枚從始至終戴在掌權人手上的結婚戒指不曾變動。
啊?這人真的沒找媳婦啊。
永時鐘不解,永時鐘疑惑。這人是不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