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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系,伏黑君。”加茂家的少年,按照伏黑惠的年齡推算應該就是加茂憲紀,開口道。
“都知道你是我們裡最忙的一個。”禅院真希也表示不在意,“你要是太忙,我們換時間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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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伏黑惠沒改姓的伏黑甚爾和五條悟都松了口氣。
五條悟看着三個人之間和諧的氛圍,無語地說:“三家的關系什麼時候這麼友好了?”
“可能是因為年齡相近?”家入硝子不負責任地随意猜測道。
五條悟看向禅院直毘人,“按照那個伏黑惠的年齡,禅院真希應該也要覺醒術式了吧。”
為什麼不是已經覺醒,是因為五條家完全沒收到任何有關十種影法術的消息嘛。
“真希沒辦法覺醒。”禅院直毘人給自己灌了半壺酒,沒有隐瞞重要情報,“真希是我弟弟的女兒,她是天與咒縛。”
伏黑甚爾猛地看向他,臉上的表情驚訝得甚至有些猙獰。
其他人也震驚到失聲。
從古至今,禦三家的記載裡沒有任何一位家主是天與咒縛,任何。
半晌後,五條悟在衆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沉默中吹了個長長的口哨,看禅院真希的神情更欣賞了,“竟然是天與咒縛……”這不是更了不起了嗎?
不過,他的目光轉回伏黑惠身上,更好奇的果然還是這個人是怎麼成為五條家的家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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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遲到的理由,真希學姐和加茂前輩也很辛苦。”伏黑惠一闆一眼地說,“真希學姐管理禅院家比我更辛苦。”
“反正禅院家現在也沒剩幾個人了。”禅院真希大手一揮,豪放的坐姿和禅院直毘人有種微妙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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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直毘人心下一沉。觀影衆人看向他的目光都有些複雜。
五條悟困惑地看着熒幕上的少女,“不會吧,難不成讓她繼位家主隻是因為她是唯一剩下的主枝了?”
“真希性子強硬,如果狀況真的到了那種地步,這樣選擇也未嘗不可。”禅院直毘人說得很豁達,但還是忍不住想知道禅院家是怎麼這麼快就敗落的,難不成被五條悟滅門了?
“别看我。我對這種還沒進門就能聞到臭味的地方沒興趣。”五條悟敏銳地感受到了禅院直毘人的目光,哼了一聲。
“也對,畢竟五條家主也換人了。”禅院直毘人慢悠悠地說。
禅院真希好歹還是禅院家主枝,伏黑惠可跟五條家半點關系都沒有。
五條悟被他直白的話氣得哽住了。
禅院直毘人不解地說:“不應該啊,最起碼還有惠在。五條小子,你是怎麼把惠拐到五條家的?”
“我會去拐這個不讨喜的海膽小鬼?!”五條悟看着熒幕上的伏黑惠,憤怒地拍着座椅扶手,“那小子今年已經……”
禅院直毘人說:“五歲。”
“五歲。”五條悟振振有詞地說,“看影片裡他的年紀應該不到二十,就算我把他帶回了五條家,我總不會不到四十就死了吧?”
“敵人把我們困在這裡總不會隻是編一段完全無法取信于人的幻象讓我們看。”說話的人是夏油傑,在如此龐大的信息量轟炸下,就算他是詛咒師也無法保持沉默了。
“先繼續看吧,現在胡亂猜測也猜不出什麼。”夜蛾正道作為唯一一個能擺平兩個武力值最強的問題少年的人,在這間影廳裡的話語權出乎預料的高。
這段影片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範圍,反而顯得有幾分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