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這場惡戰終于結束了。
當我踏出店門那一刻,早已是身心俱疲。
與這兩人單獨相處比周末回家被老爺子訓練還要累無數倍。
誰叫這兩人不能打,即使是打了也不夠我洩憤的。
我帥氣地打了個響指,“走吧,現在是屬于我的時間。”
身後野崎梅太郎戴着粉嫩的兔耳朵應聲答道:“好——”
雖然沒有他尺碼的衣服,但别以為能夠逃過一劫。
在結賬時,我一眼挑中這個兔耳朵發箍,由于我的消費賺了不少錢的店長姐姐,直接将其免費送給我了。
轉頭我就讓野崎梅太郎帶上,他也乖乖沒有拒絕。
“對了,有栖川畢業之後是要去防衛隊的吧。”看着我手裡的《怪獸獵人》的遊戲卡帶,禦子柴實琴想起了這件事。
“嗯。”
看着我一臉淡然,絲毫沒有緊張的樣子,禦子柴實琴問道:“那你平時有準備嗎?看你平常課後都去戲劇部幾乎沒有空的樣子。”
我苦笑:“前兩周我不是請假了嗎?”
“嗯嗯。”兩人同步點點頭。
“就是因為訓練被自家老爺子打手骨折了。”
“嘶——”兩人瞪大雙眼,抽氣。
瞧着兩人震驚不已的模樣,我握緊拳頭,甩了甩手,驕傲的說道:“不用擔心,最後我用沒受傷的手直接幹碎了他的鼻梁骨,現在他還沒恢複呢,這場比賽是我赢了。”
野崎梅太郎拍拍我的肩膀,以為他要安慰我,結果:“抱歉,忘記你是大猩猩級别的人。”
我一臉黑線,捏住他腰間的軟肉,用力一扭,黑臉微笑道:“嗯,你說什麼?”
野崎梅太郎蹲下身,捂着受傷的地方,虛弱吐聲:“沒,沒有,我錯了。”
一旁的禦子柴實琴,“野崎,你沒關系嗎,快看看肉還在嗎?!”
神經病啊!肉怎麼可能會被扭下來?!!别在店裡一本正經的解開衣領看啊喂?!
還有你,小禦禦,你别比受傷者還更好奇,頭都要伸進那家夥的衣領裡了。
看着眼前直奔限制性的畫面,我快速拿起我的卡帶沖向櫃台:“現在·立馬·給我·結賬。”
買完,我就回家。
我不想帶笨蛋了。
店員表情略帶尴尬,“抱歉,小姐,請先等一下,這位先生還沒結好賬。”指了指站在一旁等待的男人,又向我示意了一下他身後壘的高高的物件。
原來你是買東西的嗎,兄弟。
我還以為你是店裡進貨的員工來着。
“啊,抱歉。”我退後一步。
發現人手不夠,原本在後面忙碌的店員過來,“這位小姐就由我來這給你結賬吧。”
“就把這些東西寄到這個地方就行了。”那個将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男子說道。
“好的,我确認一下,是——這個地方,我清楚了。”店員看着紙上填好的地址,愣了一下,忍不住好奇擡頭,瞧了一下面前壓低帽子,帶着墨鏡,看不清臉的男人。
好了。
現在就跟這兩個家夥正式說“再見”。
在這裡,我要為我以前的行為對早已畢業的堀學長說聲“抱歉”。
照顧我和鹿島遊真的是辛苦您了。
帶小孩真TM的累,帶兩個傻狗一樣的小孩更是覺得心被榨幹,還被磨成粉的那種。
結完賬,我拎起袋子,走得那叫一個潇灑。
好在那兩個演小品的家夥還是一直注意這邊的,立馬屁溜屁溜跟了過來。
可沒想到才沒走多遠。
身後一個聲音尖叫:“呀,小偷!”
我内心無語。
這裡又不是柯南劇場,咋啥事就發生的那麼巧合。
一個戴着巨大珍珠項鍊,珠光寶氣十足的富态女人指着前面奪走她包的男人,大聲喊道。
所以說,财不能外露。
什麼大珠寶和貂皮大衣都往身上套,這麼明顯的大肥羊不是妥妥等着被宰嗎?
況且如果沒有保镖,這身裝扮被偷了追也追不動。
一旁維護秩序的保安聞聲趕來,着急的小偷從懷裡掏出刀驅趕着周圍圍觀的人群。
前後都有保安夾擊,小偷慌亂起來,四處張望,似乎是要在人群中尋找人質。
不要問我為什麼這麼清楚他的想法,當我與他對視上,那人臉上就顯示出“決定就是你”的表情,傻子都讀得懂。
傻子1号、2号發現小偷的動作快速走到我的身前,想要護住我,“有栖川,小心!”
看到他們擋在我身前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