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謎之重霧的真正意義,就是拖延時間?”喬治一本正經道,直接沿用蕭天行的話語,貪念着能夠得到更多有價值與意義的信息。而沒有順勢解答的跟進,果然證實了奧西裡斯的懷疑。
此時,奧西裡斯沒有言語,最後無奈道,“這裡不是真正的考場範圍,一定沒有考官,所以十分危險。”
“我發現從剛才開始你設立的結界了,所以,當務之急,便是怎樣迅速逃離這裡,同時去到指定出口是嗎?”喬治沉默片刻,準備将隔閡暫時擱置,擺出一副認真的表情鄭重其事道。
奧西裡斯哈哈大笑,“不賴嘛,你我就像是密室裡的最後一面牆!逃脫成功,想必才能到達報名地。”
“看來,你玩性大起了呢。”喬治目光閃爍,一抹壞笑浮在嘴邊。
這謎題的答案像是永遠處于觸手可及的位置,在盲人的眼角,眉梢,可能相處久了,自身習慣的出賣,自身想法的出賣,都會是上次精神墓穴之旅的最後一面牆的謎底。
奧西裡斯見狀流露出不甘示弱的神情,一步一步走近喬治道,“天曉得你這該死的雙重人格,每在作祟之際我都會提醒自己一件事情。”這次輪到奧西裡斯轉移話題了,他企圖讓對方相信自己忌憚着他們的信譽問題,稍微有些費腦子,不過,總比讓這個兒童以為什麼天煞的返古能力,故意利用他們去到那麼一處地方。這點如若不是小心翼翼,隻怕碰上這生怕别人不知道的聰明勁而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喬治掩下心思,不便透露自己一直的懷疑,想起另外一個好的話頭,偏頭道,“我隻是乍然想起,這會是一個好的平台嗎,對你而言。”這是一個好機會,看看對方有沒有可能就是滅亡之族的奸細。
“呵呵,”奧西裡斯似乎虛弱地笑着,有些岔氣的樣子,“我早說過,你肯定跟我弟弟更加談得來。看起來你又準備再一次的開誠布公。”
喬治冷哼一聲,“應該說哥哥吧,貌似或許你說露嘴了什麼?”
奧西裡斯雙手環胸,道,“你直說吧,這個節骨眼,你又想到了什麼,作為你無知的加碼條件。”
喬治哈哈高興道,“隻當你用背叛來擡高身價,怎麼你卻在想些什麼”
奧西裡斯看着喬治,瘦小的個頭完全無法将其放到明皓的位置,大大的眼睛無時不在強調自戀的痕迹,“你會是一個麻煩精。”最後,奧西裡斯陳述出口,冰冷的神情表示着此時的情緒,而諸如此類的纏鬥他早已厭倦,說句實話,倘若不是因為這好玩的體系,即刻,憑着奧西裡斯的興緻,他可十分并且渴望試驗一下撒旦之手的能力,特别在這個如此隐蔽的空間裡。
見蕭天行審視自己半響之後,喬治一個走神,像是夢遊般腦子仿佛被打亂了一樣,瞬間糾結起來。喬治大口的喘着氣,努力靜下心來,心裡念着,仔細想想,之前他似乎是将辛摩爾族作為自身加保的說法,比起自己家族,怎麼看還是辛摩爾族跟他曾人類身份更親密些,不過,蕭天行屢次強調的所謂的弟弟,到底是不是真有此人,難道他指的是在人類社會生活時候有個弟弟嗎?這個源頭是否是他的一個秘密?一個把柄?可以用來兌換窺視之眼?仔細想想,不會那麼巧吧。喬治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神經質了,這些個猜測根本像是無稽之談。
奧西裡斯歎了口氣,問道,“你真會玩弄人的耐性。這僅有的新鮮勁此時早已蕩然無存,作為急需參與密黨的你而言,想必也不是真的吧。”
喬治有些不悅,心裡做着鬥争,這是再好的時候,在進一步的挑戰來臨之前。而奧西裡斯敏銳地察覺到這點,于是,挑明道,“這種纰漏不在你的計劃之内?所以,現在打退堂鼓,擔心起後院是否蕭牆失火了對嗎?小喬治,你在擔心什麼?是我?是辛摩爾族?還是其他?或者,你覺得這是我順勢的調虎離山之舉?這樣吧,你回去吧。就現在,我也好休息休息,跟他人調侃一番,仔細讨論讨論到底是因為什麼?或許不出意外,有什麼收獲也不一定呢?”
“時間不早了,磨磨唧唧的,你說的是往……”喬治面泛難色,不願半途而廢。
“啊哈!你們有威脅了!”奧西裡斯幸災樂禍地打斷道,“這是個好消息,我應該趕緊回去!”
“别胡鬧了,是我過慮,可能當真有些得意忘形,讓兄長沒給了教訓,雖然之前管家還說明申請表有鎖定報名地點的功用,可能他早已知道……”喬治洩氣地靠着牆邊的店鋪大門,玻璃大門上挂着一個白色的小闆,上面寫着:“正在營業”,而一旁的旋轉霓虹燈,是一部動畫片順着圓柱形的燈闆放映着。
奧西裡斯見對方似乎放棄了刨根問底的打算,才緩緩出口道,“我想咱們應該是在天上。”
喬治沒精打采用腳撥弄着地面,覺得心好累。
奧西裡斯接着道,“球形正上空就是真實的天空模樣,四周的影像來源于球形囊括的真正地點邊界的天空。”
“所以,我們需要把那個圓球打破,就掉下去了?”喬治接着擺弄着雙腿,看着地面,而這次長了記性,警戒着周邊的動靜。
“恐怕那就是最後一面牆,但是,你要做好準備,我不保證,掉進去的是又一個圈套,還是真正的目的地。”奧西裡斯知道一旦采用這種手段,那麼到底設置了幾層時空就不得而知。所以,謎之重霧真正可怕的地方是,答案就在原地,而我看不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