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半個多小時,傅望昭終于停下。運動過後的肌肉完全充血,被汗水浸濕的衣服貼在身上,勾勒出飽滿的線條。
他甩甩頭發,回辦公室洗澡換衣服。
準備離開軍區的時候,傅望昭經過實驗室所在的大樓,腳步一轉走了進去。
周醫生正在實驗室做實驗,專注地做完一看結果還是不對,他歎了口氣搖搖頭。
他在電腦上記錄這次的實驗結果時,傅望昭進來了。
“上将。”
“這些天有什麼進展嗎?”
周醫生面露一絲尴尬,他心想收獲了許多成功的母親,嘴上還是認真說:“暫時沒有太大的進展。”
“上将你看,這是目前我們分析出治愈物質的所有信息。”周醫生為了顯示自己沒有在白領工資,連忙拖出白闆,上面畫着分子結構和密密麻麻的字,“主要還是它存活時間太短的原因,我們需要更多的信息才能有更多的思路,就比如這個…”
“好了,”傅望昭打斷,他不是來聽化學課的,“我問你,人體會對他,這個治愈物質,産生耐藥性嗎?”
“不會的,耐藥性一般隻會在消滅病毒和細菌這類的藥物中出現,而且我做了這麼多次實驗,沒有發現過。”
傅望昭抿着唇沒說話,似乎在想什麼。
周醫生倒是很願意回答這種專業的問題,顯示他的用處,于是說:“您還有其他問題嗎?我知無不言。”
“裡面有令人上瘾的成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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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望昭回到别墅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他這一天沒怎麼吃東西,白天在軍區忙得煩得也不餓,剛才回來的路上突然想吃遲然做過的鮮蝦馄饨。
時間不早了,别墅裡很安靜。
上到二樓,傅望昭看到遲然的房間沒開燈,一片昏暗,但是因為沒拉窗簾,幾道光線在潔白的牆壁上映出光團。
傅望昭走進去,看見beta縮在被子裡,隻露出一顆腦袋,雙眼緊閉皺着眉頭。
遲然的眉毛顔色淺淡,形狀小巧可愛,每每着急的時候就會站起來,很生動。
無形的精神力從alpha的身上散出來,凝成一小團,朝遲然的方向湧過去,蹭着他的臉頰。
熟睡中的beta從被子裡伸出纖細的胳膊,撓撓臉蛋。
緊接着濃烈的信息素目标明确地蔓延而出,将beta的身體纏繞包裹,蛛網一樣。
而beta無知無覺,隻感到熱,蹬了下腿将被子褪到胸口以下。
領口處的鎖骨便完□□露了出來,那小團精神力從領口鑽進去,一點一點劃過遲然的皮膚。
傅望昭可以和自己的精神力通感,所以那光滑柔軟的觸感仿佛躍在他指尖一樣。
床上的beta輕輕扭動起來,手在身上推拂着,像是要趕走什麼東西。
但是根本趕不走,反而動作越來越重。
當那團精神力湧到腰際,遲然忍不住輕哼出聲。
他扭動的動作越來越大,到最後低喘着喃喃道:“上将…”
傅望昭将精神力收回,黑暗中他漆黑的眼眸沉得像潭水,緊緊盯着床上的人。
他很清楚,以遲然的青澀程度來看,他目前為止與情欲相關的接觸都是自己給的。以至于哪怕在睡夢中被欺負狠了,喊的人也是他。
這讓alpha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也讓他出現了,平時隻會在易感期出現的生理反應。
傅望昭想到周醫生給他的回答。
“上瘾的本質是事物刺激多巴胺分泌,多巴胺越多快感越強烈,大腦就會下意識尋求這種快感。像您說的令人上瘾的成分無非就是可以起到這個作用,比如毒|品,但是我并沒有在治愈物質中發現類似作用,您可以放心。”
傅望昭的喉結上下滾了滾,他現在可以認同周醫生的結論了,畢竟他眼下壓根沒接觸到遲然的體|液,連皮膚都沒有碰到。
難道真是他禁欲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