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何...
看這裡衣上洇血的程度,難道昨晚...
這...
琴江這是在發什麼瘋?
到底...
最近這些時日的接觸,能夠明顯感覺到的,是琴江心境的漸趨平和。
雖然這裡面可能有點兒“蘇梓芩”的功勞,但就像是紫露說的,經曆了那麼多事,琴江本身也不是什麼愚鈍之輩,的确該有所成長。且随着年紀接近而立,那種責任與擔當以及應當的成熟也會慢慢滲透。
可為何出現了這種“自殘”的行徑?
以往,琴江的确有那種發洩的情形。
這種發洩,一者便是看着别人被折磨而痛苦的樣子,琴江看着會覺得特别的解恨,二者便是前往那個馬場去跑馬,三者便是通過欲念發洩。
其實,琴江的心境真的算不得那種易怒的狀況。
反而琴江這家夥兒十分能忍。
除非實在難以壓抑,才會采取這種發洩的做法。
但觀前塵種種,琴江的發洩方式,也都是将這種發洩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卻沒傷害自身。
反倒是他,還常常出現這種“自殘”的情形。
然而,他的這種“自殘”其實也并非出自他本心的“自殘”,相反他其實極其愛惜他自身。
這種“自殘”往往都是通過疼痛的方式來保持清醒,而非有意。
就像昨晚他告訴紫露的那樣,有些時候,總會碰到通過尋常的辦法無法去辦到的情況,這個時候,疼痛雖然讓人難過,但也是一種解決問題的方式。雖說方式有些特殊,但最終有效果便就是應該被采納的。
就像是陰山之行,面對氣海穴翻騰的情況,他讓琴江折磨他一樣。
雖然痛,雖然難過,但最終他收獲保持清醒,保持警惕的結果也就夠了。
他可一點也不願意去體會痛苦。
相反,他和琴江一樣,都比較喜歡看着别人痛苦。
可瞧這裡衣的情況,幾乎可以推測,昨晚的那些傷口肯定有過撕裂,如此才可能浸出血珠子來,才能在裡衣洇上血。
琴江到底有什麼動機要這樣做?
需要這種疼痛嗎?
保持清醒?
不大可能。
體會痛苦?
這也不大可能。
在想某些事情?
确認自身是否存在?
體會...“夢羽”給“琴江”的一切?
這...
琴江到底在想些什麼?
這是吃飽了撐的嗎?
簡直...
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不過...
要說起來,這紫露也有些莫名其妙。
他們兄弟那麼長的時間,紫露甚至見過他和其他眷屬或是一些天界的顯貴,各種紅帳糾纏,且紫露還學習過正統的岐黃,為何會對他不過就是捏個下巴都能顯示出那樣一副被調戲的羞澀?
當時,他還覺得挺好玩兒的。
可...紫露真的會羞澀到那種地步?
按照他對紫露的認知,紫露應該比較像大哥。
幾乎就是一個安靜的美男子。
對于床笫之事,就應該處在那種平淡如水的狀态之下。
再說,紫露也有眷屬。
即使紫露真的隻是完事兒就走,其實那些快活的手段,紫露也知道,隻是不願意在這種事情上費心罷了。
如此一來,紫露也見過他各種收服那些眷屬的手段,為何...
這...
再者,在他們所受過的訓練中,也提到過這個“疼痛是保持清醒的手段之一”的教導。
雖然他運用這個信條的時候還比較多,但并不代表紫露會完全拒絕這種手段。尤其從事實上而言,紫露所面臨的情勢也不比他簡單多少。
這般虛虛實實之下,紫露就真的沒有動過用疼痛來保持清醒的念頭?
還是說紫露覺得沒有必要?
或是反倒覺得他杞人憂天了些?
這...
昨晚紫露的那些反應...
今天早上的那些反應...
這...
這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