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莫名生起“孩子終于長大了,媽媽我很是感動”的奇妙情緒。
但是——
“小心的是你們兩個吧。”
“嘔——!”
我扯住兩人的後衣領向後用力一拉,側身,腳尖踢飛男人手裡的匕首,緊接着一個轉身直踹他的腹部。
巨大的沖擊力讓小偷表情空白,等他意識到時已經滑溜到剛剛他偷了包的女人跟前,劇烈的疼痛使他在下一秒昏倒在地。
女人彎腰拿起包,“謝謝你,咦,人呢?”
正要當面道謝,擡頭發現人群中那個女孩子已經不見了。
……
“有栖川,你為什麼走的那麼快。”禦子柴實琴問道,野崎梅太郎也疑惑的看着我。
我拉着兩人袖子,繼續向外沖,“啊,跟變态打久了習慣性用那個力道,剛剛那人應該被我踹斷了3根肋骨,我怕防衛過當惹事上身。
“所以你們兩個給我走快一點,腿長這麼長是當擺設的嗎?!”
“好,好的,有栖川大人。”兩人咽了咽口水,趕緊加大步子跟上。
*
鳴海弦望着遠處匆匆離去的少女,又瞧了瞧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小偷,“欸~挺厲害的嘛。”
剛剛在店裡他就聽到了他們三人的對話,“防衛隊”三字就引起他的注意。
好吧,真實原因是那個1米9戴着兔耳朵的大高個男人,讓人不注意實在是太難了。
當小偷襲向她時,本來打算上前幫忙,但看她身手就知道完全沒有必要。
還蠻想知道她以後會去哪個部隊,而且付款時他看到女生手上佩戴的手鍊,是某款遊戲排名前五名遊戲官方派送的禮品,就知道此人是一個不一般的高等玩家。
真希望她能來第一部隊,這樣就有人陪他一起打遊戲了。
未來,第一部隊正副隊長。
“快來,有栖川副隊長,這裡請求援助!”
“好的,我就來,鳴海隊長。”
長谷川淡定闖入房間,望着遊戲打的正火熱的兩人早已習慣,一手一個小孩,将人拖走。
*
五月的夜晚,天氣逐漸轉熱,樹上傳來聲聲蟬鳴,聽的人有些燥熱。
房間裡。
“對不起,尤那,真的是太對不起了。”
電話裡,佐倉千代一直為留下我一人陪野崎梅太郎和禦子柴實琴道歉着,因為她十分清楚與他們單獨相處的無力感。
已是洗好澡,我舒适地躺在沙發上,吃着薯片,翻看着最新一期的《JUMP》。
“好了,好了,沒關系了,但是以後我是絕對不跟這兩人出去了。對啦,小千代給你看看我今天拍的照片。”
好東西當然少不了和姐妹一起分享。
叮咚。
佐倉千代打開新發的聊天界面,“咦!”
照片是一張禦子柴實琴穿着洋裝,一隻手捂着通紅的臉,另一隻手嬌羞捂着裙擺的畫面。
啊……
小禦禦今天也是被尤那欺負的透透的一天。
叮咚叮咚叮咚——
随後手機裡接着一連串的手機震動,驚得佐倉千代差點沒拿穩手機。
定睛一看,全是野崎梅太郎帶着兔耳朵的照片。
各種角度都有,還有他握拳作貓貓招手的樣子,雖然依舊是死魚眼又面無表情的模樣,可對于佐倉千代來說是重重的會心一擊。
佐倉千代:HP-100
“啊!!!謝謝你,尤那!好可愛啊~野崎君。”手機裡傳來某人在床上興奮撲騰打滾的聲音。
我永遠不能了解小千代喜歡野崎梅太郎的點,他到底在那個地方戳中了小千代的心。
是那足以氣死人的嘴,還是他有時無厘頭的變态行為。
總的來說,小千代,從某種角度上,真的挺強的。
但是——
我瞥頭望向地上的衣袋,裡面不僅有小禦禦給我買的洋裝,還有一隻黑色貓耳發箍。
這是我在野崎梅太郎戴上兔耳後,靈光一閃,在離開衣店前買的。
嗯,宗四郎戴上這個肯定比野崎這家夥要可愛多。
找機會我一定讓他乖乖戴上。
這不拍個十幾二十張照片,再發給宗一郎一起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