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江偏了頭:“就你這樣,聊天真的很沒有意思~”
夢羽暗暗在心頭翻了個白眼,但面上卻恢複了正經:“說來,你昨日和‘蘇梓莘’說了些家長裡短?”
琴江還在看向他處,有點兒憋屈的樣子:“他又不參與權力體系,你覺得能說什麼?”
夢羽憋着一絲壞笑,掐着一股子壞狐狸的嬌俏聲線歡脫道:“可以說說,幼弟是多麼擔心哥哥呀~哎呀~哥哥昏迷了那麼久,真是擔心死我了~哥哥終于醒過來了~真好~哥哥~哥哥~哥哥~”
琴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幽怨地瞪向夢羽:“閉嘴!”
夢羽無辜地眨了眨眼:“哥哥這是作甚?嘤嘤嘤~哥哥好兇~”
琴江咬了咬牙,再咬了咬牙:“給我閉嘴!”
夢羽實在忍不住了,一下撲在書桌上,哈哈大笑。
瞧着某人笑得跟個狂抖的蠶蛹一樣,琴江是一肚子的氣。
然而,他現在又是個身嬌體軟的情況,還真是...
要擱以前,哪能讓這家夥兒那麼放肆?
瞧瞧那個樣子!
真是越看越可惡!
哼!
琴江是看着夢羽那個狂笑的樣子覺得一肚子的氣,不看着但又遭遇魔音灌腦,更是氣。
當真是...毫無辦法~
等着夢羽笑夠了,這才直起身子,用袖子拭了拭笑出的眼淚。
眼睛的餘光瞟見琴江幾乎已經黑了一張臉,心裡那個可惡的小魔頭又跑了出來,叫嚣着此刻定要好生調戲調戲這個黑臉的家夥兒,但他卻将這可惡的小魔頭給安撫了下去。
站起身來,打開右手邊的抽屜,取了兩根帶子出來。
單手将袖子給束好。
琴江瞧着夢羽這麼一副要往“精”修方向裝束的樣子,一臉問号:“你這是要作甚?”
夢羽低着頭,關注着束袖的事情,都沒看琴江一眼:“去床上趴着~”
琴江貓軀一震:“你要作甚!”
夢羽瞧了琴江那個警惕的樣子一眼,着實覺得好笑,但還是盡量忍住:“能夠幹嘛?給你的腰松松勁兒~要不今晚,你還要睡覺,又要躺那麼長時間,你明日真的打算在早會上失儀啊?”
琴江松了一口氣,嘗試着自己站起身來。
可能确實是休息了片刻,要好一些,還能自己站起來。
但這一挪動步子,還是感覺到了那種惱火的感覺。
夢羽并未上前幫忙,隻是暫且站着,觀察着琴江的步态。
好不容易挪到床邊,琴江一點也顧不得那些虛頭巴腦的禮儀了,一屁股坐下。
剛一坐下,就深深喘了口氣。
甚至能夠感覺到額間都有些虛汗。
琴江真是不知道,他到底虛弱成了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