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提醒道:“悟,殺了伏黑甚爾的就是你。”
五條悟說:“那又怎麼樣?我不在乎啊!”
庵歌姬說:“說不定人家孩子在乎呢!”
“歌姬你站在哪邊的?”五條悟說,“你看他像在乎嗎?”
庵歌姬看了看熒幕裡的伏黑惠,沉吟道:“也許是你沒告訴他呢。”
五條悟睜大了眼睛,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我是那種會藏着掖着的人嗎?”
家入硝子開玩笑地說:“你進入角色也太快了,五條。”
五條悟本來是沒有執念的,但,他看了一眼熒幕裡成了五條家主的伏黑惠,說實話他想不出自己未來這麼做的理由。
發生了這麼出乎意料的事情,想接觸一下不奇怪吧?如果那孩子不願意跟他走,他又不會強迫對方。
五條悟說:“養孩子而已,怎麼可能難得倒我?”
“然後把遺産都留給養子?五條家允許嗎?”樂岩寺校長這次的問題還真不是找茬,五條家主沒有五條血脈這事太超乎常理,很難想象。
五條悟翻了個白眼,“五條家是我做主,不用外人操心。”
“不到四十歲就死了的人有什麼可自豪的?”伏黑甚爾嘲諷道,“一個‘六眼’還沒我這個天與咒縛的廢物活得久。”
五條悟語塞,他眼睛一轉,“說不定我根本沒死,隻是退休了呢!”
家入硝子說:“自己退休把會議都推給養子,還真有你的風格啊,五條。”
五條悟說:“那些會議根本沒什麼用,我每天這麼忙,讓……兒子替我去開開會怎麼了?”
“誰是你兒子?!”伏黑甚爾破防了,轉向禅院直毘人,“連家傳術式都保不住,禅院家還不如我這個廢物。”
“不是你把惠的存在告訴他的嗎?”禅院直毘人老謀深算,覺得伏黑惠将來成為五條家主未必不好。再怎麼說伏黑惠身上也留着禅院家的血。
一通思索後,禅院直毘人俨然已經冷靜下來,“我可出不起比五條家更高的價碼。”禅院家頂多算是和五條家平級的價碼。
伏黑甚爾也沉默了。
艹,這價格真TM讓人心動!但發散想想,既然五條家可以是惠的,為什麼禅院家不能是呢?
确認自己出不起的夏油傑已經放棄了這個方式,開始思考怎麼再出去後比五條悟先找到伏黑惠了。
現在商量得再好有什麼用,先把伏黑惠本人弄到手裡才是真的。
——
熒幕中的伏黑惠不知道自己變得這麼搶手。
得知會議室被影子包裹不會被偷聽的加茂憲紀不吝誇獎,“伏黑君的術式使用越來越靈活百變了。”
伏黑惠垂下眼睛,目光落在自己放在膝頭的雙手上,“我想變強。”
禅院真希和加茂憲紀同時陷入沉默。
他們又何嘗不是,涉谷事變,他們失去了老師、失去了同學、失去了朋友、失去了親人。
午夜夢回,誰沒有痛恨過自己的無力?
想要變強,這樣才有能力和命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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