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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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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憫左手掌心的法陣在飛快地變換着,那人“咦”了一聲,湊上前來:“這是什麼法術?”

楚憫下意識退後了些,随即又攤開手掌給他看個清楚:“天問一派的蔔算陣法。”

那人眼睛一亮:“你是天問的?那你能幫忙看看底下那頭老虎的弱點在哪嗎?”

楚憫低頭往下看了眼,那頭雌獸看見了自己虛弱的孩子,又被笛音和哨音控制着無法上前,正在原地焦躁不已。

“你們為何要抓它的孩子?”楚憫一邊飛快地修改和添補着陣法,一邊問道。

身旁的人歎了口氣:“你是天問的肯定知道,我們鹧鸪山一般是主張和山中靈獸都處好關系的,但這隻幼獸已經下山作惡過多回了,起先隻是偷雞,後來連人都想叼走,仙門怎容得這種妖獸存活?”

楚憫沒糾正他口中“天問無所不知”的說法,目光落在掌心沒動:“那頭雌獸的弱點在右後腿,曾經受過傷,一直沒痊愈,攻之或可使其疲軟。”她說完後停頓了一會兒,“若殺了那頭幼獸,她應當會與你們魚死網破。”

旁邊的人皺了皺眉:“知道了。”他将軟鞭在樹杈上纏了一圈,“你先在此處稍候。”說罷便握住軟鞭另一頭,像在山中借助樹藤躍進的猿猴般,輕巧地從樹上落地。

楚憫身處高處,清楚地看見他落在人群中,同那吹笛人耳語了幾句。

吹笛人往她所在位置看了眼,又低聲對身邊幾人說了什麼。

一隊人迅速變換着陣型,笛音、哨音和法術一齊發動,那雌獸焦躁難安,終于撲上前來。

在一旁的巨蚺早有準備似的甩出尾巴,猛然抽打在它右後腿。

雌獸痛苦地咆哮一聲,龐大的身軀顫動,但仍堅持着想要靠近人群,和人群之後它奄奄一息的孩子。

吹笛人的笛音再度急促起來,而他身後的幾人指間翻飛,口中念念有詞。

楚憫手心的蔔算陣法仍在運作,因此清楚地得知那幾人指間正逐漸成型的東西,是鹧鸪山靈獸一派最擅長的捕靈網,隻要法力足夠,無論多大的猛獸,都能在張開時的瞬間将其綁縛。

下方耀眼的金光一閃,蔔算陣法倏地停止運轉。

捕靈網成型了。

****

楚恽和關雲铮很快确定了分工:楚恽負責把剩下的那個邪修綁起來,并且叫醒餘下還在昏迷的姑娘,關雲铮來安撫那個受驚的。

坦白說,關雲铮不知道該怎麼安撫。古代人和她這個現代人對于這件事的看法就存在着本質上的不同,她和蘇逢雨出手及時,面前的女孩隻是衣裳略顯淩亂,實質性的侵害并未發生。

但這也不代表她就沒有受到傷害。那些醜惡的嘴臉已經足夠讓一個女孩感到恐懼和後怕了。

關雲铮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樣的場景,在這件事上,她與楚恽相比唯一的特殊之處就是她也是個女孩。

她輕輕歎了口氣,半蹲下來:“别害怕,那些人已經被我們解決了。”

但是以後呢?壞人作惡是沒有盡頭的,她又該怎麼辦呢?

關雲铮在乾坤袋裡翻找了一會兒,找出一塊師姐給她的手帕,隔着不會加重女孩恐懼的安全距離遞給她:“擦擦眼淚吧。”

看她伸手接過,關雲铮又低頭翻找了一會兒,找出一件師姐擔心她在山下着涼才塞進來的披風,沒說話,隻是放在膝蓋上疊好,也遞給她。

做完這一串動作後她忽然想起什麼,有點慚愧地用力抹了一把臉頰:“方才濺到血了,抱歉,是不是吓着你了?”

女孩一手拿着披風,一手攥着手帕,像是想要把眼淚忍回去,隻是努力了片刻,還是徒勞地哭出了聲。

關雲铮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蹲在她面前等她的情緒過去。

楚恽已經叫醒了餘下的姑娘,比起前面這個,她們的情緒還算穩定,看來鬼燈樓的人還沒來得及動手。

眼前的女孩聽見了身後傳來的低語聲,因為哭泣顫動着的肩膀忽而一沉,泣聲也不自覺停頓了一下。

關雲铮敏銳地注意到了這個動作,幹脆地打破安全距離,上前把她扶起來。女孩猝不及防,發軟的雙腿一時甚至使不上力,關雲铮愣是把她撐住了:“沒事,靠在我身上。”

她回頭看了眼楚恽,楚恽也像會讀心似的,給她指了個向前的方向,于是她順着指引,扶着身邊的女孩向前走:“你和那些姑娘相識?”

身邊的女孩點點頭。

關雲铮沒再順着這個話題往下問,而是轉向另一個話題:“想沿着這條路走走嗎?”

女孩依舊斷斷續續地抽泣着,聞言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我不是此地仙門的弟子,對路況不太熟悉,接下來你想往哪走?”兩人走到岔路口,關雲铮問道。

女孩回頭看了眼:“你不等他一起嗎?”

關雲铮知道她在說楚恽,因此回答道:“他是天問的,應當比我熟悉路,我初來乍到,隻好把你拐走當個向導了。”

“我聽到了,你們方才說的。”女孩的聲音怯怯的,“我還聽到他說你是歸墟蒼生道的,蒼生道……是什麼樣的道?”

關雲铮眨眨眼睛:“我也不知道,我也才入門沒幾天呢。”

“那……是心懷蒼生的道嗎?”女孩又問。

關雲铮笑着說:“應該是吧?”

女孩點點頭,又不說話了。

前方隐約看到建築,估計是快到盈川城中了,關雲铮放慢腳步,女孩察覺到,下意識抓住關雲铮扶在她身後的手:“我還沒告訴你我的名字。”

關雲铮朝她笑笑:“你知道我的名字就好啦。”

她隻是個機緣巧合下幫了個忙的過路人,沒有必要知道被她救了的受害者叫什麼名字,是什麼來曆。或許在這一刻,她其實根本不想别人知道她是誰,隻是出于被搭救後不得不表示的禮貌,才會說出這麼一句。

如果不是蘇逢雨問起,關雲铮也不會讓她知道自己的名字,這件事留下的印記越少越好,清晰的人名就像輔助圖片記憶的标志,隻會在未來的反複回憶中逐漸加深這段記憶,對于一個可能會對這件事耿耿于懷的女孩來說,大概不會是什麼好事。

記住傷痛固然很重要,但一遍遍地回憶隻是自虐,沒有任何意義。

關雲铮看她已經有了自己走路的力氣,松開扶在她身後的手,又摸了摸乾坤袋,摸到一朵或許是章存舒放進去的幹花。

“送給你吧,我也要去走我的路了。”關雲铮把幹花遞給她,然後朝她笑了笑,轉身去找楚恽會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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