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駕,請各位回避一下,我想單獨和這對哨兵向導聊聊。”
奧古斯特發現伊芙琳的臉色不對勁,做出了這樣的指示。
雖然參會者來自各個機構,但畢竟是哨兵所組織的會議,而奧古斯特在哨兵所擁有絕對的權威。
于是衆人猶豫着離開會議廳,口中小聲讨論着對事情的推測。有人還在議論着伊芙琳剛剛的行徑,投來探尋的目光。克雷将向導摟緊了,擋在自己懷裡。而他的向導正沉浸在思考中,沒精力去注意會議的變化。
原來兒時記憶的模糊不清并不是因為自然遺忘……
怎麼會這樣,難道所有人都……?
不,不對。
曾經在事務站工作的回憶出現在伊芙琳的腦海中。
“我從小就怕兩栖類,七歲的時候……”艾米清楚地提過她小時候的事情。
“呵,即使我是三歲小孩都不會信這種話。”沃爾特在嗆她的時候随口這麼說,但是,他能說出這種話,也許說明潛意識裡能夠想象出自己幼時的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
隻針對完全覺醒的向導和哨兵?
“伊芙琳向導,你發現了什麼。”
奧古斯特嚴厲的聲音讓她回過神來。他并不是在詢問伊芙琳,而是确認了伊芙琳已有發現,正在要求她做出解釋,但伊芙琳卻有些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
身旁的克雷擋在她身前,又擡頭盯向奧古斯特,好像在不滿他的态度。
伊芙琳順着他的目光,也将注意力放在了首席哨兵身上。
對了……也許他也是一條線索。
“奧古斯特首席哨兵,你還記得你小時候的事情嗎?不用太小,覺醒哨兵之前就可以。”