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準備一個信仰跳躍,跟這總部說再見,熟悉的身影出現揪住了我的後脖。
“一個套路都是我用爛的。”趕來的鳴海弦說道。
在他正洋洋得意,我的手向後,抓住他的手腕,一捏。
突然的力道讓鳴海弦瞬間卸了力,松手。
緊接着,我伸腳絆住他的腿,将鳴海弦甩到地上。
一套下來,行雲流水。
好了,已經滅掉最強,趁滅霸可能還沒反應趕緊溜。
……
“尤那。”一直安靜的保科宗四郎插話進來,語氣裡是對我的警告,“别鬧了。”
聽到這句話,我動作一愣,停下,轉身望向他,紫紅色的眼睛不帶光彩與他對視。
語氣是少有的冷漠:“你知道的宗四郎,我來防衛隊從來不是為了什麼守護世界,我可不是來當英雄。”
隻是因為你和保科宗一郎都在這裡,覺得跟你們一起工作會更加快樂罷了。
而現在保科宗四郎卻當着那麼多外人這麼嚴厲對我說話,讓本就因為來總部心情十分不佳的我,終于掩蓋不住情緒,破防了。
心中無比委屈,感覺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神情,可為了氣勢,我努力憋着一口氣不讓他們看見,安靜地埋在了牆角邊。
氣呼呼地嘟囔:“可惡,才過去幾天,就把打算我随随便便送走,混蛋。”
這一幕,在外人看來像一隻縮着尾巴的委屈小貓。
果真她那時就應該好好聽老師的話。
高中那段時間,班主任常常苦口婆心,讓我讀完大學再好好考慮是否真的要去防衛隊。
還對我喊出“讓你不去讀大學的男人都是壞男人”。
現在思考,老師還是先見之明的。
在場的人都是戰鬥力頂尖的人物,當然沒有漏過女孩臉上委屈難過的神色。
四周的人都眼神譴責望向保科宗四郎,包括始作俑者四之宮功。
保科宗四郎頓時語塞,察覺自己語氣過重,無奈的一拍腦袋。
除了有栖川尤那的身邊人,很少有人知道。
有栖川尤那實際上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絕不允許自己被他人自作主張對待。
因為她平時沒心沒肺任性的樣子,都讓他人沒有察覺出這一細節。
加上有栖川尤那本就有起床氣。
昨晚沒睡,後面睡在他身邊的時候,保科宗四郎其實也知道她沒怎麼睡。
使得此刻她本就不佳的情緒,愈加放大。
況且這件事本是他有錯在先。
明明在最開始,是他暗暗推着有栖川尤那選擇防衛隊這條路。
想讓她陪在他的身邊。
現在卻讓她離開,還當着這麼多人兇她,保科宗四郎内心後悔。
而還趴在地上的鳴海弦,似乎看不懂氣氛一樣,戳了戳女孩的後背,“喂喂喂,我一個被你打的人還沒有說什麼,嗯,你是哭了嗎,有嗎有嗎?”
說着還賤兮兮的擠過去探頭,被我一手扣住了臉。
我恨恨咬牙:誰會哭啊,我還是要面子的!
作為導緻這種現狀的罪魁禍首——四之宮功,在聽了保科宗四郎在他耳邊的解釋,表示理解。
“嗯,是我們沒有考慮周到,有栖川隊員你先去休息一下,下午再來吧”
聞言,我悠悠轉頭望去。
看到我神情有些松動,亞白米娜上前将我拉起,溫柔地說:“抱歉,尤那。是我們疏忽了你的想法,而且今早的戰鬥加上一路的奔波你也很累了,就先去我的宿舍裡休息一下吧。”
我牽住亞白米娜的手,“亞白隊長你也是,和我一起去休息吧。”說完,眼神瞥向四之宮功眼神示意。
他懂了我的意思,看向亞白米娜和保科宗四郎,“你們也回去休息一下,昨天加上今天都沒有閉過眼吧,是我疏忽了。”
還算有點良心。
現在睡覺最重要。
去第一部隊這件事先放到一邊。
況且我之後真的下決心要離開他們也攔不住我。
畢竟,身後還是有家族撐腰的。
拉着亞白米娜離開,在經過保科宗四郎時,我故意用力撞了他一下,朝着他大聲哼了一聲。
對于女孩幼稚的行為,保科宗四郎也沒躲,抓了抓頭,無奈一笑,趕緊追上,“我錯了~尤那。”
我當作沒有聽見,帶着亞白米娜就是一個勁兒的沖。
亞白米娜好笑捂嘴,“尤那,宿舍不是在這棟樓。”
……
轉身回沖,再繼續撞了保科宗四郎一下。
*
留下的兩人看着遠去的身影。
四之宮功:“鳴海,你還要躺多久。”
鳴海弦答非所問,苦惱地拄着下巴,“第一部隊多好啊,别人想進還進不來,她怎麼就這麼不情願。”
四之宮功:……
以後有栖川尤那加入第一部隊,部隊不會被這兩個熊孩子毀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