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一個下午,我終于理完房間。
如果沒有某個過來美名過來幫忙。
實際上卻是一直捧着我的手辦和模型嗞哇亂叫,最後跟個大爺一樣躺在我專屬的懶人沙發上打遊戲礙事的某人。
相信現在面前這麼舒服躺着的人一定是我了。
似乎感受到我幽怨的眼神,鳴海弦側過身,晃了晃手裡的遊戲機,表情賤賤地說道:“喲,你終于理好了。”
我:喲你個大頭鬼!
我撸撸袖子上前,打算給我未來的隊長大人來上一課。
當然。
可不是打架。
我不想才來這裡第一天因為以下犯上,對内發生沖突,挨批寫報告。
更不想讓自己好不容裡打理好的房間再次變得亂七八糟。
我拿起另一副手柄,用身子将正霸占我寶座的鳴海弦怼到地上。
突然的動作,打亂了鳴海弦打遊戲的節奏,他驚慌失措地捧着遊戲機,瞪大眼睛大叫,“欸欸欸!”
手上急促地努力拯救,卻依舊無力挽回。
接着,屏幕裡出現一片血幕。
Game Over 。
“哎呀,怎麼就輸了。”我睜着無辜的小眼神,捂嘴,故作震驚地說道。
鳴海弦氣呼呼地盯向我,嘴巴努努,最後還是放棄,對着我哼了一聲,轉過身。
有種髒話已在嘴邊又硬生生咽下去的感覺。
誰叫理虧的人明顯就是他呢。
我看着他憋屈的背影,眉頭微挑:這人真好逗呀。
不久。
門敲響。
“是我。”是長谷川英二的聲音。
我:“請進。”
聽到我的回應,長谷川英二開門進來。
一進來就看到大剌剌坐在我旁邊嘶吼大叫,用力按着按鍵的鳴海弦,他也沒覺得驚訝。
轉頭對我說道:“有栖川,現在我帶你去你的小隊看看。”
“啊——我才剛休息的欸。”我拉長嗓音拒絕道。
眼睛繼續盯着屏幕,流利操縱着小人,在一套華麗的組合技下,鳴海弦再一次戰敗。
鳴海弦氣惱地捶地,“啊——!可惡!!!”
站在一旁的長谷川英二:……
長谷川英二繼續說:“大家都在那裡就差等你過來了,你作為小隊長怎麼可以不到。”
我癟嘴。
又不是我要當第一部隊小隊長的。
誰知道來第一部隊還有隐形條約,孩子都沒有踏進大門就被告知自己突然成為小隊長了。
離開第三部隊後,我就對升職這件事無所欲求。
本來那時我是隻想擠下保科宗四郎,站在我家親親的亞白隊長身邊來着。
而現在。
視線掃向短短幾分鐘被我殺了無數遍,正抓着腦袋,趴跪在地上毫無形象的某人。
我嫌棄擺手:還是算了吧。
“好吧……”
以為我松口同意,誰知道下一句就是,“那我作為他們小隊長,現在下達我的第一條指令——就地解散。以後多的是機會見面的,又不差今天。”我潇灑地向後一揮手通知。
這樣。
我被長谷川英二無情地拉着後領拖走了。
“哈哈哈哈哈,再見。”鳴海弦笑嘻嘻地沖我招手。
這我哪兒能忍。
立馬表情委屈巴巴,拉了拉長谷川英二的袖子,眼神苦兮兮:你看看,你看看。
怎麼有如此厚顔無恥之人。
長谷川英二歎了一口氣,來到鳴海弦身邊熟練地給了他一腳,将他踹飛,然後也一起帶走。
“你也給我走,怎麼可以待在一個女孩房間裡,像樣嗎。”
“是啊,是啊。”我在一邊大聲應和拱火,“不要臉,hentai。”
鳴海弦:“前一個我承認,後一個也太過分了!”
我捂着耳朵:“不聽不聽不聽。”
夾在中間的長谷川英二:我好累。
……
按照《Jump》定律。
當一個群體突然插入一個新人,未來迎接他的将是一場辛苦的交流戰。
我拉了拉自己的外套,表情嚴肅,鄭重其事地說道:“我準備好了。”
身後的長谷川英二:是時候向第三部隊的副隊長交流一下了,這孩子他是真的一點也看不懂。
我緩緩伸出手,推開大門。
隻聽砰的幾聲巨響。
吓得我連退幾步。
咋啦。
這裡戰鬥都不僅限于拳腳了嗎,都動用槍了。
不愧是第一部隊,連這個都遙遙領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